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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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地面记得帮忙清理下，走时候要留窗户维修费。”

早在通过监控察觉灰蝙蝠快到达楼下时，爱丽丝就果断熄灭了电脑屏幕，并用言语转移白超的注意力使他无视自己有些奇怪的举动。自己能够突破孤独堡垒的防火墙这件事还不适合被现在的灰蝙蝠知晓，蝙蝠侠很聪明但是过于聪明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在完成任务前爱丽丝不喜欢多余的麻烦，当然达成共识后的白超也不会主动出卖她，所以爱丽丝很喜欢正义领主的世界。

“你手上的伤……”

灰蝙蝠快速扫过现场，窗台上的盆栽因他的闯入摔在地上，黑色的泥土掩盖不住大块的绿色的氪石，从门口到爱丽丝先前座位的地面还有连续的血迹，即使是现在对方右手的绷带也被止不住的鲜血染红，而血迹的最后残留地却是电脑主机u盘接口。

灰蝙蝠转过头看向白超，超人的站位正好与爱丽丝的座椅相对，这个大胆的姑娘并没有任何隐瞒他们之间异常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们之间必然存在过一场谈判，结果可能正如爱丽丝所料。

“这是止血的东西，你或许会用到。”

灰蝙蝠向爱丽丝丢出一个喷雾，对方本能抬起右手，又因为意识到右手的伤口继而换成左手去接止血喷雾。仅是细微的动作，灰蝙蝠注意到对方纱布下手指的位置似乎有空缺，受伤还是直接缺失？超人的热视线可不会让伤口流下这么多血液，现在超人的情况也不算好，她对超人早有防范，超人伤不到她，只有可能这是她在自残，再加上电脑主机的情况。结合他所知晓关于这个女孩的异常，灰蝙蝠觉得自己或许猜到了答案。

“谢谢，别忘了打扫。”

金发少女不熟练地用左手接过灰蝙蝠丢来的喷雾，礼貌道谢后离开书房，只留下飞快思考现状的灰蝙蝠与失去超能力的白超两人。

然而房间气氛却是很奇怪，实际上自某次正义领主的集会后灰蝙蝠就选择回到了哥谭的蝙蝠洞，即便韦恩庄园早已荒废，他选择仍守在那里，为此他拒绝了好几次领主的会议使得他和正义领主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领主们仍信任着他，因为他是蝙蝠侠，可是超人却有自己另外的考量，尤其是在遇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后。

灰蝙蝠来到白超的面前，他先启动扫描装置给他做了一个简易的检查，然后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在你的血管里注入了纳米机器。”

“我现在无法使用超能力。”

白超坦然给予答案。

“他们知道吗？”

关于你来这里的事情。

“只有你知道我在这。”

我谁也没有告诉。

“……我会替你保密，但你现在显然需要一个身份。”

灰蝙蝠看向门口，他有了一个注意，“作为普通人，克拉克。”

白超本能皱眉，但很快他明白了灰蝙蝠的意思，为了监视那名女孩，显然疑似那名女孩后盾的布鲁斯也对这位女孩有着明显的不信任。他与蝙蝠侠都掌握着消息的一端，却对方手中的消息截然不知，可或许从那名女孩的口中他也知晓了一部分。

“我们该谈谈，超人，被你藏起来的那个女人。”

“这是一场交易。”

白超的背脊挺直，他看上去还像平时那样冷静，完全没有因失去超能力的恐慌或者不适，他隐藏的很好。

唯一不寻常的就是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在变深，显然身为信息素绝缘体bate的灰蝙蝠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尽管他对周围信息素浓度的测量系统仍在正常运行。阳光的温暖被咖啡的苦涩压下，谁都没发觉白超身上发生的变化。

“这使得你陷入危险，也有可能使世界陷入危险。”

早已熟悉白超风格的灰蝙蝠话语直白完全不留情面。

“我会负责的，蝙蝠侠，你只要管好你的那部分，你的哥谭。”

白超同样回以挖苦性质的话语，这不是他以往的风格，可他不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劲。

“希望我下次带着那个女人的消息回来时你还活着。”

灰蝙蝠不再继续多废话，径直想从正门离开。

“你的卫生还没搞好。”

白超不以为然地继续嘲讽，然而他并没等灰蝙蝠继续回复，直接进入公寓的次卧。

作为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他也需要保持正常的睡眠来储存体力，况且他总觉得自己很疲惫，就像这些年不眠不休的后遗症在失去超能力后完全涌了上来，他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疲惫已经完全淹没了他。

白超陷入了沉睡，灰蝙蝠在清扫完成地面就离开了。黑暗的书房，原本暗下的显示屏再次亮起，卡尔看书的身影正在其上，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恋爱脑的第十一天

自上一次噩梦中醒来没有看到爱丽丝，卡尔已经超过一周没有入睡过，氪星人优秀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让她忽视掉这点小疲惫，可她真正无法习惯的是抬头看不见那个充满活力的人影。爱丽丝早已将自己的存在融入了卡尔生活的一部分，直到分开，卡尔才猛然发觉她的世界空缺的那部分比她想象中的更大。

自从进入了任务世界，她们的关系比在卡尔的世界时都更加疏远，一切都像是恶劣的玩笑，爱丽丝逐渐脱离卡尔的认知。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认识真正的爱丽丝，一切不过是谎言组成的假象，夜莺一厢情愿为爱情高歌献出生命，可少年却对艳红的玫瑰不屑一顾。

卡尔翻过一页纸张，这是她在孤独堡垒看的第三百七十二本书，她在书架的角落找到了这本《爱丽丝梦游仙境》，实际上她只花了五秒就看完了这本书，现在状似阅读的翻页动作不过是在打发时间。她习惯于用阅读的姿态来掩饰自己正在思考的事实，这是卡尔在认识爱丽丝后养成的习惯，只有在她看书的时候爱丽丝才会乖乖不打扰她，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或许这是爱丽丝刻意引导的结果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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