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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燃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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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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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欲燃失笑:「我們沒有台本,我在寫的是我的筆記。下一個問題,這一路上有沒有想要放棄的時候?」

「沒有。」

起了點風,院子裡的樹沙沙響,巫鍾越趴在窗邊,夏令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他倆還沒結束?」

「嗯,」巫鍾越點頭,看向院子裡的花欲燃和雲垂野,「他們再說下去吃飯就晚了。」

「你腦子裡就吃飯呢?」夏令先是念叨一句,又擠眉弄眼,「你覺不覺得他倆看起來特別和諧?」

巫鍾越先是一愣,想到什麼有些臉紅,他支吾著小聲和夏令交頭接耳:「其實那天去外景拍照,你們推隊長那下,我看見他親到燃哥脖子了。」

「我靠!」夏令蹭得直起背拔高了聲音,被巫鍾越急急拍手臂才壓低聲音,「小巫你人小鬼大啊,看見這事兒都不告訴哥哥?」

巫鍾越理虧:「我本來想回來偷偷說的,一回來給忘記了……」

「這你也能忘,心真大……」夏令和他並排站著,兩個人擠在半個窗口,望著院子裡還在交談的花欲燃和雲垂野。突然看到前者拿著本子抬手,後者側頭作勢要躲。

兩個人趕忙伸長了脖子,夏令直叫喚:「他倆幹什麼幹什麼!打情罵俏公辦私事是吧?!」

「不會吧,」巫鍾越嘴上說著,踮起了腳看,「燃哥很敬業的。」

「你倆看什麼呢!」突然從後方竄出來的江雲暗把兩人嚇一跳。

夏令眼神示意:「你看那倆。」

江雲暗瞥了一眼:「還沒完啊,吃不吃飯了?」

「何止!」夏令忍不住道,「小巫!你把前幾天看到的和你江哥說說!」

巫鍾越老老實實說完,江雲暗也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我發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是鬧著玩的。」

「誰有那個心思啊!」夏令哭笑不得,「燃哥可別誤會。」

「不會誤會,他有分寸。」溫如玉走近開口。

江雲暗盯著這人走過來,又把手裡拎著的小零食分給大家。他接過一個小麵包,福至心靈:「不對啊,小巫看到的時候你也在場,他不記得你也不記得?」

「緣分是註定的,」溫如玉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因為隱瞞而產生的愧疚,「而且,你們見過雲垂野情緒起伏這麼大的時候?」

江雲暗塞麵包的動作一頓,和夏令對視了一眼。良久,後者提出了個大膽的想法:「你說,一個男團隊長,體能訓練領隊,舞蹈動作力度很大的人,真的會因為不設防被別一腳,就……撲出去站不穩嗎?」

夏令說到後面聲音都變調了,江雲暗味同嚼蠟咽下麵包,喝了口水破口大罵:「操!這小子!」

「注意措辭。」溫如玉站到窗邊,想起那天早上雲垂野偷偷來找他時說的話,抿了下唇。

夏令捕捉到他的情緒波動,嗷的一聲叫起來:「溫老師有事瞞著我們!你背著我們私藏!快如實交代!」

*

溫如玉嘆口氣,只得和盤托出:

之前有天他房門被人急促敲響,去開房門的時候被嚇一跳:雲垂野眼下青黑看起來魂飄了一般。看到他出來,雲垂野幽幽道:「終於起來了……」

「怎麼了?」溫如玉隨手帶上門,和他一塊兒往樓下走。

那天早上要出發去月光雜誌預訂的外景,門外司機已經到了。雲垂野腳步虛浮,往院子裡去——怎麼看都是一夜沒睡的樣子,溫如玉輕皺眉跟在他身後。雲垂野深一腳淺一腳,走到角落裡,環顧四周,小心開口:「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能讓雲垂野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溫如玉面色凝重打起精神:「你說。」

「就,」大概是有些難以啟齒,他手攥成拳抵在唇邊清清嗓子,「你會不會夢到和小巫做那種事?」

溫如玉:……

他覺得自己的表情有些僵硬,木著臉搖頭:「我一般實踐。」

雲垂野低聲哀嚎,抓了抓頭髮,長出一口氣,別彆扭扭交代:「我有個朋友,他和我說,他最近老是夢到一些奇怪的東西。」

「朋友,」溫如玉咂巴這兩個字,在雲垂野放棄狡辯的表情里笑起來,「你是說你夢到燃哥?」

雲垂野一愣,表情空白一瞬:「很明顯?」

「不算太明顯,」溫如玉搖搖頭,「應該只有我看出來。」

「你都看出來了,他會看不出來?」雲垂野嘀咕,全然沒有一開始的彆扭,他沉思片刻,又問:「你說他是不是釣我?」

「燃哥沒那麼無聊。」溫如玉說完忍不住心底又補了一句:他根本沒當真而已。

正說著話題中心的人已經走到了院門口,抱臂等著幾人出來:「最後一個出來的第一個化妝最後一個拍。」

「嘖,」雲垂野趕緊往外走,「他看出來還不表態,他是不是釣我,好你個花欲燃。」

他走兩步,猛地停住:「他這麼釣我,我夢見他也正常,是不是?」

當時溫如玉抽了下嘴角,笑而不答。

畢竟誰能想到事業心的人可以兼併戀愛腦。

*

「牛啊!」夏令聽完豎起大拇指,「這就自我攻略了。」

「什麼自我攻略,」江雲暗糾正,「這叫找到了理由光明正大做夢。」

巫鍾越忍不住往院裡又探一眼:「可是燃哥根本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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