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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科举逆袭之路(女穿男) 金沙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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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鹿鸣归乡(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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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静知道下面就要唱鹿鸣诗了,而且还必须由他这个解元来领头,想他在现代时就五音不全,想想就觉得头皮麻。

不过就是再五音不全都得硬着头皮上,古人的诗歌为什么要加个“歌”

字,就是因为很多诗是可以像歌曲一样唱出来,鹿鸣诗也是一样。

何文静稳稳心神,向上的巡抚和周文正行过礼后,这才起身站起,开口唱道“呦呦鹿呜,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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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诗共有三章,每一章前一句都以“呦呦鹿鸣”

作为开头,这是说鹿每次现了吃的,都“呦呦”

叫,呼唤同伴来一起进食,这是一种与人分享的美德,古人十分推崇这种相互友爱的情谊,觉得这是君子之风。

因此让众举子同唱此歌,也有让他们以后相互友爱关照,相处切记君子之风,而远小人之争的意思。

何文静声音清越,虽然听起来有些一板一眼不够婉转悠扬,甚至被他唱出了一点诗朗诵的感觉,不过却另有一种端肃在,也不算难听。等他唱毕,众人又跟着和了一遍,气氛被逐渐点燃,这场宴会的主题在此刻算是达到了高潮。等跳过魁星舞,接下来就是正式宴饮了。

鹿鸣宴所用器物皆由安抚司所,另外还有帅司派来的妓乐为众人跳舞奏乐助兴,而到这时,宴会的氛围已经逐渐放松下来,许多举子也可相互来往敬酒或是私下叙些旧话,再或者巡抚和主考官要喊哪位举子上前也可。

何文静看着众举子眼神都似有似无的盯着场中的舞姬看,心里摇摇头,自己低头闷声吃饭。不妨旁边突然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执酒壶给他倒了杯酒。

他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女子吓了一跳,看她挨得近又穿着清凉,上身便往旁边歪了歪,只留下屁股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那倒酒的女子见他如此,扑哧一声轻笑出声,倒酒的度却越的慢起来,小小一杯酒愣是被她倒了好半天才倒满。

何文静看那倒酒的女子起身往旁边去,这才松口气坐回原位,然后就听见了宋易不怀好意的声音“我说退之,你可别说你到现在还是个雏,怎么有美人上前亲近你,你倒是跟见了老虎一样”

何文静不理会他的打趣,“我可不比你们这些风流公子,美人恩难消,我可不想惹麻烦。”

他跟这些古代文人不同,实在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婚前不正当行为。虽然古代的教条只约束女人,可他也没想因为自己变成男人了就随之放纵起来。

“你呀你,可真是个木头,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成亲了怎么办,倒是你可别来求我”

宋易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也不再管他,又把目光投向了场中的歌舞。

何文静在心里翻个白眼,呵呵,他虽然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咳咳,说不定自己理论知识比他还丰富呢

酒至半酣,巡抚和周文正也开始时不时的考教举子们的学问,何文静已经被两人轮流问过了,因为想到宋易前日所提之事,因此他都主动提及了自己已经拜了谭之问为师的事,然后他后半场就真正清静下来了。

倒是宋易和秦言成,两人一左一右被巡抚和周文正拉着讲话,看着很是亲热的样子,估计会被收徒。

何文静也不去管他们二人如何,只专心吃饭,期间若有同年上前来找他攀谈,则端起笑脸寒暄一番,过后又重新坐回自己位置上,然后他就看见对面廊柱下几个侍女正聚在一起悄悄咬耳朵,眼光时不时朝他看来,看完之后又转头冲另外几人悄悄说了什么,惹来其余几个侍女窃笑不已。

何文静大囧,想来她们该就是在讨论自己之前那事了,他今年年底便要满18岁,就算是他再想拖,想来他娘也不会让他真变成大龄剩男,这却是要怎么办呢何文静头痛。

鹿鸣宴后,何文静本来准备归乡了,却不想每日到访的举子络绎不绝,而巡抚和主考官周文正在宴后又招他前去问过话,因此便又耽搁了几天。

他们找他也不为别的,是想来给他做媒的。

何文静当初自称拜了老师,便不能再当两人的入室弟子。因此,当日宴后,巡抚与周文正便各自收了秦言成和宋易为徒,据称巡抚大人还准备将一个庶女嫁给秦言成,而宋易本是官家之子,婚事须得父母做主,因此周文正便只收了徒。

何文静去巡抚大人那里时,对方表露出的意思也是可以嫁一个庶女给他,虽然他话说得半含半露,可若是知情识趣的,只需顺着台阶说一句,“晚生亦仰慕贵府小姐才情”

那么此事便可做定。

不过何文静只当没听懂,提起婚事只说需家中长辈做主,倒是让巡抚对他冷淡了许多。

而周文正则委婉得多,先是向他问了些学问上的事情,又问他以后的打算,何文静听懂他话中之意,便明志要先立业后成家,必不辜负朝廷勉励举子的苦心。

如此,周文正便知他并无结亲的想法,虽然觉得很可惜,但是双方的意思都没有点破,彼此也算相谈甚欢。

何文静从官衙回来,只觉无奈,虽然他觉得自己年纪尚轻,无奈周围的朋友都开始66续续的成亲,如果他一直拖着不成家,光是他娘那一关就过不去,可他又实在没有喜欢的人。

此次回乡之后,如果他预感没有错,他娘就该张罗起他的婚事来了。

真是头痛,他现在甚至连晚成亲的借口都没想出来

因着此事太过麻烦,何文静中解元的兴奋都被冲淡了几分,只站在船头凝眉沉思。

王青站在一旁看着他表情沉重,想问又最后住了口。他家少爷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了举人老爷,能让他这么愁眉不展的事情不知道该是有多难啊,自己估计问了也没招,还是算了吧。这样想想他这个小书童万事都有人拿主意,好似比当举人老爷还逍遥呢,便又乐颠颠进船舱去了。

何文静乘坐的客船还没到清源县,关于他乡试中了解元的消息已经早早的传了回去,一时县里关于这位年轻解元的讨论可谓热烈非常。

而此时曹致远已经带着书童侍书早早的回了清源县。

此次他乡试落榜,没有资格去参加鹿鸣宴,而何文静却高中头名解元,他本来也该去道喜,可最终仍是只派了侍书去说了声恭喜,又推说自己身体不适,早早的回了清源县。

想起那日他刚进门,他娘就派了房中的小丫头过来问他考中没,曹致远只觉得心中堵着的那块大石又重了几分,沉沉的拽着他整个人往下掉。

那小丫头见他脸色阴沉,不敢再问,只好回去将经过告诉李氏。然后没过多久,曹致远就听见他娘又在房中开始哭,哭她命苦,哭曹家家道中落,哭他们娘俩不知道何时能翻身,她以后要如何去面对曹家的祖宗

曹致远站在院中,听着他娘的嘤嘤哭泣声,只觉胸中好似有火在烧。从小到大便是这样,若他有什么地方没做得让他娘满意,他娘便开始哭诉自己的苦难,每每都让他觉得倍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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