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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晌,沒有聽見回答,蘇煜似乎沉醉在那一池白蓮中了,目光悠遠,良久沒有反應。
我呆了呆,正打算從善如流地自行離去之時,卻聽他忽然問道:「花花喜歡蓮嗎?」
我愣了一愣:「啊?」
然而這人好似當真要同我嘮嗑,一副溫和又耐心的模樣,等我回答。
我觀察他片刻,不死心道:「蘇公子,藥聖先生他們……」
「前輩在為家父試藥,」蘇煜淡淡道,「須得費些時候,你我不去打擾得為好。」
我噎住。
他娘的,這人是想強行將我扣留下來嗎?
我恨得牙痒痒,怎麼我去就是打擾,那江胡和君卿就不是打擾了麼?這謊話還能再敷衍些嗎!
我費力擠出一絲假笑,同時默默再度往後退一小步,道:「不知令尊得的是什麼病?我往日也跟隨君先生研習藥理,倒是可以幫忙搭把手。」一邊說,一邊琢磨此刻我就是轉身跑掉他應當也不能怎樣吧?畢竟是個不會武的,而我起碼還會輕功啊。
這麼想著,身後卻傳來一聲冷淡無波的嗓音:「公子。」
我僵著脖子轉身,果然看到索爾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悄無聲息宛如幽靈。腦中不可避免地想到師姐,還有蘇迭,他們能不約而同提醒我遠離這個人,足以說明這個人確實相當危險了。
他奶奶的,我後悔不迭,剛才就不該跟蘇煜搞什麼假客套,應該乾脆地轉身就跑才對。
第三十章
腳下不由自主後退一步,背後便是池邊的雕花圍欄,圍欄後是茫茫碧波芙蓉。我飛快在心中推測正常情況下大白天裡被這兩人搞死的可能性,然而思來想去覺得簡直是白費力氣,因眼前的兩人本就不是正常的,怎麼能用正常的思維去揣度呢?還不如琢磨身後的水池究竟深幾許,被扔下去還沒有生還的可能之類……
在雲麓山上時我尚是只旱鴨子,被帶到雪域山莊後,由於常常同小白在魚塘里撲騰,倒是不知不覺學會了鳧水,眼前這池塘瞧著與小白那片魚塘無甚差別,應當不至於淹死人,不過裡面有沒有養什麼兇惡的魚啊什麼的就無從知曉了。
就在我略略走神的當口,忽地聽到了木頭輪子碾過石板地面的聲響,打眼一望,果然看見兩個人正轉過盡頭迴廊向這邊走來,是蘇迭和他的小黑侍衛。
我不由露出一個詫異表情,疑惑地「啊」了一聲,等定睛確認一番,再次「啊」一聲。
蘇煜和索爾不約而同看我,又雙雙望向坐在輪椅上的蘇迭,而後又再度回頭端詳我。
我忙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
蘇煜挑眉道:「花花為何這般驚訝?」
我道:「也沒什麼,就是有點兒沒想到。」
我這樣欲言又止,令蘇煜十分困惑,目光反覆在我與蘇迭之間游離打量,最後終於忍不住,試探道:「可是我三弟的傷勢不妥?」
我愣了一愣,反應過來他這個「三弟」指的是蘇迭,想他問到這個問題也不奇怪,約莫是想確認一下吹簫的傷勢如何,好決定下一步是等他弟弟自然死掉還是再重補上一刀。
昨日我們回府的時候,他派索爾來接應,怕也是抱著刺探虛實的心思。
然而蘇迭的傷已經成為我兩的秘密,這便令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我思索片刻,咳了咳,道:「三少的傷啊,確實有些玄妙,是不是一眼瞧過去似乎無甚大礙?其實不然,一招不慎也可能終生不愈的,不過雖然兇險嘛,也並非是無藥可醫,但是能不能醫好,倒也未可知。」
我一番話雲裡霧裡,實則什麼也沒說。
蘇煜許是被我繞得憋氣,只見他眯起眼睛道:「姑娘這是何意?可是須得什麼珍稀難求的藥材?」
我語氣輕鬆道:「那倒不用,沒有這麼複雜。」
蘇煜看看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忽地笑道:「不久前江湖傳言藥聖前輩收了一名關門女弟子,同他的孫兒同席授學,一視同仁,方才花花只消一眼便看出三弟病症所在,可見傳言非虛。」
聞言,我朝他投去驚訝的目光,不明白我怎麼就被傳言成君先生的關門弟子了,想到江胡常因接到一些造謠的生意而被正主追著打,可算體會到了謠言可畏,又忍不住想,怎麼就沒人懷疑我是被君先生擄上山給他孫子做媳婦兒的呢?可見君卿天生就長了一張沒有媳婦兒的臉。
我嘆口氣,解釋道:「傳言真的是虛的,我不是君先生的弟子,雖然他老人家指點過我一些藥理,但也絕沒有厲害到看一眼便識出病症的本事。」
蘇煜淡淡一挑眉道:「哦?花花方才難道不是看穿了三弟的傷勢才這般驚訝嗎?」
我這才明白他在疑惑些什麼,只覺得這人不愧是鑽營計謀的,同師姐一樣,普遍想得太多。
此時蘇迭和小黑已走到了近前,我抬手指了指,對蘇煜解釋道:「我不是在看你弟弟,我是在看他後面那個,就那個推輪椅的。」
蘇煜和索爾又不約而同地望過去,神色狐疑。
索爾道:「花花姑娘可是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得,又是一個想太多的。
「唉,」我擺擺手,十分無奈,「他沒什麼問題,就是我本來以為他穿著黑衣服,應該是個暗衛吧,只有晚上才出去幹活,一下子在大白天看見,覺得有些驚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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