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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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放我走?”
王婉笑了一声,心想任凭是谁拦她,这回她也是走定了,“我自由自在一散修,什么时候成了凌虚宗的人了?”
她说得没错。这几年她虽身在凌虚宗,却从未对方逸白行过拜师礼,从未叫过他一声师尊,为的便是不被宗门所束缚。而现在有人想强行留住她,更是断然不可能。“师妹这是何意?”
秦禄听闻此话脸色也变了变,他身下驾驭的那把剑,也开始若有若无地散发出光芒,“师尊这些年如何待你你心里有数,如今却什么都不说就要离他而去?”
“你别把这两者混为一谈。”
王婉道,“他对我有恩,我自会报答他。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剥夺我的自由、强迫我干任何事。”
秦禄在她说话的时候低头咬着唇,再抬起头时,那把剑已经在他掌心:“所以,你是非走不可咯?”
“是。不论你来还是你师尊来,我都得走。”
王婉见他准备出手,同样毫不畏惧。她如今修为已恢复元婴,心想正好拿这位师兄试试剑。并指身前,引剑出鞘。本命剑随着她的意念环绕在她身侧。这种心剑合一得心应手的感觉,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秦禄低喝一声,身浮于空、脚踏七星,在他身后,灵气聚为五把气剑,一齐向王婉飞来。王婉的招式则没有这么多花样,她全部意念只集中在自己指端,然后随着指尖汇聚在掌心的那把剑上。青崖山归元剑意外功配合上善诀心法,化繁为简、以快制胜。此刻,若是云宸在,一定会感叹十几年过去,她的招式里依旧还有张子承的影子。凌厉、迅速、气势不凡,却在即将与秦禄两剑相撞时,突然调转方向,向着另一侧飞去。秦禄一剑刺了个空,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却不知何时被贴了一张遁地符。“喂,你干嘛来阴的?”
他本来以为这种情况,两人也不过是互相斗个气罢了,没必要这么认真。那女子与他擦身的时候对他回眸一笑,有些得意地道:“忘了跟你说,你和你师尊的区别,就是你来的话,事情会好办许多。”
然后,秦禄便觉得双脚上如同坠了两个千斤铁坨,直直从半空中掉了下去。……“丢人么?”
方逸白终于把手中那本册子扔在了桌子上,十分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沉住气?”
方逸白对这个弟子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甚至都没告诉王婉不是他给她下的药,却被这弟子自己抖出来了。“可是她要跑……”
秦禄越说头越低。“她能去哪里?左不过是那几个地方。”
方逸白摇头道。“您不是担心她跟张子承……”
后面的话秦禄没说下去,当面说自己师尊吃醋似乎有些奇怪,倒像是他在说方逸白小气似的。“青崖山上我们的人送来的密函,你自己看看吧。”
方逸白说着从桌上抽出一封信,隔空朝着秦禄扔去,被秦禄伸手接在掌心。这种密函用的是一种类似于盲文的写法,不光可以保证方逸白是亲自启阅,同时也能保证没有其他人能看得懂。不过秦禄从小在方逸白身侧,看这种信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秦禄看了两行,神色便凝重了几分:“元曜掌门……”
方逸白微微点头:“远的我不敢说,但最近这段时日,张子承一定是自身难保。”
秦禄将那信笺折起,他知道,现在他们讨论的问题,已经不在王婉身上了。方逸白身后的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将山崖上开遍的桃花笼罩在一片薄纱般的雨幕之中。天边,隐隐有一阵春雷,由远及近,在云层间穿梭回响。雨下得更大了。正道,也马上要变天了。“所以师尊,您是要保他,还是要……推他一把?”
(九八)王婉是在次日清晨回到青崖山的。这一路有些出奇的顺利,方逸白没有再派其他人拦她,反而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心里挂念着柳轻寒,倒是十分感谢方逸白的这个决策,好歹没让她在路上耽误太多时间。王婉一到青崖山就直奔弟子居而去,虽然这一段路上,她隐隐约约觉得青崖山上的氛围好像有那么些奇怪,但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奇怪在哪里。刚走到当年自己居住的那个小院,果不其然就看到傅怜正坐下树下的石桌旁剥果子吃。云宸没在她身旁,估计是忙着处理门派中的事去了。“嗯?这不是小师妹吗?”
