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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帶來的痛苦並沒有輕易消散,回到客棧後的林溯之仍能感到那股斷斷續續的痛意撞擊著他的神經。
那水晶球不愧是千機閣設計出的法器,雖然只是用來探測神魂強弱,但附在上面的陣法也陰差陽錯地給了林溯之一些打擊。
月色已漫上窗楹,他已經在床榻上靜心打坐了一個多時辰。
茶水不知已添了幾盞,可心底的那股燥意還在躍躍欲試地向上蔓延。
林溯之穿好鞋襪,推開房門,想去外面吹吹涼風,說不定還能舒服一點。
沒想到他剛踏出去半步,便看見謝泊非也從隔壁房中徐徐走了出來。
好吧,師兄亦未寢。
林溯之懸在半空中的腳還是選擇了落下,然後他率先發問:「師兄還沒休息嗎?」
謝泊非面色不改,「聽見你沒睡,我就出來看看。」
他一邊走過來,一邊問道:「身體不舒服嗎?「從千機閣回來之後他就發現林溯之的臉色不太對勁,他沒有忘記那水晶球的異常,因此也留了個心眼。
林溯之微微頷,算是承認了,「我自己出去走走就好,不必打擾師兄。」
謝泊非言簡意賅道:「進來。」然後他回頭走向他的房中。
林溯之疑惑跟上,然後在房門口站住,猶豫後還是問道:「師兄有什麼事在外面和我說就好。」
謝泊非不由得失笑,「白天叫我買單時不是還很痛快嗎?怎麼現在又和我裝不熟了。」
林溯之抿了抿嘴,自覺辯不過他,於是還是抬腳走了進去。
他按照謝泊非的示意坐在木凳上,然後感覺對方的手掌貼在自己的後心處,緊接著,一股靈力不疾不徐地進入到自己的身體。
頓時,那股疼痛也微弱了一些,仿佛一隻無形的手在撫平著那些傷痛。
謝泊非在用靈力緩解自己的疼痛,意識到這一點時的林溯之頓時坐如針氈,他不想承受這份恩情,和承受不起,於是他徑直起身試圖及時阻止謝泊非的舉動。
沒想到下一秒謝泊非的另一隻手就壓在他的左肩,以不容拒絕的力道讓他維持著坐著不動的姿勢。
滿室寂靜,唯有純郁的靈力在看不見的地方流動著。
林溯之感覺自己好似飄在雲端,又好像浸在溫泉池底,整個人暖乎乎的。
於是他的意識也逐漸沉重起來,漸漸地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早,他朦朦朧朧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昨晚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最後的記憶便是自己倒在了一片黑色的衣衫里……
林溯之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很好,他躺著的,貌似是謝泊非的床。
第1o章跛腳
借著月色,謝泊非倚在榻邊靜靜打量著熟睡之人的那張臉。
看起來清冷秀美,脆弱堪折,實則很少有人能摸清他的底細,更別提憑藉武力硬碰硬了。
千機閣里的那一幕謝泊非沒有忘記,但他可以肯定從未聽說過林溯之的神魂有什麼問題。況且有神物鳳凰骨的加持,林溯之的神魂理應比尋常人更強健才是。
但他並沒有問出這些疑問,而是在看見林溯之身體不適的時候下意識選擇為他療傷。
夜色無垠,月華四泄。榻上之人的墨發如上好錦緞一般鋪陳開來,襯得那裸。露在外的肌膚更加瓷白如玉,謝泊非遲疑了片刻,終是低身為他掖好被角,然後輕輕推門走了出去。
—
一日後,三人動身趕往了滄玉樓。
負責接待的弟子自然不敢怠慢,光是林溯之本謝泊非本身就名聲顯赫,地位崇高,更別提他們身後還代表著靈昭門,於是弟子立刻為他們安排了地理位置最好,環境最為優美的居所。
連帶著那個被忽視的衛長風,也一齊雞犬升天,和二人住進了同一個院子裡。
他一邊嗑瓜子一邊閒嘮嗑道:「這壽宴架勢挺大啊,剛剛我觀察了一下,那邊一片屋子全都被前來祝壽的賓客住滿了。」
林溯之點頭應和道:「不僅如此,他們還請了好幾十名水墨舞師。」
水墨舞是修真界這幾年興起的一種表演,據說舞蹈者可以利用一種獨特的技巧將場景編織成一幅水墨畫,令在座賓客都成為畫中人。
說到底,也只是一種高階幻術罷了。
只不過修真界總有一些附庸風雅之人,為了表現自己品味高尚便將這種舞蹈吹捧得極高。
因此光是僱請一名水墨舞師,大概就需要好幾千金,更別提滄玉樓如今這次這麼大手筆了。
但在林溯之的記憶中,滄玉樓不是什麼愛出風頭的門派,更沒什麼高收入的門派產業。
「難不成是滄玉樓的老掌門幾百歲了突然想風光一回?」衛長風胡亂猜測道。
林溯之瞥了他一眼,冷漠道:「這是在人家的地盤,我勸你謹言慎行。」
畢竟衛長風不敢亮出他爹的身份,怕他爹從天而降把他抓回去,但他還管不住自己的嘴,林溯之很怕衛長風禍從口中,還要給他惹麻煩。
謝泊非一直在旁邊坐著,像是在思考什麼,林溯之偷偷覷了他一眼,結果被逮了個正著。
於是他又連忙移開目光,畢竟從那天在客棧開始,二人的關係像是變得微妙起來。從謝泊非榻上醒來的那個早上,他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走出了那間屋子。再次碰面後二人都默契地沒有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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