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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手卫x昊苍意外有圣冕x昊苍元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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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手卫在red干了这么多年,调停过邻里矛盾,见证过天隙事件,扛过了x细胞异化综合征的异化期成为了同调者,也和异世界穿越而来的异界人士共事多年,自认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没什么事能让他方寸大乱。

所以当他从睡梦中惊醒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时他并未慌乱,而是在电光火石间估计出双方的距离,规划出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床头的配枪,然后在睁开眼准备行动时哑然。

赤色的发丝,竖在头顶的犬耳,红宝石般的眸子——这不是他们red的首席警犬先生吗?

“……昊苍,大半夜的,你整啥呢?”

十手卫又放松下来瘫回床上,有些想不明白为啥昊苍会出现在这里,走错房间了?不应该啊,他们俩的卧室分明在完全相反的方向,睡糊涂了以为还是一起住的时候?可哪怕是当初还不知道他能变成人的时候自己也没让他上过床啊……迟迟没有回应,对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现在这俩大老爷们儿挤在一张床上多少有些怪异,十手卫无语凝噎,他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突然的安静反而让一些被忽略了的异样暴露出来——昊苍过热的体温,愈来愈粗重的喘息,以及……某个硬挺的部位正因为他的动作而隔着一层被单抵在自己腿上。“嘶……”

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睡意全无,他挣扎着伸手到床头去摸灯的开关,顿时光明重新充斥房间,十手卫才得以见到昊苍的样子。

抑制奎斯坎尼斯的项圈不见踪影,赤色的长发如瀑如帘,随着昊苍俯下身的动作而散在十手卫的胸口,那张十手卫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飞着红晕,一双赤眸含着泪,似是有一汪化不开的春水在其中流转,绯红的眼角缀着晶莹的水珠竟是为俊朗的面庞平添了一抹媚态,让十手卫感到了些许的陌生,昊苍只穿了一件衬衫,胡乱系上的错位扣子让他显得更加狼狈,一双平日里总是包裹在布料中的腿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爆发力,雪白的肌肤上挂着暧昧的水珠,一向精神竖起的耳朵此时也向后垂下……让十手卫莫名感觉像只小兔子。“……老卫……”

昊苍有些艰难地开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到要不是人就在跟前十手卫都不敢确定是不是昊苍开的口,“昊,昊苍,你这是……要不你先起来,我去煮碗面咱边吃边说?”

十手卫感觉昊苍这样子肯定不对,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撑起身,只是自己的手才擦过昊苍裸露的肌肤便被那高的吓人的体温烫的缩回手,“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十手卫伸手去摸昊苍的额,对方却似乎会错了意,温顺地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他的身体压得更低几乎已经伏在了十手卫的身上,他擂鼓般的心跳震耳欲聋……不,十手卫也说不清心跳如擂鼓的到底是昊苍还是自己。“老卫……嗯……求你……摸,摸摸我……”

昊苍在十手卫的手离开自己面颊时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他伸手去抓对方的手腕,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将其附在自己胸膛,把十手卫吓得直接失去了表情管理。即便十手卫曾经也有过几任女友有过到了谈婚论嫁的未婚妻,他也能对天发誓他没有糟蹋过好姑娘,所有的床上经验都是纸上谈兵。但是十手卫即便在心里默念一百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家警犬是公的公的公的也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精神抖擞起来。且不说他本就对他们这red的警犬同事有那么一丁点的额外感情,就说昊苍现在这眼波婉转的样子哪个男人受得住?

