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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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种在车站看到有人说没有钱回家问我借十块钱买张车票就会把所有的钱掏给对方的人,是那种看到社会新闻上有人过得不好自己哭得比当事人还伤心的人,是那种看到有人虐猫虐狗都可以连续骂三天的人,是那种也分不清自己自己究竟是天真、还是用中产阶级式的伪善包装自己的人,甚至分不清我很多想法是被驯化的,还是我真诚的想法。如今我看到那个女人会更同情她,但我也做不到在这种时候会丢下你——”
这是顾西穗临出门前跟钱闪闪说过的话,她难得比钱闪闪更有气场,更放松,边穿着鞋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红又肿的脚趾头,道:“只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最自由的人,我知道你不会逃避的,我相信你是因为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房间里的三个女人都笑了,刘灵道:“你总算学会从自我感受出发了。”
“他妈的好油腻!”
顾西穗摇着头道:“感觉性别一换我就是个普信男了。”
“也可以是个风流倜傥的SusieGu的。”
钱闪闪看着顾西穗说。
顾西穗笑了起来,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洗手间的门打开的那个瞬间,她们都一脸错愕,一个标准的好女孩,和一个标准的坏女孩。
但因为是女孩,她们都能理解那一刻因为经血带来的的尴尬、困扰、痛苦、无助。
如同此时此刻,她们面对同样的局面:依然是一扇要不要打开的门,一双要不要递过去的手,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一些由孤独和眼泪和无助构成的人生。
顾西穗跟那时一样,会伸出援手。
钱闪闪也一样。
就在顾西穗去往兔总裁家的路上,她收到了钱闪闪发布的第一条回应,是那张她为了顾西穗才贴在窗户上的A4纸,加大加粗黑体字:禁。止。伤。心。
然后又收到了第二条回应:给徐晓璐。
没想到入选决选名单了,我又要开始给自己找补了……
最近几天前面经历过一些修改,变动最大的当然还是权西森在在上海的线、削弱了姚总的事业线,以及在感情上进行了微调。不过我觉得没有往回翻的必要,毕竟感情线彻底失败了——倒也不是摆烂,就是我把它当成客观事实接受了下来。
我自己看小说时也喜欢轻松有趣的甜文,作为作者才发现好难,就是忍不住倒闭叨逼叨逼,想要充分地释放自己,如果给大家带来了情绪上的溢出型困扰是我的错,非常抱歉。
坦白说,如果我是本书的读者的话,恐怕早就弃文了,但我是本书的作者(捂脸哭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写了。
我还挺擅长跟自己和解的,既能接受善意的批评,也能接受自己总是在崩坏后胡乱更新和情绪的释放,在写这本书的过程里,所有的评论给我带来的思考都是难能可贵的,我感慨很多,也非常珍惜,在此需要说一声谢谢。
也谢谢陪我坚持到现在的读者,最后一个赛段我会加油的!再次谢谢!
第77章因为我超牛逼,我担得起
广州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地方,在十多年前,最奢侈的商场是丽柏广场,旁边是花园酒店和金融街,建设六马路是最小资的地方之一,各种咖啡馆和西餐厅以及小酒吧一字排开,一到周末或夜里,总是坐满精致的都市男女。
然而一街之隔,却是广州火车站。
那是中国最大的火车站之一,也是广州地铁最重要的中转站。你任何时候经过那里,都能看到一大堆人提着蛇皮袋子或者行李箱,随着人群艰难地行走,上班族、大学生、进城务工人员、来广州从事贸易工作的非洲人、阿拉伯人、使馆区的工作人员……全都汇集在那里。
十多年前钱闪闪曾在那里跟人吵过一架,那一年,她还不怎么会坐地铁,跟其他人一道学着排队买票,拿着那个绿色的小圆片,但也不清楚是安检闸门出了问题,还是她没有操作好,那个X型的闸门没有打开,她只好退到一边,研究别人是怎么进站的。
然后一对母女经过,也是卡在了那个闸门前面——那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进城务工人员,已经憔悴到看不出年纪了,背着一个巨大的蛇皮袋,通过袋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被子、床垫、衣服。除此之外,她手里还拎着几个无纺布的袋子,并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身后的人不停催促着:“你快点啊!连个地铁都不会坐,跑到广州来干嘛?”
她就尴尬又歉疚地退到了后面,手足无措地看着四周,周围的人接连避开,期间小女孩被绊倒了,再次造成了人流的中断。那女人紧张地拉扯着小女孩的胳膊,试图离开,但很显然,幼儿不是玩具,拉胳膊是会疼的,于是那女孩儿就大哭了起来。
这下子,所有人都不耐烦了起来,道:“烦不烦啊?”
“吵死了!”
“丢你老母!”
钱闪闪怒火中烧,当即就站了起来,几大步走过去,喝道:“会坐地铁很了不起吗?你的时间有多宝贵?人家摔到了就不知道扶一下,就你高贵是吧?”
众人望向她——她反正是从来都没有变过,十五六岁就开始化妆了,脑子里只有吃喝玩乐和穿衣打扮,肤浅,虚荣,又刻薄。
当天她穿着什么来着?她也不记得了,只是很肯定,还是浮夸又招摇的那种,高跟鞋、名牌包、精致的妆容、面料考究的裙子……
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可以随意贬低农民工,但他们不敢骂钱闪闪。
然而只需要一道坏掉的闸门,她也可以跟一对从贫困山区来的母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钱闪闪在十八岁明白过来的道理。
十二年后,钱闪闪还是珠光宝气地坐在手机前,化着精致又狐媚的妆,大红唇,穿着抹胸裙,对着手机说:“你的视频我看了,但我不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年的煤矿事故又不是我造成的,赔偿之类也不关我事……至于你考上了大学,却为了你哥哥所以不去念、你爸妈为了两万块彩礼把你卖给别人、你老公家暴、警察不管、导致你独自带着孩子什么的,跟我就更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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