傅怜听见脚步声就抬起头来,“我昨天还给你写信来着,今天你就回来了,现在寄信的效率有这么高了?”
傅怜抓了一大把果子放在桌子另一侧,示意王婉在自己对面坐下,看见王婉的时候眼睛里又亮了一亮:“诶?小师妹,你的修为回来了?”
她看到王婉时从来都是一连串问题问个不停,王婉并未落座,决定先捡最重点的问:“叁师姐,你最近有看到柳轻寒吗?”
“我昨天给你写信还在说这事呢。”
傅怜道,“好像上一回看到他……该有二十多天了吧?”
“二十多天……”
王婉心中那种说不出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上一回你见到他,他有说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话么?”
“有。”
傅怜几乎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他那时候好像是说,他对凶兽一事有了些眉目,要去找什么……泉眼?”
“那是什么东西……”
王婉对这个词感到有些难以理解。“对了,还有一件事。”
傅怜又补充道,“那天他脸色很差,我和云宸都劝他去看大夫来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不好。他那段时间表现得才比较明显,但我最近仔细想了想,好像你走之后没多久,有一天我就在他袖子上看到了血,他说是做药时不小心划破了手……我没太当回事,但后来想想,那血是淡红色的,手划破了会流出这种颜色的血吗……”
“我就知道……”
王婉心一下子落入冰点,她心里最深处担心的那件事还是发生了。她对妖王真实的实力并不了解,但她却知道对于妖来说,内丹意味着什么。生剖内丹,怎么可能对他毫无影响。“柳轻寒……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
王婉的手在身下缓缓握拳。傅怜并不知道在柳轻寒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王婉看起来好像要破碎了。“小师妹,你……还好吗?”
“不说了,我得去找他。”
王婉扔下这一句,朝着弟子居的另一侧跑去。柳轻寒的卧房就位于此处。王婉并不知晓所谓“泉眼”
到底是何物,只好到他的房间里找找线索。柳轻寒向来都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书本都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整整齐齐地摆在书架上,就如同他本人一般一尘不染。王婉指尖扫过桌面,再拿起来时,看见自己指腹之上薄薄的一层灰。显然,柳轻寒不可能让他的房间是这样的状态,除非是他也很久没有回来了。王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番,却发现有一处不同寻常。沾了轻灰的地面上,有一道蜿蜒的白色痕迹,从床榻一直扭曲着延伸到窗户开着的那条缝隙里。王婉伸手在那痕迹之上摸了一把,隐约还能感受到些许黏腻,似乎是不久之前才留下的。什么动物会留下这样的痕迹?王婉养过蛇,她很清楚。只是与灵烨不同,眼前这痕迹足有她大腿那么粗,这显然是一只巨蟒。结合柳轻寒妖的身份,她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柳轻寒早已化形多年,又加之是在青崖山上,如果不是遭遇了十分糟糕的状况,他绝不可能以原型示人。但所幸是,这至少说明柳轻寒现在人是在青崖山上,并没有去到别的地方。王婉顺着这条痕迹追了出去,看见它穿过院子,消失在弟子居后的密林里,又在落叶堆积之处留下一条长长的压痕,去往更加幽静的丛林深处。王婉一路不停地往前走,耳畔只有落叶在自己脚底碎裂的沙沙声。“轻寒,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石头。王婉认出来,她和柳轻寒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发生的。眼前一点阳光都没有,也不知是因为天阴了,还是因为此处本就不见天日。巨蟒留下的痕迹在目光尽头消失了。她有些茫然地拨开比她还高的杂草,四处寻觅。耳畔突然想起一阵树枝折断的声音。“轻寒,是你吗!”
