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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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叶箬是最温柔的剧毒?
顾漱懒懒地倚立在石砌的城墙边上,头颅微仰,看著天上浮动的白云。也不知怎的,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想叶箬的次数越发频密起来。
虽然不知是为什麽,但他隐约觉得这是不好的兆头。
另外,他晚上的梦也似越做越分明……
亭台隐隐在山横水叠之中,因池水润湿的缘故,石缝沁著绿苔,时不时地,风乱桃花逐水流,零落的花瓣坎坎坷坷地淌到山外去。他的头在滚枕上,身上披著滚金边的丝被,小手被大手握著,耳边听的是微弱的水声,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被轻抚细拍著,大掌温暖的质感似乎能透过丝被衣料触及肌肤。他抬起头想看清那人的脸,却在抬头的当儿,眼前顿时蒙糊了起来,身子一挣,便醒了过来。
睡醒後的顾漱依旧是懒懒的,也许是因为病的缘故。平乱之後,也许是过劳之後精神突然松弛下来,身体反而更糟。顾漱终日浑浑噩噩,不知身之所以,要说是病痛也不觉,就是昏沉慵懒,提不起劲。日日吃药,吃得口淡,感觉闷闷的,身体也不见好。有时赌气不吃药,反而更清明一些。
而皇上或许忙著收拾摊子,又少了顾漱的帮助,因此更忙了起来,不像以前那般勤往这边跑了。不过这样也好,每次看著皇上殷勤万分的模样,顾漱就觉得心里发慌,现在不见他,反而自在轻松。
那麽讽刺,居然不相见本来一心喜欢著的兄长,反而时常挂念起痛恨与之『後会有期』的黑心巫医。最近的病越发厉害,太医给的药也大不相同了,以往给的药虽然入口不好,但总不像现在又苦又腥,通常味道这麽呛的药,药性也较为霸道。莫不是自己的病情太重,所乙太医不得不下重药了?
顾漱躺在床头,捂著低温的额头,背靠软垫,心想自己莫不是快死了?
突然又想起巫医,便想起当晚巫医赠的药。顾漱从袖子里拿出那个瓶子,记得巫医当时说自己的药要用丹药慢慢调理,不宜服煎药,可现下太医却下药性霸道的药汁,是不是和巫医所说的相悖了呢?
顾漱心下一凉,揉了揉额头,仿佛想到什麽可怕的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仿佛挣扎了很久,才大呼一口气,道:「暗卫。」
四名暗卫立即闪身而出。
顾漱告诉自己:我只是求证而已,绝非怀疑什麽。
山横水叠,亭台搁在烟波里,远看如画。
顾漱心里一紧,只觉这地方眼熟至极,复又行过木桥,信步而行,又转入一处楼阁,那边落英纷飞,溪流细细,空气中都沁著清新的香甜,犹如置身春日一般。
这里是……
仿佛被锤子重重敲了一记般的,顾漱的头极痛,可同时又极清醒,近日梦境中的画面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与眼前的景象缓缓重叠……
顾漱倒退几步,心想:我莫非到过此处?
顾漱拂袖,一路穿花分柳,过了几处假山稀树,终於到了那远景里的亭台。
亭台上站著一人。
青衣黑发,回首时,露出了容颜。
顾漱顿了顿,拂著衣摆,拾级而上,到了亭上,对对方说:「傅太医,多日不见了。」
傅维枟凝视顾漱半晌,把头一拧,昔日对顾漱的尊敬态度全然不见,反而带著忿然:「傅某本以为你是个如玉君子,怎知竟是如此奸险的豺狼!」
顾漱愕然,道:「傅太医所言何事?」
「你自己做过什麽还不知道吗?」傅维枟怒而拂袖,道,「你勾结叶箬做了什麽?」
顾漱揣测道:「你难道是在记恨情蛊的事?」
「情蛊的事虽然可恶,」傅维枟冷哼一声,「但比起你作蛊害人,也算不得什麽了!」
顾漱便知傅维枟说的是瘟疫之事。
关於此事,顾漱也不是毫无愧疚的。害了七城受灾,而灾势更似有蔓延之态,难道顾漱心里不急吗?
顾漱解释道:「其实我也只是想缓京城之急而已。」
傅维枟冷笑道:「缓京城之急还是为你一己之私?」
「以蛊害人确有失德,但此举决然无私。」顾漱还是答得理直气壮,「而且百姓受灾,於我又有何利?」
「你还要装这副清高之态到几时?」一把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
顾漱回头一看,便见到顾泷傲然而立,头束龙冠,腰系玉带,一身黄袍,自是卓尔不凡,目光寒气甚盛,全然无之前的温情脉脉。
顾漱如坠云雾之中,迷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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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逃跑
李舒
顾漱回头一看,便见到顾泷傲然而立,头束龙冠,腰系玉带,一身黄袍,自是卓尔不凡,目光寒气甚盛,全然无之前的温情脉脉。
顾漱如坠云雾之中,迷惘不已。
顾泷见他如此,便冷笑起来:「你还以为朕会对你温情缱绻不是?」
「臣弟……」顾漱怔了怔,说不出话。
顾泷冷笑著上了亭台,指著顾漱斥道:「你竟对朕施行巫蛊之术,居心何在?」
在深宫行巫蛊是天大的死罪,这个人尽皆知,更何况是熟知礼法的顾漱?只是当初顾漱救人心切,决然铤而走险,不想到头来落人口实、百口莫辩。
见顾漱发白的脸色,顾泷冷哼一声,说:「一开始就对朕下毒,然後又拿著怪药把朕弄得神志不清,好让你擅权僭职,只手遮天,是不是?」
「臣弟并无对皇上下毒!而那解药之事……」顾漱纵是口齿伶俐,也难一时间将此事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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