于是十手卫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将昊苍压在了身下,对方没有过多抗拒,或许是情欲把他的骨头都烧的酥软了,昊苍只是含着泪咬着唇卧在自己的床上,他头顶的耳朵低低的垂下几乎贴在额前,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像是没有安全感似的紧紧缠在他自己的腿上,十手卫俯下身去亲吻他的额头,昊苍的身体似乎绷紧了一瞬间,而后他便主动凑过来似是在邀请,于是老警官便更加大胆,他吻过昊苍微阖地眼睑,绯红的面颊,进而将吻落在了唇畔,昊苍也如他所愿地将自己奉上,柔软的舌回应着十手卫的亲吻,唇齿厮磨,暧昧的水声混杂着喘息让旖旎的气氛更加缠绵,甚至让十手卫产生了一种昊苍似乎很擅长这种事的错觉。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老茧,这样一双手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反而更撩动了旺盛的欲火,十手卫抚摸着昊苍的身体就像是抚摸一件艺术品,他的指尖从饱满的胸膛抚向腰侧,又顺着那柔韧而充满爆发力地腰滑向昊苍两腿间正精神抖擞地性器,指尖掠过小腹,十手卫发现了那里暗红色的纹路……像是什么法阵。

没有过多留意,十手卫便转移了注意力,他小心翼翼地拢住昊苍已硬挺多时的性器,只是才以指尖摩挲柱身身下的人便呜咽出声,小狗大抵是已经憋坏了,只是这样简单的挑逗就让他的身体细微颤抖着,一双手不自禁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十手卫太喜欢昊苍这在欲海中挣扎的样子,低下头含对方的喉结吮吸,用牙齿去磨,舌头去舔,直在那处留下一道暧昧的红印才肯罢休。身下的人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下身的快感太过猛烈,让昊苍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试图去推开作祟的手又被十手卫温柔地圈在怀里让他只能张着腿被动地承受,指腹摩擦过顶端脆弱的铃口,昊苍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半晌又软做一团棉花,十手卫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白精擦在床单上——反正也没指望这一宿过去他不用大洗床上四件套。但是很快十手卫便感觉到不对劲,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不像是因为快感,更像是……恐惧。

不对劲,十手卫搂紧怀里的小狗,对方却更加低下头抖得厉害,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十手卫便侧耳去听。

“圣冕大人……”

那双赤眸中是迷茫与恐惧,没有半分清明,把十手卫熊熊燃烧地欲火都浇灭了大半,这才让他得以思考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昊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昊苍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情热的潮水裹挟着他在欲海中浮沉,抗争与坚持仿佛失去了意义,过去的痛苦与黑暗再次追上了他意图将他重新拖入深渊。“圣冕……大人……”

昊苍感觉到被拥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他努力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唯有愈加沉沦,眼前划过一缕灰白色的发丝,明明完全不同,昊苍却感觉那微卷的灰色发尾在眼前变成银白如丝绸般的发丝,拥抱令人窒息,亲吻带来颤栗,让他止不住地颤抖,当欲望被人握住时,过往的恐惧一瞬间笼罩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挤满了他的脑海,“骑士团卡徒路斯……忠于……唔……圣廷……”

他怎能不害怕,往日床笫之事圣冕从不会触碰他的男性器官,如若触之,必然是惩罚,他能做的除了去回忆自己的言行,便唯有一遍一遍地表达忠诚,对圣廷,对圣冕,而后便是……忍耐。

昊苍仍记得年幼的自己在圣冕的刻意为之下受不住白浊泻了圣冕一手,他忘不了,忘不了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圣冕身前瑟瑟发抖,忘不了那人银色的长发和冰冷的眼眸,更忘不掉……他只因以男精污浊了圣冕的衣袍便被打了个皮开肉绽搭出去半条命。奎斯坎尼斯虽说是自然的造物,但终究有血有肉,会爱会痛,谁也无法永远沉默得承受这样地蹂躏羞辱,所以最终卡徒路斯背叛了破晓圣廷,他穿过了天隙通道,圣廷骑士团卡徒路斯便从此逝去,活着的是red的昊苍。但就如同没人能摆脱自己的影子,人也永远不可能逃避自己的过去。小腹的纹路一阵阵发烫,就像是将他放在火上烤,下面的小嘴早就馋的口水直流,昊苍却只一个劲儿挣扎,想要逃出那令他流连的怀抱,却更是被人紧紧拥住,隐约的他听到了什么声音……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声音,一个特别的称呼,只有一个人会用的称呼……

“老卫……”

“昊苍?昊苍!”

