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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從回憶里醒神,看著手中那張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朱紅小箋,深吸一口氣。
她看清了朱紅小箋上寫的東西。小箋上用秀麗的簪花小楷寫著一長詩。
那字跡嘉禾熟悉,是銀硃的。那詩嘉禾也熟悉,是銀硃曾在玉箏公主壽宴行酒令時做的詩——《雲間夢》。
大鄴民風開放,詩文盛行,女子敢愛敢恨寫詩寄情之事不在少數。
《雲間夢》乃是七言絕句,講的是窮書生愛上官家千金,官家千金雖心中也有他,卻礙於種種原因沒能與窮書生得成眷屬,後來窮書生飛黃騰達,卻與『別人』定下了婚約,兩人終究有緣無分。
這詩中還特意加了兩個句子,若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尋常寫景的句子。
實則卻以景襯情,極其隱晦地暗示了窮書生對這詩中的『別人』無甚感情,但這個『別人』卻任對其糾纏不休,官家千金一直苦惱於這個『別人』攪在其中。
明眼人一看便知,這詩中的『別人』指得是嘉禾。
嘉禾生氣卻無奈,狗咬了你一口,你再追上去咬狗一口,不僅髒還沾一嘴狗毛。
這詩估摸著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就算她堵上了銀硃的嘴,也難堵普天之下眾人之口。
「怎麼了?」沈雲亭見嘉禾臉色蒼白,走上前問。
那段記憶跟現實發生的事不太一樣,有些地方合得上,有些地方合不上。
嘉禾心裡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朱紅小箋還給大郎,管自己一人默不作聲上了馬車。
沈雲亭被拋在原地,他回頭望向嘉禾的背影,怔了怔,這輩子她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呼吸凝滯片刻,他低頭從大郎手中拿起小箋,盯著小箋上的詩凝眸,臉色陰沉了下來。
岑雪卉關切地問了他一句:「思謙,怎麼了?」
「無事。」沈雲亭將朱紅小箋收進袖子,上了馬車。
馬車漸漸離了沈府,從方才起就低著頭未發一言的沈元衡,不由道了聲:「奇怪,果然很奇怪。」
岑雪卉抱著孩子看向他:「怎麼了?你這幾日一直神神叨叨的。」
「我在想狗東西來的那日,我同他下的那局棋。」沈元衡道,「那局棋,我在左右兩面都布了局,狗東西本來已經無路可走,可他卻從後方開闢了一條路,重掌控了局勢。」
岑雪卉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技不如人,還能怪別人嗎?」
「不,你不懂。」沈元衡微眯著眼,「後來我重研究了那局棋,發現其實這局棋的右面有個破綻,若狗東西直接從破綻處落子,那我輸得更快。」
岑雪卉不解:「那又如何?」
「狗東西聰明絕頂,我都能看出來破綻,他必定也能。我了解狗東西,他這個人既無情又嚴謹,能用一顆棋子解決的事,絕對不會用兩顆棋子。又怎麼會刻意浪費那麼多步,在棋盤後方布局。」
這到底是為什麼?這幾日沈元衡百思不得其解。
他站在大門前,陷入了深思。
卻聽身旁岑雪卉抱怨道:「大郎和小妹成日爭吃的玩的,著實令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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