王婉几乎是在听到声音后立刻喊出了这一句。但是,她马上就意识到了情况似乎不太对。因为她散发出的灵力,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前方的气息似乎带着一丝近乎凶兽的戾气。而且,对方的境界她完全没法估量,这种感觉,和当年遇见魔化的赑屃的时候很像。王婉的本命剑已经自己从她的神识里飞了出来——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是她并没有后退。她继续向听见声音的地方走。绕过一棵巨木之后,她眼前也跟着一暗。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片碗口大的腹鳞。她顺着这些鳞片一路向上看去,在头仰到极致的时候,看见两只血红色的眼睛,竖着的瞳孔细而长,正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眼前的巨蟒通体洁白,鳞片上却隐约反射着金黄色的光芒。一只……放大版的灵烨。王婉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轻寒……”
她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它眉心鲜红色的那道印记。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她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是在害怕。巨蟒口中发出嘶嘶长鸣,这是蛇在警告入侵者的方式。“你还认识我吗?”
巨蟒周身鳞片竖起,用更加严厉的方式警告她离开。虽然王婉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柳轻寒已经不记得她了。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王婉有了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她上前几步,突然将那巨蟒的身体抱在怀里。“轻寒,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巨蟒彻底被激怒了,它低吼一声,下一秒,粗长的尾巴便缠绕在了王婉身上。王婉对于它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它只绕了两圈便把王婉缠了个结结实实。它的鳞片好像天生对修真者的灵气有所抑制,王婉此刻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任由自己被它缠绕着腾空而起。双脚离地,失重的感觉伴随着窒息感扑面而来。它越缠越紧,鳞片包裹在她每一寸肌肤之上,是彻骨的凉。胸前被紧紧束缚着,王婉觉得自己肺都要爆炸了,紧接着觉得自己双目充血,胀痛感遍布了五官,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柳轻寒就这样低头看着她,他的瞳孔越来越细长,王婉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渴望从一只冷血动物的眼里找到那么一丝温情。这几秒里,她眼前闪过的,是柳轻寒喂她喝下药膳的时候,是与她并肩而战的时候,是教她习医时认真从容的模样,是甘心生剖内丹帮她恢复灵根的决然。也是他拥着自己,让她在他身下纵情享受的时候。在自己最难过、最消沉的时间里,只有他,日复一日陪在自己身侧。“我在找一个人,找了很久很久。”
“所幸,那个人是你。”
……王婉想,自己大概是要死在爱的人手里了。她用着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去抚摸他眉心那道印记。却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是他的尾巴卷着她来到了蛇腹之下。然后,她看见那两根粗长的、带着倒刺的性器,正充满侵略性地抵在自己身下。(九九)王婉终于明白,柳轻寒为什么要警告她让她走。因为……他是在发情。而且,是在本体的情况下发情。她被卷到蛇腹下之后,柳轻寒缠绕在她身上的力度便松了一松。大量的空气一瞬间挤进肺部,王婉如同溺水的人突然出水,在胸口剧痛的同时大口呼吸着。眼前总算是恢复了清晰,但情况好像更加糟糕了。因为死死抵在自己身下的那两根东西,相对于人来说,实在是太狰狞了些。换句话说,王婉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阳物,足足有她手腕那么粗,巨大的头部带着一个个凸起的肉刺。穿书前的生物学知识告诉她,这是一些动物为了交配时能尽可能地留在雌性体内而作出的演化。这样可怕的器官,柳轻寒还有两个……“柳轻寒你……你不能变成人吗?你变成人我跟你做……”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她还是保留最后一丝希望请求他。遗憾的是,对方好像根本听不懂。他的尾巴尖端已经顺着王婉腰部钻进了裤子里,带着冰冷黏腻的触感在她身下游移。随着尾巴向下一扫,王婉的裤子也跟着被撕破脱了下来。裙底空了一空,王婉实在是太害怕了,偏偏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蛇身并未放松,她还是一点也动不了,一点灵力也使不出来。蛇腹在她暴露在外的皮肤处反复摩擦着,她知道柳轻寒是在及其认真地求偶。“柳轻寒,你来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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