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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觉心加更求追读(第2页)

那黑蛇在她身下也不咬她,只往她身上衣物中钻去。

“不要伤我孩儿,我儿是人,他不是妖!”

李氏哭着对众人恳求道。

朱仁贵却道:“你这妇人勿要执迷不悟,贫道今日不斩他,要待他长大后祸害人间吗?”

李氏不知如何辩驳,只会说一句:“我儿是人,他不是妖!”

“将她绑住!”

朱仁贵一声唱令,两个粗壮衙役顿时上前将李氏反手押了下来。

见李氏尤在不断挣扎,涨鼓鼓的胸襟凸显在前,朱仁贵淫笑一声,手中桃木剑一剑斩去,便将她胸前衣襟斩开。

李氏两只酥胸顿时半掩半露。

朱仁贵意尤未尽,又是两剑将李氏身前几片衣衫斩去,口中却在喝骂:“妖孽,往哪里躲藏?”

见儿媳袒胸人前,张三平这时才醒悟过来,扑上前要将李氏护住,却被两个衙役按在地下。

张三平趴在地面对朱仁贵破口大骂:“畜生!安敢如此作贱我张家?”

旁观的好事者却面目各自不一,有泼皮看得眉开眼笑,恨不能上前肆意揉弄一番,有长舌妇冷笑不言,也有些老婆子面露不忍,这时却有个大和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阿弥陀佛,你这妖道安敢在此以邪术害人?”

大和尚身形高大,看起来英武不凡,一身正气走出人群,顿时如佛陀降世一般令人不敢小视。

();()  来者正是觉心。

晋阳瘟毒稳定下来后,觉心便马不停蹄地一路南下,生怕瘟毒被人带到别的城镇传播开。

好在一路前来他并未发现别地有瘟毒爆发,他便每到一地,只将药方一一传抄给当地医馆、寺庙,随后继续南下。

这一日正巧赶到闻喜,他在茶肆旁讨了杯水喝,便听到有人在传金光道人之事。

他不知为何,一听便认定那金光道人定是张陵。

只道:张道长果然侠肝义胆,亦在用着他的方式帮助众生。

他心照不宣,并无意与张陵相见,只是依照自己的计划寻找城中医馆传赠药方,却不想路过周氏家宅,正巧遇见了此事。

此时虽一身佛法散尽,但觉心又岂是贪生怕事之人,当即出面将朱仁贵拦了下来。

朱仁贵亦瞧出他气势不凡,生怕他来头不小,自己招惹不起,一时间瞻前顾后未敢轻动。

觉心却迈步来到李氏身前以宽大僧衣为她挡住诸多视线,对众人道:“这妖道使的江湖邪术,将小儿化为黑蛇,取一滴黑狗血来便可将之破去。”

正巧,众人瞧得周氏宅院中正有一只黑狗也在旁摇着尾巴围观。

原来是周氏接生婴孩无数,也见过许多怪事,故而特地在家中养了两只黑狗安宅。

这黑狗每日见许多生人,并非荒家独院中犬,是以见人也不吠,只会摇尾乞怜。

便有两个好事者上前将黑狗擒下交给觉心,周氏亦让家中奴仆送来一柄尖锥,觉心口诵佛号刺破黑狗后颈,取来一抹狗血。

那押着李氏的两个衙役起初还不肯放人,被觉心义正辞严地喝骂两句,问他们是否要助纣为虐,与百姓为敌?

两个衙役抬眼见四周群众果都目露不善地盯着自己,这才不得不将李氏放开。

李氏不顾自身羞耻,只将躲在袖中黑蛇取出,那黑蛇也不咬她,被觉心一抹黑血涂在头上,顿时重新化为婴孩哇哇大哭起来。

朱仁贵见自己法术被破,二话不说便转身离去,觉心却对几名衙役道:“那妖道要逃了,你们还不追上去将他擒下!”

一众衙役这才追着朱仁贵离去。

觉心却早已看出他们是一伙的,只能无奈叹息一声,自己纵有除魔之心,却无除魔之力矣。

他也不留姓名法号,避过张三平一家跪谢,大步出屋就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