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杜今和金月亮要借我和白素的(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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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说----说了他们也不会听到的,不如省掉算了。
真想不到他们会自己找上门来,自然叫人高兴。
在这里。附带说几句:我记述每个故事,有的时候。忽然感到在这个地方作为一个结东十分恰当,那我就在那个地方,作为故事的结束,恰如音乐节奏中的休止符,或是书法艺术中的顿笔一样,可以起到相当好的效果。
例如上一个故事,写到杜令在山洞之中,找到了外星人子遗的“无魂”
之后,金月亮这才恍然大悟,叫:“你不是人。”
杜令的回答是:“月亮,你又何尝是人?”
这两句对话,十分特别,所以就在这哀结束,留有无穷的韵味,也可以给各位朋友以极大的想像力,这是个人记述故事的一种手法。
若认为这是把一个故事“草草了事”
的,自然是一种误解了。
而且,每一个故事中的情节,如果有未曾记述出来的,必然会在下一个故事,或下几个故事之中,自然会穿插补充清楚。有时是两个故事连续,如、中温宝裕和蓝丝的恋情,直到这次,才有发展。
更有隔了很久,还没有开始的,像中那个人蟑,到现在,也还未有进一步的消息,等等,形形式式,变化多端----始终认为,故事有起伏跌宕,一定比四平八稳好,若起来有味道得多。
忽然插了那么多闲话,竟然有越说越多之势,像故事中的一些微末情节,有时,往往不是长话短说,略过去算了,像上一个故事之中,另一个复制的金月亮,送到了阿拉伯酋长的后宫,阿拉伯酋长大喜过望,拨巨款支持汉米烈教授进行考古活动,也托专人把那柄匕首和那困羊皮送来给我,现在都在我的书房之中,这些事,带过就算,若是说得太详细,十分枯燥乏味,是卫斯理的老朋友,自然都知道我的叙事方式的。
好了,闲话休提,我大声啡:“欢迎!欢迎之至。”
我这时高叫欢迎。自然是真正的欢迎,和用“布努”
欢迎那十二个苗人时,大不相同。我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指看杜令:“怎么想起我来了,你这个古怪得不能再古怪的医生。”
杜令呵呵笑看,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摊开了双手:“我一点也不古怪,和你一样,居住在宇宙的一个星球之上,甚至外形也一样。”
我“哼”
地一声:“谁知道你原来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何况,你来到了不属于你的星球,”
金月亮急急为杜令分辨:“他真是这样子,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外星人的外形,可以千奇百怪,全然超乎想像力之外,自然也可以简单不过,就和地球人一模一样。
我请他们坐下:“无事不登三宝殿,有甚么事来找我?”
杜令长叹一声,对金月亮道:“你看看,地球上人心险诈,几千年不变。明明是我们有好处给他,他却以小人之心来猜度,还以为我们有事求他,我们走吧。”
我并不生气,只是摇头:“只怕你这外星生物,心地更险诈,说你没有事来找我,我相信才怪。”
杜令和金月亮互望了一眼,笑得大是狡猾,杜令更是滑头,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立即改口:“至少是互利的,不单是我们有事求你。”
我笑了起来:“先说对我有甚么好处。”
杜令吸了一口气:“向你报告一些事,那些女人的灵魂,已经经由特别的装置送回去了,在那里,他们会得到新的身体,她们的嗯“星籍”
也会得到确认。”
听到了“星籍”
这样的名词,我只觉得好笑,但舍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名词可用。我道:“其实她们在地球上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杜令摇头:“她们应该回到自己的星球去----你还记得在一列体之上的洞壁上,她们留下的字?”
我瞪了他一眼:“当然记得,而且也知道你懂,可是看你当时那种急不及待的样子,也懒得问你。”
仕令笑道:“很简单,裴思庆的用心恶毒,但是却反倒提醒了她们,使她们毅然舍弃了身体。而当她们的上代离开地球的时候,早就有准备。她们的无魂一离开身体,就进入了一个装置----就是我在那个山洞之中找到的那一个。这些。你都知道的了。”
我迅速地把当时的情形想了一想,缓缓点了点头:这种灵魂离开身体的“解脱”
方法,听来十分骇人,所以我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金月亮这时,忽然问了一句:“裴思庆说他的大宅,在长安永嘉坊,离道化门很近的,那地方现在还在不在?”
杜令像是十分不乐烹,斜倪看她:“你问这些干甚么?”
金月亮笑:“逗你生气。”
杜令作大怒状:“嘿,该把你过去的记忆,全部删除。”
金月亮美丽的脸庞上,立时出现了一片悯然之色,像是甚么记忆都不再存在的白痴。两人这一番打情骂俏,把我看得目定口呆,竟不知如何阻止他们才好。
杜令又十分认啧地道:“那个姓裴的唐朝人,行为十分卑劣,不值得去想他。”
金月亮嘟起了嘴:“没有人想他,只是随口提一提。”
杜令哼地一声:“你还想要我把那困羊皮上的记载,全部译出来,说给你听。”
金月亮不再出声,想是他们两人,曾为这件事争吵过好多次了。我听得他们这样的对话,心中倒为之一动。我知道唐朝人裴思庆的事,也来自那困羊皮。可是我们不懂那白衣女人的文字,所知的一切,全是裴思庆的来注评论,和他恬不知趾的自吹自擂,若是能看位那些文字,对他的生平,一定可以有更多的了解。
虽然裴思庆这个人。早已在沙漠之中烟消灰灭,就算知道了他的生平,也没有甚么意义,但总是十分有趣的一件事----裴思庆当时在身子完全不能动弹的情形之下,讲述自己的生平,甚么事都不敢隐瞒,只怕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像他那样,封别人如此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的了。
我望看杜令,杜令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可是他却有点误会,他摊开了双手:”
第一件事,正是想向你借那困羊皮,把裴思庆的完整故事译出来----不然,会有人要生相思病,哼。”
金月亮却假装没有听到,转过了头去,低哼看一种旋律相当野的小调。我笑道:“没有问题,不过有一个条件,我要一份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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