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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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动作没停,感受到自己两根手指被绞得越来越紧,几乎难以抽动,他顺着那吸引力狠狠在凸起之上按了两下,突然就觉得一阵热流涌了出来,阴道里一松一紧跳动着,将黏腻的液体挤得他满手都是。他也不犹豫,用那只沾满了体液的手扶住早已准备好的阴茎,径直对着花心肏了进去。(九五)方逸白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技巧,但在阴茎进入王婉身体的时候,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从身到心都被王婉征服着。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好像四肢百骸里所有的真气都一起迸发,甚至超越了他一百多年的人生里每一次境界突破带来的快乐。他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没考虑到要让身下的人舒服,全然被本能驱使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王婉没想到他上来就这样猛肏一番,宫口猝不及防被撞得又酸又胀,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啊啊啊你干嘛这样,你真的会吗?!”
她责备着他的毫无技巧。方逸白动作这才慢下来,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太对,听见她的哭腔有些自责地俯身吻她。王婉想说他这样不光会让她疼,而且他自己要不了多久估计也得射了。但话到嘴边不知要怎么表达才不伤他自尊,于是只好推了推他肩膀。“你躺下去,让我在上面。”
方逸白于是听话地躺在床上,任由王婉骑在他腰间。王婉一手掰开花穴,一手扶着他的阳物,抵着穴口缓缓坐下,感受到自己被填满后,用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上下律动着身体。方逸白在她的引导下也随之上下挺动身体,逐渐理解到该用什么样的节奏和幅度让她快乐,两人相接处很快又是湿淋淋的一片,有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精囊滑落下来。方逸白其实很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任何事情上都是如此。所以在她的喘息声变得急促的同时,便双手扶住她的腰,开始主导着进出的节奏。王婉这才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乐顺着阴道至抵大脑,跪坐在他身体两侧的双脚脚趾缓缓缩紧,预示着主人将再次被情欲吞没。高潮的前夕,方逸白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快速地在她身体里抽送。春药的作用下,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一大泡淫液吞吐着洇湿了他的小腹,伴着王婉一声娇媚的长吟。身下被绞紧的快感、耳畔心爱之人的叫声占领了方逸白的全部感官。他知道接下来该是他的主场了。阴茎一下下捣在泛滥的花心上,每击打一下便引起身下的人一声娇吟。王婉在他的进攻下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同时也将臀部抬高,更加方便他的性器直达顶点。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仅剩的理智却让方逸白动作停了一停。他顺着她的肩膀一路抚摸,直至找寻到那只软若无骨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娶你,可好?”
“……”
如果是十年前听见这句话,王婉也许会感动那么一下,但现在,她只抱怨方逸白为什么要突然停下来。她挺动着腰,让花穴在他阴茎上摩擦着。好在方逸白没让她等太久,她不回答,他也来不及等着她去回答。一阵猛烈的冲撞之后,方逸白身下颤抖,他用尽了全力想在最后一秒将阴茎抽出来,却被王婉死死按住臀部,滚烫的精液收势不住,一股一股全部浇在了她的宫口上。……方逸白甚至还没等自己射完就喊了出来:“你疯了吗!”
随后他手中结印,几乎用尽了所有真气迅速护住王婉心脉。他方寸大乱,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筑基叁层与化神大圆满,这么大的境界差距,他的元阳会让她爆体而亡的。王婉没有回答,她周身经脉确实快要炸了。她疼得浑身蜷缩,呻吟着钻进方逸白怀里。属于同一个人的元阳和真气,两股力量在体内纠缠、相抗,王婉身上每一条脉络都是剧痛,几乎叫她失去意识。方逸白把那个柔软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他的身体裹着她,真气也紧紧裹着她。然后,他感受到怀里人的修为在某一个瞬间好像冲破了什么桎梏,一路向上飙升。筑基四层、筑基五层……金丹中期、金丹后期……一直到元婴初期。自己元阳霸道的气息逐渐在她脉络里散去,她修为的增长才停了下来。方逸白的心也跟着一路坠入谷底。怀里的人动了动。他用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沙哑嗓音,颤抖着开口:“所以,这就是你接近我的原因?”
(九六)香气在书房里弥散着,有一缕烟从香炉上升腾起来,如同一段蜿蜒的白色轻纱,直到被窗外吹入的清风搅得四散开去。平日里清静的书房,此时却很热闹——虽然没有一个人说话。轻烟之后,方逸白正斜倚着窗棂坐着。在他身前,凌虚宗的诸位长老排成一排,战战兢兢地盯着方逸白手中的那本小册子。册子漫不经心地在桌上轻敲一下,便有人跟着一起抖一抖。明明一刻钟前,他们还聚在一起津津乐道:掌门身边那个叫王婉的女弟子,居然一夜之间从筑基叁层变成了元婴初期,这简直是修真史上令人闻所未闻的速度。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大家懂得都懂。虽然他们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方逸白的元阳会有这么强悍的作用,也不能理解为什么王婉没有爆体而亡。讨论还未得出结论,他们就被方逸白一齐叫进了书房里。“子虚长老。”
方逸白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那位叫子虚的长老胡子一抖,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见过掌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门下的弟子,上一个突破元婴的,还是十年前的事吧?”
“……是。”
“是?教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说是?下次宗门会武,你来和我打。”
“这个……”
子虚浑身冷汗涔涔,本想辩解,谁知方逸白根本没给他机会,手中的册子又在桌上敲了一敲:“冲虚长老。”
名叫冲虚的长老向前一步:“掌门。”
“上回送往玉海城的物资,出账里多出来的那两千块灵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去哪了吧?限你一日之内还回来,否则思过崖那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是。”
“秦禄。”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秦禄浑身一抖,所有人里最心虚的非他莫属:“师尊叫我?”
