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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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雾诧异：“怎么说这种话？”

姜允嗤笑，语气透露着一股子诡异：“之前还以为你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花瓶，没想到你还真成个值钱的古董了。”

“第一次见的印象分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林佳雾不置可否，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她的姿态很低，几乎把自己放在了尘埃里，“正好，我给你上一课。”

姜允笑出声。

他嗤笑她的自信，太自信了。

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勇气，好像有无尽的底气似的，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只有一个刚猛可言，好像完全不在意会有糟糕的后果。

以至于，林佳雾的这股子莫名的自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熠熠生辉。

竟然格外漂亮。

但姜允哪里知道，林佳雾准确来说这不叫自信，而是破釜沉舟。

没人会知道，一个什么都失去了的人，她能跟人家拼的，只有这条烂命，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向前走，不断的向前走。

哪怕她有片刻的犹豫，等待着她的，就只剩下身后的万丈深渊。

她，有太多属于自己的秘密了。

每一个，她都不能说与人前。

他们只能是那种关系

给姜允洗澡的时候他折腾了一会儿。

林佳雾很有耐心，一点点的安抚，事无巨细，甚至在把自己送到他跟前让他品尝，她也是一个正常女人，这种事情来了兴趣就会做，没什么好压抑的。

姜允这次格外粗暴。

她有些受不住，后面开始求饶，即便这样姜允都没打算放过她，至少没这么轻易的放她走，直到姜允自己抽身而退，林佳雾沉在浴缸里，整个人仿佛在地狱里走了一圈。

姜允没管她，做完了就出去找浴巾了。

地上都是他们的衣服，林佳雾缓和很久，才从里面出来，低头收拾狼藉时翻到姜允的衣服，里面有个卡包，装银行卡的，一打开却发现有一张很陈旧的照片。

照片是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站在一起拍的。

林佳雾正打算再仔细看看，一只手把卡包抢了过去，姜允的样子很生气，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差劲：“干什么？”

“我帮你把衣服收拾了，”

林佳雾很坦诚，似乎完全不屑做这种偷窥的事情，“还有别的东西需要拿出来吗？一起拿了吧。”

“明天叫保姆过来收，不用你管。”

姜允语气不好，随手把东西放进了一侧的抽屉里。

林佳雾盯着抽屉看了一眼，才说：“你在外边有私生子吗？”

毕竟刚才那张照片里面是两个小孩子。

姜允大概觉得她有病：“什么脑回路？”

“那就是私生女？”

林佳雾低声开口，在一条路上走到黑，非得问出点东西来，“那个照片里的是你女儿？”

“有病。”

姜允懒得搭理她，随手把腰间的浴巾扯下来扔到她的头上盖住，他擦的差不多了，只有宽厚的脊背上还洋洋洒洒带着些水珠子，正顺着他完美的脊椎骨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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