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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第1页)

被人拒絕了,太醫也很沒面子,但程綺玉在一旁盯著他們,他們就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少年郎進去後,拉了拉雲川的衣袖,「你不是發誓一天只醫一人的嗎?今日已經醫過了,怎麼辦?」

「沒事,我解了他的毒,然後再扎他個全身癱瘓,嘿嘿嘿嘿。」

結果掀開帷帳,這兩貨又跪了,互相看了看,一臉哀怨的叫了一聲,「大師伯。」

程綺玉抱著劍走院子裡走來走去,那架勢,可能下一刻就要把人砍了,太醫面面相覷,默契的退了一步。

半晌,門終於打開了,雲川扶著那少年郎的手走出來,「毒解了,明天就能醒,再休息幾天就能恢復了。」

幾個太醫探頭探腦的想要進去看,被程綺玉瞪了一眼,又縮了回去,除了最開始說出雲川消息的那個留下照看,其他都被攆回去了。

防止徐子縉再出現什麼情況,雲川和那少年郎都被留了下來。

阿生進去照顧徐子縉,程綺玉一直在外邊守著。

眼睛鼻子嘴巴上都沾了鮮血,程綺玉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耳邊震耳欲聾的聲音,前方有個穿白色戰甲的身影看著十分眼熟,可是她一直都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半空中升起了紅色的結界,她看見一隻火紅的鳳凰對著那結界撞了過去,那穿戰甲的人用力將她推了出來,「阿兄——」

程綺玉猛然驚醒,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才看著柱子睡著了,她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做了一場打仗的夢,夢裡有什麼人倒是很快忘記了。

揉了揉腦袋,徐子縉的房門忽然開了,阿生沖了出來,剛好看見了她,「大將軍,郎君醒了,他醒了。」

程綺玉連忙跟著他進去,徐子縉面色蒼白的坐在床上,原本他身體就不怎麼好,這下看著更不好了。

阿生在旁邊噓寒問暖的,程綺玉默默地站在一旁,以前她覺得徐子縉是瘸子,然後身體也不好,總是暗戳戳的打著他家產的主意,可是他真要出事了,她也慌了。

「阿兄,」程綺玉叫了一聲,徐子縉明顯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想到程綺玉會這麼叫他,給了她一個笑,問,「缺錢了,你可只有缺錢的時候才會對我客客氣氣的,才會叫我哥。」

「別離開我,我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徐子縉斂了笑,看著程綺玉,認真道,「好。」

人醒了,就該查查是誰下的毒,當然,鄰國使臣的嫌疑最大,而且徐子縉之前剛打敗了他們,懷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們在牢里一天三頓飯,頓頓不落下的喊冤,一吃完飯就開始喊,喊餓了就歇歇,牢頭都煩透他們了。

程綺玉去看了看,又問了雲川一些情況,跟著他的那個叫雲風破,很是積極的在一旁忙前忙後。

「你們是兄弟兩個?」

兩人互看了一眼,連連否認,「我叫雲川,但我不姓雲,我跟著我師父姓百里,我叫百里雲川。」

「那你師父叫什麼?他很厲害嗎?」

「我師父名諱百里傾瑤,她很厲害的,我師父可是我師公的嫡嫡親的弟子了。」

「哦。」程綺玉只是順口問一句,她並不是對雲川的師父很感興。

第九章

雲川驗出徐子縉所中的毒里有一種魚藤的毒,只是這魚藤只長在隔壁的天星國,也就是這是天星國特有的毒物了。

「可是……天星國早就被滅國了。」程綺玉查了《地理志》,找到了魚藤所在的國家。

容屾翻了翻手裡的書,「確實,可是滅國不代表人都沒了,天星國王室餘孽至今都在逃亡中。說起來,當年天星被滅,你阿爺可占功。」

「莫非下毒之人是沖我來得,結果被我表哥誤喝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程綺玉一掌拍裂了桌子,容屾也不知道該心疼她的手,還是該心疼自己的桌子。

盯著桌子看了半天,結果一抬頭見程綺玉正看著自己,容屾摸了摸臉,覺得難道是自己早上洗臉沒洗乾淨?

「我的……」

「別說話,我想起來一事兒,之前我在你書房裡見到一幅《北太帝君出巡圖》,你跟那圖裡的老色鬼倒是有點像。」

「老色鬼?什麼老色鬼?」

「那個帝君啊。」

「帝君?北太帝君嗎?他怎麼色了?」

「切,十八個護衛里十二個都是女的,他不是色鬼是什麼。你不該不會就是那老色鬼吧?也不對,不是說那老色鬼樣貌醜陋不堪嘛?」說就就撲上去對著他臉上一陣撕扯,「喂,你幹什麼?真皮啊這是……哎,放開我,別扯了,疼啊!」

李大管家一進去就看到程綺玉撲在自家王爺的身上,深深覺得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但是這事還是重要的,「王爺,大將軍。」

兩人停止打鬧,正襟危坐。

「南祈來信,要我們放了南祈使臣,否則……否則就要……」

程綺玉咳了一聲,「那什麼,我先回去了,我事通知我。」

風破捧著茶水來來回回的走了很多趟,雲川終於看不下去了,撿了一個石子丟過去,「幹嘛呢你,走來走去的,看得我眼睛疼。」

風破湊過來,「你不覺得,她很不對勁嗎?」

雲川仔細看了看,「沒看出來。」

程綺玉抱著破雲劍坐在石桌上,目視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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