“我看你管宗门药房也是管腻了,以后就换个人管吧。”
秦禄松了口气。他眼看方逸白今日这架势,大有要与人好好清算罪责的样子,却不料方逸白只是撤了他的职。这就说明,方逸白这股无名之火,并非是冲着他来的。“还有。”
两个字,又把秦禄的心从肚子里提到了嗓子眼:“师尊请讲。”
方逸白指尖在桌上敲了叁下,似乎在思索着如何表达,随后慢条斯理地道:“帮我给青崖山修书一封。就说上次张子承的问好我颇为受用,凌虚宗一切都好,犯不着他多加关心。”
“……”
秦禄头疼欲裂,他怎么一句话之间就领了个这么难办的差事。这封信要怎么写,才能既不影响两派关系,又能表达出方逸白吃醋了的那个意思?思索再叁,最终他决定在写这封信之前,去旁敲侧击问问王婉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能把方逸白气成这样。……王婉房间里。书桌一角放着的那瓶浅黄色小花,前几日还是一副生机盎然的样子,今日不知为何却有几分枯萎了。在花瓶旁边,整整齐齐迭放着的那一摞信笺,被女子白皙的手拿起,然后放进她腰间的储物袋里。那只手拿东西的时候带来一阵风,将干枯的花也吹落了几朵,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空无一物的书桌上。王婉在收拾东西。不出意外的话,她今天就会离开凌虚宗了,不一定会回来那种。一切要从昨夜她修为恢复之后说起。她从剧痛中清醒过来之后,自然而然地摸了摸身侧,却没有摸到本该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整个房间里一丝光线都没有,她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摸索,本想去找桌上放着的蜡烛,却不料摸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方逸白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她骂方逸白为什么房间里连个蜡烛都没有。方逸白过了很久才冷笑了一声:“蜡烛?我需要这种东西吗?”
“那你不为睡在你房间的其他人考虑一下吗?”
王婉脱口而出。“我的房间里从来没有别人。”
方逸白道,“还是说,你打算以后一直睡在这里?”
“……”
王婉听出来他话里试探的意味。就算她的动机已经很明显,方逸白还是给她再确认一次的机会。“方掌门。”
王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加郑重一些,“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
“是。我和你睡一夜,你给我你的元阳,你我两不相欠。”
王婉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听见黑暗里的那人似乎是又冷笑了一声。然后男人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她被一只手推着按倒在桌面上。“你确定我所需的,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要如何?”
王婉别着脸躲开他几乎要贴在自己脸上的呼吸,“首先声明,我配不上当这个掌门夫人。”
却听得那人道:“很可惜,这里是凌虚宗,你说了不算。”
“?难不成你还想逼婚吗?”
王婉大惊失色。随后,一个滚烫的唇便回答了她。方逸白把她死死按在桌面上,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起,禁锢在掌心,另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峰峦,又一直游移到身下柔软的那片禁地。直到他掌心直接触碰到那珍珠时,王婉浑身轻颤,才发现自己晕过去后这人居然都没帮自己穿亵裤。她的腿被他高高抬起挂在肩头,桌子的高度刚好让她的花心正好对准他身下坚硬的柱体。没有太多的前戏,他长驱直入。一个普通人和一个瞎子,如果在平常情况下,普通人一定会比瞎子方便许多。但在黑暗里,情况则刚好相反。方逸白几近疯狂地占有她,他每冲击一次,王婉身下的桌子都跟着后退几分。淫靡的叫喊声、求饶声、身下的撞击声、滴答作响的水声,在黑夜里回荡着,直到天明时分。这一夜,方逸白让王婉见识到了什么是一百多岁的老处男。他一晚上要了她四次不止,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积攒的精气全部给她似的。终于结束的时候,他伏在她胸前,喘息着告诉她:“夜夜皆如此夜,方为我所需。”
(九七)逃。王婉必须要逃。所以,趁着方逸白去找各位长老麻烦的间隙里,王婉立刻收拾东西,准备溜之大吉。她迅速制定好了逃跑的路线规划,只要出了方圆叁百里,到了青崖山的地界,方逸白将对她无可奈何。除此之外,她心中对于另外一件事,隐隐有一些不太好的预感。——算起来,她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收到过柳轻寒的信件了。以往的时候,柳轻寒就算是再忙,给她寄信的间隔也至多不会超过十日,并且接下来的时日若是会忙,他也会在信里提前告知王婉。这种突然消失的行事风格,并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心里有了牵挂的人,王婉逃得也就越快,却在即将飞离凌虚宗上空时,撞见了前来找她的秦禄。“婉师妹,你这是要往哪里去?”
“关你什么事?”
王婉皱眉,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是掐诀的姿势——她心中已然决定,如果秦禄是方逸白派过来拦她的,她不介意直接跟他动手。“师妹别这样。”
秦禄察觉到王婉毫不掩饰的攻击性,还以为她已经知道了昨天是自己给她下药的事,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昨夜之事,我承认我做得确实有些偏激了,但毕竟也是为了成人之美……”
“?”
王婉侧着脑袋听着,眉头越皱越紧。怎么事情好像和她理解的不太一样?“师妹,我师尊爱慕你很久了,不过是因为他身有残疾,方才一直不表。昨夜之事,师尊已经责罚过我了,还请你莫要生气……”
王婉这才明白了,原来给她下药,并非方逸白自己的主意,而是他这位徒弟的主意。方逸白心中如何想的暂且不说,但对于她来讲,确实也称得上是“成人之美”
。想到这一点后王婉眉心稍展,嘴上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那来拦我,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师尊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秦禄自认理亏,说话自然也十分诚实,“不过,若是师尊知道你想逃,定然也是不肯轻易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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