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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丛绕舍似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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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田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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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五八。或许正是因为她的原因,她的儿子何飞的个子才不高。何飞的父亲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七四左右。如果何飞遗传他的父亲的身高基因,或许个子不会这么矮。

何飞是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子。他经常穿黑白色的T恤或外套。他的个子不高,顶多有一米六五。正是因为他的身高问题,秋月的父亲坚决反对秋月和何飞在一起。

自从秋月被何飞接到合肥去之后,这两年年底,田田就会给我寄一箱子腌羊腿、风干羊排、咸鹅、咸鸭掌、腌鸭胗。那一箱子年货总是让我愁,太多了,没地方放。除了寄给大姐一些,至今还有一些羊排放在冰箱里。去年年底,秋月说不要给我妈寄年货了。如果要给我妈寄东西,那就寄一床被子过去。你家被子很软,盖着很舒服。

田田依旧给我寄来一箱腌羊腿、咸鸭掌、咸鸭胗、香肠。除此之外,她特意给我寄来一床软软的被子、一套淡蓝色软软的床上用品。我套好被子后,一直没舍得用,直到秋月从合肥回来后,给她用。秋月是个大大咧咧的孩子,天热了,盖着厚厚的被子竟然说不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反复劝说她,说盖薄一点的被子会凉快些。我用一床粉色小花的薄被子换掉了她的床上厚被,在她的床上铺上了凉席。

在晒凉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凉席是去年七月底买的。我和余味举行婚礼,何飞来我家观礼。当时天很热,我买的凉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何飞了。

或许在大城市生活久了,田田很快打扮自己,总是显得珠光宝气。我总共见了田田四次面。第一次见面,田田穿了一条黄色桑蚕丝长裙、米色高跟鞋,脖子上戴着一条有黄金花朵的项链,手腕上带着一个很粗的黄金手镯,提着一个咖啡色真皮小手包。那次见面是余味搬家,他们一家三口来喝乔迁喜酒。

她说话嗓门大,声音洪亮,很热情。去年四月二十八,余味搬家。她和何爸爸、何飞带着秋月,开着新买的银灰色新款奥迪车,带着厚厚的大红包、一件双沟大曲、一箱苹果、一箱牛奶来到余味的新家。

余味侃侃而谈,用他的淡青色小茶壶、酒盅大的小茶杯待客。何飞原本和秋月挤坐在红木靠背椅子上,在我提醒下,坐到另外的椅子上。

田田谈笑风生,能够接住余味说的每一句话,态度不卑不亢,言谈爽利,很真诚。

何飞总是不停地给我们添茶水。

我已经记不清那天我们说了什么话,只记得那次何飞来穿着白色短袖衫、深蓝色长裤,白色增高运动鞋。他的头卷卷的,笑容甜甜的,右侧有一颗小虎牙。

那天晚上,我们在平城的一个饭店吃饭,余味带了两瓶五粮液过去。余味的儿子余江也过去了。余味、余江和何爸爸喝了一点酒。何爸爸憨憨的,笑的时候,有些腼腆。何飞想喝一点酒,被田田制止了。我也没喝酒。

大家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第二次见面是在2o23年7月2o号那天,那是她在合肥的新店开业的第三天,我和余味特意过去贺喜。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何飞开车到高铁站接我们。秋月坐在副驾驶座上。副驾驶座上有一个粉色的毛绒靠背,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下面的台子上放着粉色毛绒小玩具。他们送我们到秋月预定的宾馆后,回到他们租的房子。下车的时候,何飞的手机掉在地上。他们当时没有现,到房间里才知道手机掉了,回头找,才找到。幸运的是手机防水,并未造成很大的损失。他们的衣服淋湿了,鞋子进水了。他们晾晒在阳台的衣服被雨淋湿了。

晚上六点钟,雨停了。何飞开车带着秋月、余味和我去他家的新店吃饭。车子经过很长的高架桥。桥上有很多车。每一辆车子和前面的车子跟得很紧。如果没有极强的心理素质和高的驾车技术,就不能变道。一个小时候后,我们到了何飞家的酒店。一楼有几桌客人,二楼包房里也有一桌客人。何爸爸忙着做菜,直到闲下来才到我们所在的房间里,给我们敬酒。

田田穿了一件黄色大花长裙,依然踩着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楼上楼下跑得飞快,给我们榨了玉米汁。她特意找了何飞的大娘来陪我们聊天吃饭。

何飞的大娘穿着紫红色香云纱裙子,戴着玉镯子,短微卷,整个人珠圆玉润,白白胖胖的。她特意做了我最喜爱的绿豆凉拌粉。那天,何爸爸向我们展示了高的厨艺,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有松鼠桂鱼、炖大骨汤、卤猪蹄、地锅面炕鸡、小炒黄牛肉、凉拌三丝等菜。

吃完饭,何飞开车送我们回酒店。

21号中午,田田邀请我们到石榴餐厅吃饭。那是一个融古典艺术与现代装修气息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酒店。那顿饭的费用很高,至少有三千块钱。

那天中午,何飞的大娘带着儿子、孙子赴宴。

吃饭的时候,余味提到何飞工作的问题。一个男孩子先要自食其力。如果不能自食其力,就不能谈论论嫁。

田田立即说:“大哥说得对。一个男孩子将来要承担起家庭重担,必须能自食其力。除此之外,还要养家糊口。”

田田的弟弟、弟媳特意从六安赶到合肥,给我送活鸡、活虾和鳝鱼。我和余味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说天热,坐车没法带那些东西。

田田邀请我们去她的饭店,炖鸡汤给我们喝,做菜给我们吃。

我和余味说回家还有事情要处理,在合肥停留了一天,就回到平城。

在合肥的那一天,我给我哥和秋月打电话,说了秋月的事情。哥不同意给秋月订婚的事情,说秋月还没找到工作,不能订婚。订了婚,很快就会结婚。结了婚,很快就会有孩子。有了孩子,秋月就不能上班。这一耽误就是一两年。到时候,秋月再想出去找工作,就很难了。不如现在找一份工作,好好锻炼锻炼自己。

秋月的父亲说话极其难听,一直指责秋月懒,不出去上班。他让我把秋月接回家。

我和秋月的父亲大吵了一架,问他:“你作为父亲,辅导过她的作业吗?尽过父亲的责任吗?孩子现在这样,我们都有责任。你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的教育失败。我们没有在她上学的时候好好培养她,让她上所好大学,读好专业,现在找不到工作,是我们的责任。”

那次从合肥回来,我没有让秋月跟我回家。我以为合肥是所大都市,是安徽的省会城市,比我所在的平城和新市好很多,有很多工作机会。秋月留在合肥,会对很多有利于她展的机会。

田田给我信息说:“小妹,我们都很喜欢秋月。欢迎你们常来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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