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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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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有再深究其他任何事情,他將小孩直接扛在肩膀上,像是扛米袋一般。

隨後他轉頭看了眼已經冷汗涔涔的查知府,又看了眼地面上滿臉都是惶恐的查昌,最後把視線落在了邊上緊擰眉頭的姚狄青身上。

「先請大夫。」

然後,他咳嗽兩聲,又跟著看向查知府:「這小孩的房間在哪裡?」

查知府可不敢當著姚狄青的面說唐演的房間就是那個小柴房,只能硬著頭皮說:「在這邊,大人請。」

男人點頭,便就扛著唐演跟在了查知府的身後。

姚狄青跟在最後,他看著男人的背影,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這男人往日不論是說話還是行事都透露著一種病懨懨,隨時都要去世的感覺。

現在卻絲毫不含糊地扛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往房間走,倒讓人有一種……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荒唐感。

-

唐演這一覺睡得是難得的舒服,他很清楚有姚巡撫在,查知府必然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論他是不是唐家庶子這個身份,哪怕是虐待下人到這樣的份上,查知府就是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楚頭尾。

而且為了避免查知府將黑的說成白的,唐演故意剪掉了自己的那些舊衣服和床鋪。

他和查昌的身形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就是查知府有心想要遮掩也遮掩不了,畢竟買的料子和人穿過的衣服又有著天壤地別,他查知府虐待人的事情,可以說是板上釘釘。

可是唐演並不打算就這麼讓查知府就這樣輕而易舉被摘了烏紗帽逃過去。

更何況要真的等到姚狄青寫奏章、發奏章、批閱、寄回這一系列的事情做完,哪怕是摘掉查知府的烏紗帽最起碼也得要半年的時間。

而這半年的時間又會出現什麼變故,唐演不得而知。

與其把這些敵人投入到未知當中,倒不如是叫他牢牢握在手中來得更好。

在做出決定後,唐演便就睜開了眼。

優先映入眼帘的是雕畫鳳的床榻與縫了花紋的淺藍帳子,房間裡面浸著濃濃的,揮之不去的濃厚藥味,直接將他手臂上的血腥味都壓了下去。

而此時他的手臂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上藥包好了。

他傷口上的用藥顯然是極好的,幾乎叫他感覺不到什麼手臂上傳來的痛感,反倒是涼絲絲的,有些舒服。

「你醒了,傷口還痛嗎?」溫和的聲音隨著兩聲咳嗽從耳邊傳來。

唐演在記憶裡面找了一圈,發現自己對著聲音實在是陌生又熟悉,偏偏卻是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遂抱著好奇轉過頭去。

這一看,可有些不得了。

……怎麼是……他?

謝寅。

前朝威武將軍府唯一遺孤,曾在十四歲的時候就同父母上過戰場,表現出過卓越的戰事天賦,有「謝小將軍」的美稱。

前生浮生若夢,唐演當然不會誰都記得,可謝寅這人,唐演怕是比京都眾多人還要更加了解他一點。

謝寅死於他回到唐府後的下半年,也就是二十歲剛出頭的年紀。

威武將軍府是大周朝的前朝老臣,以前朝皇帝的說法就是,武有謝家,大周自此不必憂心邊關戰事。

前朝皇帝在文武百官面前所表現出的是惜才愛才之人,對待有功者毫不吝嗇嘉獎,對錯者則是鐵面無私,可只要有一些政事上的敏感度,就可以很輕易的發現前朝皇帝始終都把握著朝堂上的平衡。

文官突出,便就大肆提拔武將。

武將拔尖,便就摁下一頭。

外人來看是獎罰分明,內人看得卻是朝堂當中的波橘雲詭,這也使得前朝的老臣子們都無比會嗅聞風向。

而後老皇帝臨近歸天,彼時朝中武將已隱隱有了越文官的沖天之勢,再加上威武將軍府上陣殺敵的名聲在外,邊關百姓眼中已然只認武威大將軍而不認京都皇室。

這是皇帝大忌。

再加上太子十六,與當時的謝寅同歲。

太子手中權力尚且不穩,為了避免他們李家江山社稷毀於一旦,老皇帝做了一個無比昏聵的決定——他任命謝寅父母領兵追擊突厥殘兵。

彼時的戰爭結束還未有半年時間,哪怕是謝家軍是鐵人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月之間休整到完好無損,突厥作為草原的遊牧之民,在草原上不論是作戰能力還是恢復能力大多都高過謝家的士兵。

更何況,上一次與突厥的交鋒戰役,是險勝。

若是此時追擊,無疑是叫謝寅的父母去送死。

可謝寅的父母去了,在去之前,還歸還了能掌管軍隊的虎符,表明謝家絕無反叛之心。

這是明晃晃在打老皇帝的臉面。

可皇命覆水難收,謝家軍除卻數十位留在京都照顧謝寅的家兵,全軍覆沒。

老皇帝為了不失民心,在歸天前便就下了命令:謝家決不允許發喪,也不許有啼哭聲。

據說在接到這旨意後,謝寅急火攻心,噴了一口血,自從那以後,他的身體就日況俞下,一年過去,竟然就需要用到參湯吊命。

這參湯吊了也不過是幾年時間,在謝寅二十歲的時候,他便因重病而逝。

最可笑的是,老皇帝為自己兒子打了許多算盤,結果前太子繼位不過兩年時間,整個東宮的人從皇后,再到前太子自己,接連因病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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