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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的白月光来找我了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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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荷留听雨四(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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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一别,转眼就是秋冬去尽,寒春始来。

沈如晚又回到从前高枕无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日子里,每日没什么盼头,亦没有任何烦忧,既清闲,也空洞。

曲不询刚走后的几天里,她居然有点不太适应,恍惚如当年刚从蓬山离开时,卸下许多负担,并不觉得轻松,反倒无所适从。

但这毕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没过几天沈如晚就把这种不自在忘到脑后,只是每日莳花弄草时,总也要对着那本孟华胥的笔记琢磨上半天,为此还轻轻挨了绿绦一下敲。

绿绦就是她培育开智的那株琼枝。

鸟兽开智成妖,草木开智成精,绿绦是她亲自培育出的异种,又是她亲自开智,和她最是亲近,只是偶尔连吃醋也学去了。

沈如晚指尖轻轻点了点绿绦琼枝,却没一点责难之意。

当初给绿绦琼枝开智,也是一时兴起,想起蓬山曾有个口口相传的笑话,说是某弟子和第九阁的师姐情投意合结为道侣,获赠一条玉带,戴在腰上,某日起床时刚要束腰,一低头,竟发现玉带上有双眼睛,大惊,连连追问才知这其实是一株开智的灵植。

沈如晚周围第九阁的同门听见这笑话俱是嗤之以鼻,一看就知道是外行人编的,给灵植开智可比妖兽开智难多了,谁有这样的宝贝不自己供起来,还送给外人当腰带?那纯粹是

脑子有问题。

退隐后,实在闲得没事做,沈如晚想起这则笑话,试了两年,总算有绿绦琼枝这个成功作品,很是珍爱。

庭院春深,门外忽然传来轻轻叩门声。

沈如晚微感诧异地回过头。

这一整条长街都知道沈氏花坊爱开不开,沈姑娘不爱被打扰,鲜少来敲她的门,上一个来敲门的还是曲不询。

想到这个名字,她又不自觉地出神片刻,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曲不询离开临邬城已有半年了。

门外的气息绵柔,隐约有三四道,都是修士,修为不高,显然不是曲不询,多半又是新来临邬城的小修士,听说了她的传闻,或出于好奇,或出于恶意,上门来探探底。

沈如晚皱着眉,顿觉意态阑珊。

她还提着水壶不紧不慢地把手头的花浇灌完,这才有些不耐地朝门边走去,打开门锁的一刹还听见门外有人嘀咕着“这里到底有没有人啊”

她倏然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对灵秀精致的少年少女。

少年衣着朴素,眼神很灵动,看起来便很机灵;而少女则斯文得多,举止端庄,然而通身上下无一物不贵重,灵光俨然,贵气逼人,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修士,垂首恭立,显然听从少女号令。

这四人身后,跟着好几辆华贵不凡的宝车,每辆车前都套着一只似马非马的动物拉车。

这一行人往沈氏花坊门口一站,气派非凡,顿时引来周围邻里啧啧的

惊叹。

以沈如晚的眼力,自然一眼便能看出来,这每一辆车都是一件上品法器,灵光十足,而拉车的灵兽也是经过蓬山第四阁几代培育后向神州售卖的良种,最是温驯亲人,速度也是上乘,每一匹都价格高昂,常人根本供不起。

饶是周遭邻里看不出这一排宝车的真正来历,但那气派的外观总是能看明白的,不由三五聚在一起,偷偷说着小话,“这又是谁家大小姐来找沈姑娘帮忙莳花了?”

沈如晚皱眉。

她就像看不出眼前这一行人有多豪气、那一排宝车到底能换几座临邬城这样的大城一般,神色冷淡,言简意赅,“有事?”

那个鲜衣华服的少女自开门起便默默观察沈如晚,见后者神色变都未变一下,自始至终冷淡,眼底不由也升起一点惊异,很快便微笑着打算开口。

然而还没等少女开口,旁边那个衣着朴素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抢先做起了自我介绍,“沈前辈好,我叫陈献,她叫楚瑶光,后面那两位叔叔阿姨是她家长辈,松伯和梅姨。我们是听了我师父的指点来找您的,我师父叫曲不询。”

陈献这一大串热情洋溢不含蓄的自我介绍把沈如晚给说愣了,顿了一下才抓着最后半句,问他,“你师父叫曲不询?”

半年不见,曲不询忽然收徒了?

陈献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虽然师父不愿意收我,但我从见到师父的第一眼起,就认

定这个师父了。”

沈如晚怀疑自己太久没有接触修仙界,有点搞不清楚现在修仙界的流行趋势了。

这师徒关系,还能徒弟自己一个人单方面确认的?

“沈前辈,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叫楚瑶光的华服少女见沈如晚盯着陈献直皱眉,适时开口,姿态落落大方,很是得体,“我们机缘巧合认识了曲前辈,约好一起调查一些事,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曲前辈让我们先来临邬城找沈氏花坊,他很快也会赶到。”

这么说,沈如晚就明白了。

多半还是七夜白的事情,这两人是曲不询在调查过程中认识的小朋友。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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