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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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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頁(第1页)

金良大喜:「恭喜七郎!七郎不到而立之年已是……」

鄭七道:「你高興得太早啦,大理寺里的小官小吏未必與我一心,或有想欺上壓下瞞天過海做出如先前替換死囚那般的事也未可知。我得要幾個眼明心亮的人,在京城沒根基,不至於被人攏了去,年紀小些無所謂,正方便從小教導。家裡的孩子的好處我當然知道,但我現在需要的不是他們。」

金良道:「七郎想得明白,只是這個看起來心性不定啊!還要抬舉個來歷不明的人做吏以後做官?」

鄭七笑道:「你看走眼了,他還心性不定?他心志堅定得很!他若真有本事,我抬舉他做官又何妨?就算本領有限,這幾日收伏了,帶進京城,把大理寺的水攪一攪,也是好的。」

鄭七很有信心,他調-教人是有一套的。祝三看起來有很多事情瞞著他,他也不著急,他只取中祝三這「好奇」以及真能查出點東西的「本領」,其他的,他其實也不太在乎,更是有信心自己能應付。

金良還是猶豫:「攪混水的事,京城隨便找幾個無賴都能做得到。」

「無賴?我要無賴做甚?不嫌污了眼睛嗎?成何體統?左右就這幾天,真收伏不了,也就罷了,不過是回京與他們打擂台。這幾天,你看好他!再讓他們準備些柴米布帛之類,他不是還有母親麼?」

「是。」

………………——

他兩個慢悠悠的在院子裡邊散步邊說話,四下開闊且安靜,說完了,鄭七道:「你還要再跑一趟,去看看那個什麼盜洞。」

「是。」

鄭七又詢問:「沈瑛到哪裡了?」

金良道:「沈副使最遲後天就該到了,他不能再慢了,走得再慢些,就該問咱們個拖延不前了。」

鄭七道:「也好。」

金良一抱拳,匆匆跑出去再核實盜洞的事情去了。

到了晚間歸來,回報鄭七:「說得沒錯,是有。我又回城裡一趟,想問問本地招募的神漢們去沒去過墓園,卻聽說本地知府與鍾欽差起了衝突……」

「哦?」

「人是知府拿的,不肯給鍾欽差。然而前幾日府衙失火,知府逃命的時候跌傷了,家中一片狼藉,鍾欽差原本該這幾天啟程的,見狀也就不走了,想把這批人犯提了,他想插手這件事,知府不肯給,躺在塌上讓人抬到大牢門口親自鎮守著……」

鄭七道:「沈瑛一來,咱們就進城!」儀仗還在沈瑛那兒呢,副使沈瑛與他兵分兩路,他搶先幾天過來摸摸底,沈瑛打著他的儀仗在後面慢慢的走。現在,該會合了!

鄭七道:「擺飯,那個孩子呢,咦?他叫什麼?怎麼也忘了問?」

金良道:「我這就去把了他來!問就是了。七郎,這小鬼十分難纏!」

鄭七笑道:「正因難纏,他肯心向我時,必然十分貼心。」

金良道:「七郎沒看錯過人,但願他不要讓七郎等太久。」

大步去開了門鎖,之後一聲怒吼:「人呢?!!!」

親手鎖上的門,如今裡面空空如也,連根頭髮都沒剩下,那個小子,他不見了!

鄭七聞聲踱來,金良親手鎖的人,這會兒人跑了,他的臉上有點掛不住,恨恨地道:「真是頭狼崽子!不大好養熟啊!還不知道身上背了什麼血案呢!」

鄭七笑姿態悠閒地站著,過了一陣兒才笑道:「是個不錯的孩子,很有意思。」

直到晚上吃完飯,金良還是恨恨地,心想,等你拜入七郎門下,咱們再好好掰扯掰扯,你最好是忠心為七郎辦事!回頭要去找這小貨郎留下的擔子,想拿回城去叫人辨認有沒有線索,好順藤摸瓜把人拿的來,不找還好,一找才發現,連擔子也不翼而飛了!金良氣得半宿沒睡著。

鄭七卻好吃好睡,第二天一大早,同院那幾個府衙來人早早地就醒了,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在院子裡打旋兒,攪得鄭七這邊好些人也睡不好。

鄭七才起身,一騎飛騎過來,叫:「欽差來了!快些準備!還有十里地!」

府衙文吏大喜過望,趕緊回房換了身衣裳,恭恭敬敬擠到驛站門口等著!

沒到中午,欽差的隊伍就來了!府衙文吏沒搶過驛丞等人,眼看著驛丞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迎了進去。男子一進門,沒說去上房,而是問:「金良呢?」

兩人約定,鄭七以金良名義在城外驛站等他。

金良應聲而出:「金良在此,請。」

先把沈瑛引到了鄭七的院子,在那裡,鄭七重穿回了本身的服色,金良等人護衛,往上房而去。

府衙文吏悔得直拍大腿:「我怎麼眼瞎了?沒想著去拜會拜會?」也顧不得打擾欽差休息了,趕緊跑過去,大喊:「大人,救命啊!」

第24章鄭熹

驛站最好的房間裡,「鄭七」與沈瑛對坐,正準備商議接下來的行程。

沈瑛還另有一件心事對鄭七說:「七郎,我此來沒有別的念想,只想照顧外甥。」

鄭七道:「這是自然。你們甥舅也是許久未見了吧?」

「差不多二十年了吧,」沈瑛輕嘆一聲,「並不全是為了他,我還有一個外甥女,也流落此間,此番前來也是為了尋她。巫蠱之案全憑七郎做主,我只要我那外甥安好,再尋我那可憐的外甥女,將這兩個一併帶到京中見我母親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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