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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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下次一定!”
程慕点头如捣蒜,他是真的怕安昱珩得知真相后发飙,虽然大家兄弟一场并没有见到彼此真的撕破脸的样子,但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惹怒安昱珩的话,就算是程慕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了。
好在安昱珩看上去状态情绪都还算稳定,至少没有出现预料中的样子,程慕长舒一口气,揉着自己有些扎手的后脑勺,旁敲侧击打听道:“所以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那个药劲虽然不猛,但是凭借自己还是……”
再次接收到安昱珩的眼神,程慕这回老老实实闭上嘴,他抬起双手作认输状:“ok,不问了,我全当你自己解决的,好吧?”
拉开通往楼层内部的门,程慕边往里走边摇头,“快回去吧,再晚点要错过点名了。”
“没有黄赌毒。”
身后传来安昱珩的声音,他声音不大,语气听上去也很淡,但不知为何程慕却觉得这就是个肯定句。
“昨晚是朋友接的我,我在他家里借宿一晚。”
再多的话安昱珩就不肯再说了,他越过程慕,率先一步往画室的方向走,独留程慕自己维持着扶门把手的姿势站在那里。
望着安昱珩进入画室的身影,程慕眨眨眼睛,他反复品味着刚才那番话,决定不再想了,反正只要安昱珩没被小姐迷花眼睛就行。
今天进行的异常顺利,在肚子传来饥饿讯号的时候,安昱珩盯着自己的画布,那上面隐约能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哟小安,这次打算画人物吗。”
旁边陆续收拾画具的同学看到安昱珩的草稿,探过头来看。
“恭喜我安哥走出创作瓶颈,这次准备画女人?还是男人?”
安昱珩没有做出明确回答,他只是让自己露出平时的笑容去应对同学们的问题:“还没想好,打算回去再考虑一下。”
等到围在架子旁的同学散去,安昱珩也默默将颜料盒盖好,他的手没有被染脏,盯着这幅尺寸不算小的画布,他有些挫败地把脸埋在膝间。
虽然只是起型,但铅笔留下的痕迹已经勾勒出一个男人的面孔,同学自然不会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安昱珩心里却清楚。
这是文青,他在大脑混乱的时候在自己学期作业上画下了文青的脸。
他并不是苦恼创作主题不符,老杨布置作业向来随意,最后只要递交主题和灵感来源就可以,安昱珩真正苦恼的是文青,或者换句话来讲他在苦恼自己对文青的定位。
他不清楚文青对自己是怎么想,但是他却在那个闷热耀眼的下午动了念想,那或许就是一见钟情,他有八成把握那并非三分热度的心动。
可是安昱珩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文青动心,这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心就像是现状一样,遇到了自我怀疑的瓶颈期。
别哭
直到踩着天空最后一抹余晖走出画室,程慕也没再多嘴问一句,他只是沉默地跟在安昱珩身后,目送对方走向校外的公交站台。
“那啥。”
看着安昱珩离自己越来越远,程慕还是出声叫住他,夕阳的余晖打在安昱珩身上,他面向着浓郁至极的暖光停在那里。
“我为我擅自做主的事道歉,对不起。”
程慕挠挠毛躁的后脑勺,他从未如此正经的和谁说过道歉,但看着远处那大男孩眼中酝酿的沮丧,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一定要把那声道歉说出口。
没有说话,安昱珩只是朝他挥挥手,程慕目送着安昱珩踏上正巧进站的公交车,晚高峰的人潮瞬间将安昱珩淹没,程慕看不见他被挤在其中的脸。
但从刚才的背影,安昱珩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被主人丢弃不再欢快摇尾巴的宠物犬,看上去是那样的沮丧和无助。
在回家之前,安昱珩跑到杉阳树路里的唯一一家小卖铺,他罕见地拎了一提啤酒,结过账后,踏着细碎凌乱的步伐走进红灯街里。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街两边的店铺像往常那样点亮那些暧昧灯光,这次安昱珩没再像个羞涩处子捂脸乱窜,而且提着啤酒,怀揣着他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朝家的方向走去。
站在楼底的时候安昱珩抬头望了一眼,三单元六楼的灯没有开,文青不在家,隔壁那个性格古怪的老太太也没有开灯,不知是出去了还是嫌时间太早想要省电。
安昱珩独自一人沉默地爬上六楼,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家门,屋里漆黑一片,排列在家具上的摆设在黑暗中现出隐约轮廓,安昱珩却在第一眼时感受到的不是整齐而是莫名的孤独。
他站在老旧防盗门前,身后声控灯早已熄灭,黑暗像只无底的怪兽将他吞没,安昱珩没来由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他还是走了进去,打开灯的一瞬间那种孤独感也消失许多,光明再一次将他笼罩。
安昱珩把买来的啤酒摆在桌上,他没有优先去管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而且脱掉身上那件文青的t恤,跑到厕所用洗衣凝珠反复清洗,直到沾染上很好闻的栀子花气息。
将湿溻溻的衣服挂在露天阳台上,安昱珩这才用鸡蛋给自己简单做了一碗清水面。
有点没有胃口,总觉得一个人吃饭会提不起兴趣,但好歹也是给空荡荡的胃里即使补充能量,安昱珩坐在餐桌边沉默片刻,从那提啤酒中扣出一罐,走向露天阳台。
晚风吹起他微卷的齐肩长发,安昱珩身体前倾靠在露台扶手边缘,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无袖背心,两条并不瘦弱的结实手臂裸露在外,勾勒出如希腊雕塑般优美的肌肉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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