十手卫被昊苍失神的样子吓得不轻,他紧紧抱住对方,哪怕怀里人剧烈挣扎他也没有松手,只是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天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天儿,小天儿你能听到吗?”

似乎是对“小天儿”

这个称呼有了反应,他慢慢不再挣扎,抬眼看向十手卫,竟是已有泪珠顺着面颊滚落,他不确定的低声开口,十手卫急忙答应,真的像哄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抚着他红色的长发。昊苍并没有很忌讳提起过去,甚至red几乎九成关于黎威尔地了解都来自于昊苍,十手卫本以为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很了解他们的警犬同事了,但这一晚却告诉他他大错特错。他们了解的只是黎威尔而不是昊苍,更不是卡徒路斯。他不知道圣冕对他的小天儿做过什么,昊苍又在那人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只能管中窥豹,而后更加心疼地抱紧怀中人。

“老卫……老卫……”

昊苍忠于从过去的阴影中挣扎出来,他看着十手卫的眼睛却说不出话,小腹的纹路还在不停的发热,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逼着他低头,逼着他像雌兽一样低声下气地张开腿承受侵犯,昊苍有信心有能力克服任何诱惑,但生理需求无法仅凭意志力去左右。“求你……摸摸我,摸摸那里……”

昊苍又一次引着十手卫去触碰自己的身体,欲火烧了太久,那许久不曾被触碰的娇嫩花蕾早就敏感得受不得半点刺激,十手卫粗糙的手指只是稍稍用力擦过会阴挤到两片粉白的花唇间就是让昊苍闷哼一声,腰一阵颤抖便有一股子蜜汁从内里涌出喷了老卫满手。似是拥堵的河道一下子找到了泄洪口,昊苍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就连身后的尾巴都摇成了风车,他还想要更多,扭着腰把自己的柔软凑到老卫跟前,倒是十手卫木讷得像根木头戳在那儿一动不动让昊苍有如隔靴搔痒般更加躁动。

十手卫在手指触碰到那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柔软时大脑就宕机了,他可是一直都坚定不移的认为他们的警犬同志是个男的,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好几年,甚至一起去过澡堂子,昊苍从外貌到生理结构也都有男性特征怎么这里……脑子在飞速运转的时候,十手卫的身体还是十分的诚实,原本被吓得软下去的二两肉这会儿又精神抖擞了起来,他想开口,只是昊苍没有给他机会便用火热的吻将十手卫所有地语言技巧都堵在了喉间。昊苍毕竟侍奉了圣冕那么多年,既是圣冕的忠犬圣廷的刽子手,又是圣冕的脔宠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或主动或被迫学了太多取悦人的手段,那些是被人生生刻在身体上的记忆,是他想忘也忘不掉的梦魇。“小天儿,你……你先等会儿……”

十手卫难得有点乱了阵脚,只是昊苍奎斯坎尼斯的力量之大他若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根本应付不来,这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衩子泯灭在奎斯坎尼斯的利爪之下。

小狗俯下身去,在十手卫结结巴巴地劝阻中低头含住了那昂扬硬挺的男根。好大,但不至于如刑具,昊苍迷迷糊糊中这样想着,每被圣冕传唤一次,昊苍心中积压的恐惧就多一分,如果没有铭文带来的女性器官,他怀疑自己法的抽插又让昊苍难耐地扭腰想要躲开。十手卫在床上总温柔得让昊苍不知所措,从很久以前那次意外捅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之后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等昊苍回过神时他们已经习惯了生活中彼此的存在,十手卫从未向他询问过他的过去,他总是这样体贴,生怕那些回忆会成为尖刀撕开他已经愈合的伤疤,但昊苍知道十手卫多少也从自己那一次的失态中猜到了什么,所以他总是那样温柔,明明已经忍得那般辛苦也从不勉强他,老卫每一次进入都那样温柔,他总会在自己耳边用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一遍一遍告诉他:“小天儿,你是值得被爱的。”

你是值得被爱的。

“艹,被玩儿了这么久这婊子还咬的这么紧,简直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东西。”

