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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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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證科已經做完前期採集,屍體已經運走,浴室乾淨寬敞全無命案痕跡,直到頭了,才看見染血的浴缸。

游判走上前,用目光仔細掃過浴缸周圍。

比他早到的李船對細節更了解,開口道:「這浴缸周圍物證都搜查過了,除了一枚用來割腕的刀片啥都沒有,刀片也已經讓物證科帶走了。」

「這就是一個非常乾淨的死亡現場,任何痕跡都沒留下,你看這些鏡子和玻璃上,連一塊污漬都沒有,太變態了,這真的住過人?」

游判不留情地說:「傭人每天打掃兩次,你以為像你一樣,非把家住成狗窩才叫住?」

「喂,老大,過分了啊。」

游判無視他的抱怨,邁步出了浴室:「既然洪局叫了我們過來,那現場肯定有疑點,客廳呢?有什麼痕跡?」

「老大,還得是你。」李船跟在身後比了個大拇指,「確實是有疑點,客廳混亂,有點打鬥那味兒,而且茶几上放了不僅一杯水。」

說著,兩人已來到客廳。

正如李船所說,客廳有疑似打鬥痕跡,一些家具移動過,相當多的擺設正搖搖欲墜,地面散落著價值不菲的花瓶殘骸。

物證的同事正全部集中在客廳忙碌,這裡比浴室線索更多,採集耗時更久。桌上那隻多出的水杯被物證員拿起來,水紋晃動時,游判挪來視線。

他沉默地看著物證粘取指紋,水波似乎在他眼中晃動出幽光。

李船道:「這案子感覺不難破哎,留下的線索還挺多。」

「不一定。」

游判終於開口,李船是他的下屬,就也算半個徒弟,畢業不久的年輕刑警正屬於不斷積累經驗的時候,他不吝嗇口舌,很仔細地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

「水杯確實在,但裡面的東西沒有動過。」李船支過來耳朵,就見游判下巴指向杯子,「顏色這麼深的飲料,要是被人喝過,杯沿肯定會留下印記,你看那杯子四周那麼乾淨,來人肯定沒喝。」

「哦!」李船恍然,「那杯子上就很可能根本沒留下指紋和唾液,對面那杯倒是喝光了,不過多半是慎澤自己喝的,也沒啥用。」

說著,他忽然看了眼手機,疑惑道:「這家人也挺怪的,現在凌晨三點,我們是一小時前接的警,那凌晨的時候誰還喝咖啡啊?這不給自己找事兒嘛。」

對此,游判未發一言,看過地面的打鬥殘痕,說:「看這快把家都砸了的架勢,動靜不會小,他家另有人在,應該會及時報警的,怎麼還是沒來得及救慎澤的命?」

李船忽然壓下聲音,不遠處,餐廳方向,別墅另一位主人正在接受警員盤問。

「是他的伴侶報的警沒錯,但時間跟我們想得不一樣,他報警的時候慎澤已經死了。」

游判沉靜的面容終於出現一絲詫異,他陡然盯向李船。

李船被他看得一抖,「你別盯我啊頭兒,得盯那個伴侶啊。」

「遲寄。」

游判看著警員的筆記本,念出上面的名字。

那警員立刻要讓位,被游判輕輕摁住肩膀,「你坐你的。」

接著,他看向對面。

遲寄也正看著他。

靠近了,漂亮的容顏更加驚人,游判卻像一尊不解紅塵的冷佛,疏冷的臉龐不泛波瀾。

他手撐桌面,居高臨下地俯視那人。

這人雖在警隊多年,卻一點被沒八榮八恥薰陶出正氣,五官不似傳統帥哥,未被刻板的英俊框架圈住,眉眼間時刻透著一股野性。

他這種長相,冷感和攻擊性都很強,很容易給人造成強烈的心裡壓力,這份優勢放在審問犯人上就特別明顯,所以刑偵一隊對此一直有個傳說——沒有游判搞不定的惡性罪犯。

因為在審訊室里,同樣的狠話別人講是恐嚇,但游判講出來,就讓人覺得他真能不計後果地動手。

嚇人傳說加上輝煌功績,給游判周身鍍了一層堅不可摧的凜冽氣質,就壓迫感來說,警局無人能出其右。

這個被「金屋藏嬌」了兩年的富豪伴侶,蒼白消瘦,看起來除了那張臉啥也不是,這種人游判僅一個眼神就能碾碎他。

李船這樣想著,卻驚訝地發現遲寄在游判的眼神凌遲下巋然不動,沒有躲閃目光,沒有瑟瑟發抖,他仰望時面容那般寧靜,像只是在觀看一張無傷大雅的畫作。

他心中訝然,眼神收斂了不屑。

游判在這時開口:「你家先生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

遲寄不錯眼神地盯著他:「我剛才已經對你的同事說過了。」

游判強勢道:「我要你再說一遍。」

遲寄沉默片刻,只好複述:「我在樓上,臥室。」

「什麼時候發現死者的?」

「時間不記得了,我下樓找水喝,看見浴室燈亮著,進去的時候就發現慎澤倒在裡面。」

他沒再往下說,游判只好繼續詢問:「然後呢?」

他便答:「我就報警了。」

講述再次停止。

按照以往的審訊經驗,他這種回答可以直接定性為不配合調查,但凡態度積極點的人都不需要警方一直詢問,自己能主動地將事情經過全部說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游判問一句,他蹦一句,沒有延伸講述,只知道機械地問答當下的提問。

李船已經開始不滿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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