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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改自谁的妻妾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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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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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贺兰栖真弯出个灿烂笑靥,“笨徒,为师问你几个问题,你仔细想想再回答……第一,韶王若想夺得帝位,他首要竞敌是谁?”

斟酌着,许久,我才小心翼翼答,“怀王?”

颔首以示赞同,他以指戳中我前额,醇厚的嗓音饱含问询,“若怀王想夺得帝位,他首要竞敌又是谁?”

“韶王?”

“错。”

“这……”

沉下心思,前思后虑料想了一盏茶时间,我才慢慢答,“遗诏曾字字注明,韶王脾性好高,理应回避帝位……若怀王拓跋平原想夺得帝位,只有一个前提:幼帝丧。”

言及此,我恍然顿悟,“德妃?!”

“难得,你带了脑子出门。”

贺兰栖真勾了勾唇,清澈眼眸里尽是赞许,“你再想想,杨延风与芮之同为顾命大臣,他俩面临的潜在危险,数不胜数……然则,韶王、怀王、德妃三人中,谁最想倚靠杨延风、芮之二人,诛除其他劲敌?”

纠结的思绪,恍然顿悟。

“谢谢师父教诲,徒儿明白了……”

艰难颔首,我的心微微抽痛一下,“您寥寥数语,让我看清楚了形势,以及自己将要抉择的方向。”

“红什么眼眶?”

贺兰栖真捏捏我鼻端。他唇边灿烂的笑靥不变,只是幽幽眸底里一闪而过的凝重神采,让我蓦感心悸——

“爱徒,你须牢牢记住:你踹我一脚、我还你一拳,仅是泼皮打架;你卸了我的胳膊、我断了你的手指,仅是意气用事;把你的五脏六腑挖得干干净净还不让你咽气,让你眼睁睁看着‘算计’二字如何写、让你清晰无误聆听‘算计’二字如何读,让你感同身受‘算计’二字的效应,这才是尔虞我诈的至高境界。”

此番言论,听得我胆颤心惊。

仓惶摇首,既是自我认知,也是无奈喟叹,“师父,您不是常批判我天性愚钝么?徒弟有自知之明,越是关键时刻,越容易迷失、看不清楚方向……一个无能的杨排风,如何与人争斗?”

“为师反而希望,你又呆又傻。”

俊美的面容闪过无奈和叹息,最后是怜惜,“没关系,偶尔看不清方向,为师会陪着你,充当你的眼睛。待到将来,师父老得走不动了……”

 微微一笑,贺兰栖真长睫轻颤,“你再充当为师的拐杖。”

嗯??

仰起脸,我倏感困惑。

“爱徒,要感谢利用你的人,因为他在磨练你的意志;要感谢背弃你的人,因为他在增进你的智慧;同样,更要感谢看似朋友、实为劲敌的人,他在觉醒着你的潜能……”

幽幽诉说着,贺兰栖真眉梢一扬,“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仅仅是因为‘舍弃’的代价太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若你此生注定经历无数坎坷,那么首先,你必须懂得‘舍弃’、懂得‘遗忘’,才能炼得‘正派’。”

“师父……”

愕然唤出声,我瞠目结舌,“您在教导我‘背叛’?”

“错。”

贺兰栖真轻轻叹了口气,而他那双很美很透澈的眸子,皆为毫不掩饰的冷漠,“师父在教导你,逼不得已,可借刀杀人。”

我呼吸不稳,“杀、杀人?”

“对。杀人……”

抬手温柔地托起我下颔,贺兰栖真面容间的神情,是少见的沉重。倏然,他用力捏了捏我脸颊,直至我疼痛地皱起眉瞪他,他才住手,微笑着启唇,“谁让你疼痛得坐卧难安,杀谁。”

费力地呼吸一口,我绷紧了情绪,“如何杀?”

“方法有,只怕你舍不得。”

言及此,贺兰栖真舒展了从始至终紧蹙的剑眉。力道沉实地拍抚我肩膀,他字字珠玑,“若想克敌制胜,一命抵一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a的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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