我值得被爱吗?昊苍双目无神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他感觉到一个人射在了里面,那根疲软的阳物才依依不舍地抽出去,下一根滚烫硬物便就着蜜液与浓精一顶到底。你真的值得被爱吗?昊苍感觉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自己,过去他是圣冕的脔宠,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那怪物抚摸亵玩过,他在他身上打下了梦魇般的印记,如今小腹的印记随着圣冕的死亡而消失,他以为他已经摆脱了过去,他已经从圣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刻在心里烙印在灵魂上的印记却难以这样轻描淡写的根除。昊苍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现在正在被侵犯,他在向施暴者张开腿,摇着尾巴求欢,这样肮脏的身体,究竟何处值得被爱?过载的快感比疼痛更加难熬,昊苍挣扎着,呜咽着,像只受伤的野兽红了眼,奈何疲软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只能被动的用自己最柔软的私处去迎接,取悦施暴者。

或许这是对他的惩罚,是黎威尔对他的审判,是无数冤死于奎斯坎尼斯獠牙之下的灵魂对他的复仇。

为虎作伥者有何资格得到宽恕?你有什么资格被爱?

恍惚间昊苍似乎听到了男男女女,或苍老或稚嫩的声音混在一起向他发出质问。

……

再次醒来时,昊苍眼前斑斓的色块半天才拼凑出模糊的画面,他努力眨了眨眼,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还是那个熟悉的刑讯室,他被绑在他之前未曾使用过的行刑椅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迫使他不得不保持着双腿大张将私处暴露出来的姿态。昊苍早已对羞耻感到麻木,他不知道今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他只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不能说出半个字——为了屠苏,也为了这里所有人质的安全。一声低低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昊苍有些意外的循声望去,是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姑娘,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充满惊恐的望着自己。是大使的女儿,昊苍认出了她,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今还在恩利都的大学攻读博士,临近年关来大使馆和父母团聚,谁曾想……不等昊苍出言安慰,熟悉的破风声便先至一步,这一鞭正落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顿时鲜血淋漓,昊苍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剧痛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对方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紧随其后皮鞭不断落下,胸膛,手臂,大腿内侧,乃至娇嫩的花瓣都见了血,豆大的汗珠布满额间,他想躲,但铁链与皮带将他禁锢在木椅上挪动不了分毫,只能被动承受这熟悉的感觉……一如他在圣廷的那一夜。

然而一旁的小姑娘早已被吓破了胆,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何曾见过这世间的残酷,连体检扎针都害怕的女孩儿看着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的昊苍吓得闭着眼再不敢看。“别闭眼啊小丫头,好好看看,要不是因为你们,他可用不着在这受苦,”

然而那些雇佣兵显然不愿放过她,男人粗暴地扯着女孩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昊苍,“啧啧,我们折在他手里的弟兄不少哦,要不是当时你那没用的爹担心你,我们可抓不到这种美人。”

“别听他们瞎说……”

昊苍注意到女孩儿眼中的愧疚,他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抚对方,“保护你们,也是red职责所在……嗯!”

铁夹被夹在乳尖,刺痛让昊苍闷哼出声,花唇被人掰开,同样的铁夹被夹在两片娇艳的花瓣上,昊苍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只见高大的佣兵走到女孩儿面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咧开一个阴森的笑容:“你若不想和他一样,最好现在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

拧开开关,电流便自铁夹处袭来,昊苍几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原本红润的唇都被咬的失了血色,他止不住地颤抖,挣扎,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

女孩儿眼中的惊恐溢于言表,她颤抖地开口,“快停下,他……他会死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小妞,”

雇佣兵啐了一口,有些不耐烦地将女孩儿踹倒在地,“趁早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们所有人都少受点苦。”

昊苍的精神有些恍惚,但这种疼痛他不是忍受不了,在黎威尔,在破晓圣廷,圣冕曾用过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意图叛变的卡徒路斯。可是自己忍受得了,那姑娘又能忍到几时?她又知道多少,知道什么?“别挑战老子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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