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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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儿,我想告诉你,我没有杀王煦。但他永远不会回建康了,无论他以后作不作山水画,你都不可以再去见他……”
她的手隔着一袭素练轻抚她小腹,“至于我们的孩子,我想让他跟着萧家小儿读书,以后他愿意入仕便入仕,看他悟性。不愿意入仕,做个王煦那样的闲散公子哥儿也挺好。”
“权势倾轧,诸方挞伐中还能捡回一条命,最重要的是品行端直,以才德服众……”
虞愔笑话他:“夫郎怎知一定便是个小公子?万一是位小姐呢?”
南衡将她箍在怀里,低头轻呷,“是位小姐,那就像你一样,由我放在心窝子里仔细呵护。每日只有读书抚弦,吟游赏乐,冬披裘,夏裁裙,无病无灾。”
虞愔微微偏头,一个清浅的吻啄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她在心里说,还要她得偿所愿,一生一世一双人,蓝桥碧海,守得云开,终见佳期。
——全文终——
番外:朝暮尔尔
前半夜落雨,后半夜秋霁。
痴缠雨声终于销歇,破晓之后,天色从浓黑转为湛蓝,混沌初开的颜色侵透窗纸,漠漠凉意从窗棂罅隙丝丝缕缕渗透进来。
暖室之中锦榻四周鲛绡重掩,剔红矮柜上的金狻猊孜孜不倦吐出沉烟,烟气九曲回肠,直挨到窗下才被寒雾消弭,弥漫盈室的淡雅香气中又混入一丝特异的甘恬气息。
说不清道不明。
床幔内被衾凌乱,男子乌发披散,浓墨一般流泻在月白绸衫上,他俯身,温存地亲吻陷在榻间的女子,从眉梢眼角沿着清润颌线,一路到玲珑锁骨。
长发滑落,与她早已如浮萍水荇散开青丝纠缠,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摩挲过她雪颈,在颈窝处流连几许,掌心熨过圆润肩头。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偏他的动作那样温柔,极致缠绵,身上覆着的绸衫早在起落间松散,胸腹露出一大片来,肌肤紧致,浮着涔涔薄汗。
他要她快乐,又不忍弄伤她。
额头细密的汗水已将额发沾湿,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最后一次他的吻印在她唇上,压抑的叹息倾吐给她听。
虞愔的腰明显抽动了一下,双腕并在一起仍被他攥在掌心,她侧过头,没能逃开,他另一只手已擒住她的颈,把她的素靥扳过来再细细啄过。
靛色散尽,晨光熹微。
薄光将床笫间云雨初歇的酣颓旖旎还原本来颜色。
荼蘼花事了,虞愔浑身汗透,青丝蜷曲腻在颈侧和早已□□的身前,捉襟见肘的遮蔽,墨白二色竟也交织出深艳,欲说还休。
若非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薄的像一片蝉翼,软的像一滩水,南衡必要再去温柔乡里探寻一遭。
烟消香殒,清晨的寒意覆在大汗淋漓过后的肌肤上生出逆冷,虞愔想拢起被衾,可双手犹被南衡桎梏,挣了一下,根本无济于事。
“放开……”
她声音里透着无力。平素清冷的音色,因为情潮余韵,变得生出几分只有他听得的媚。
南衡不急着松开她,一手探到纤腰下,虞愔耸了下腰,以为他又要做事,蹙了眉,“黎明了,莫非不上早朝不成?又要惹诸臣猜忌议论。”
南衡扯唇笑了下,杂乱乌发与湿润红唇令他清朗面容阴柔俊美。谁能想象得到,位极人臣的南大人总以乌纱冠、绶带紫袍示人,高不可攀,私下竟也有欲浪滔天的另一面。
他眼眸含雾,眼尾泛红,用目光凝住身下女子,右手缓缓将一物移到虞愔眼前。
——是虎符,调遣银甲军的凭信。
这等机要之物她原本收在怀间,饭寝不离身,未想和南衡一夜骨化魂销,罗衣更不知解去何处,虎符几时遗落在床榻上的她竟无察。
南衡攥紧虎符,“早朝自然不可缺席,龙椅上那个小东西还等着为夫的授意主持大局,只是待为夫上朝以后,我的鉴儿可是要领兵出征?”
虞情涣散的瞳孔倏尔收紧,抽手去夺那虎符,未料轻易就得手了,南衡并未多加阻拦。自始至终扼住她双腕的手此刻欲擒故纵,解脱之后她却觉得好似落入新的陷阱,一切从未脱离他的掌控。
即便成婚之后同床共枕,她有时仍然看不清南衡。
虞愔坐起身,找罗衣遮蔽,细软绫罗早在辗转腾挪间褶皱不堪,无论怎样将就,破裂之处难掩春光。
“鉴儿,我尽力温柔待你。”
南衡自她身后偎过来,头埋在她颈窝,低低笑着呢喃。手间一把扯掉行将就木的罗衣,褪下自己身上半遮半掩的绸衫双手按在她肩头。
虞愔合紧前襟,月白绸衫带着挥之不去的男子气息,欲将她的神识拉扯回片刻以前结束的情事。她低眉斜睨,宽朗绸衫除了几处浅浅皱痕居然是完好无损的,同丢弃在榻下的罗衣判若云泥。
这便是他所谓的“温柔”
。
不过她身上除了乏力倒没有明显的疼痛,视线所及绸衫襟口露出的肌肤没留下什么伤痕,只在他的手笔下,轻轻浅浅晕染几朵嫣色。
虞愔握着虎符,及要下地,被南衡扣住腕子。
“鉴儿,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对为夫讲。”
他赤裸上身,形体依然清俊,眼尾带着好心的提醒,循循善诱又危险迫近。
虞愔避无可避,只能开诚布公:“南衡,你允诺予我兵权,即便调兵谴将举旗征讨也在我的职权之内,你何故横加干涉?”
她清瞳直对上他眼眸,面上潮红褪去,又如新雪。“还是说,你只是表面放权,实则信不过我,要将我手握的一切封锁在你的挟制之下,连同我的人,也全权由你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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