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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出乎我意料之外,意思是金兰主动将阿平给放了?若只有我和阿平两人,必定立即追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但眼下木叔在旁边我不方便多问,便将疑惑先搁心里。
一路无话,等回到村子时天边都隐隐吐白快要天亮了。木叔丢下一句:“快回去好生歇着吧。”
就先越过了我们朝村内而走。
到了此处自是不再忧心会有变故,看着那渐远的背影才想起自己都没来得及跟人家道谢。无论事情怎样,他能在深夜出来寻我们也是有心了。
等我们走至家门口见门是半掩着的,门内还隐有火光,而由木叔背回来的两匹布与包袱就放在门边。阿平因为背着我没有手推门,走至门前时我就推开了家门,果然见堂屋中点了一支蜡烛,但看那蜡烛燃的只剩一小截,而桌上又滴了一滩的蜡油,心里便大致清楚应该之前刘寡妇见我们迟迟不归,一直焦急等在堂屋的。恐怕木叔会来寻我们也是受她所托,然后刚刚木叔特意快走几步先回为的是早些告知她我们安全回来的消息,这时想必进后屋去了。
审问
其实我不止一次深思过自己婆婆与木叔之间的关系,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鳏夫,加上阿平他爹应该去了不少年了,孤儿寡母受邻居照应日久生情也未尝不可能。只不过这时代的妇人很难摆脱束缚当真再寻第二春的幸福,即使真有心也不敢放到明面上来。
更何况,还有阿平在呢。以刘寡妇对儿子的在意程度,绝然不可能作出一点会伤害到他的事,所以这段关系恐怕是要一辈子都压在台面以下了。
阿平把东西都拿进了屋再来抱我回房,看他满头大汗到连头发都湿了,深知他这一夜也折腾的够累了,便问:“还要洗浴吗?”
黑眼睛直视过来,反问我:“你要洗吗?”
很累,虽然一身的粘腻但也没那心思,于是摇摇头说:“就打点水擦拭一下吧。”
他立即回身走去灶房打水,等两人简单洗漱后窗外天都已经亮了。见他要去倒水我拉住了人,“别去倒了,就搁在桌上吧,躺下来先睡。”
他点点头就解开了外袍,看他热成那样便提议把中衣也脱了,但见他低了头没有应我,反而抱了我倒头而躺。本以为他是累极了,也就不去逼着他脱衣服了,可过了片刻就发觉不对,从后搂住我的手怎么不安分起来?
不仅撩开了我的中衣,并且钻进兜衣底下沿着光裸的肌肤渐渐上移,我摁住他的手蹙起眉轻问:“阿平,你不累吗?”
没有扭回头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着耳后的呼吸很急促,伸在我衣襟里的掌起了异动,试图挣脱开我的桎梏。我手上力道一松,他的掌就覆了上来,并且明显呼吸沉了沉。如此异状我不可能再无动于衷,缓缓回过头去,怔住。
“你怎么了?”
听见自己轻问。
而这时阿平并不说话,他的脸很红,眼睛里的黑看似迷蒙透着一层水汽,却又在流转间潋滟生波。这副光景似曾相识,遥远的记忆深处好似某个夜晚他一直喊热,看我的眼神却也是这般。那是……我和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中了迷药?!
可是不可能啊,这一路回来都没见他有异常,假如中了迷药应当早就发作了,怎可能撑到现在?可他现在这情形又与洞房那晚的状态像极了。
随着我翻转过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起身压了上来,掌却不离我丰盈处。在他俯身而下要来亲吻时我用手挡住了询问:“阿平,告诉我你在金员外千金那边可是吃了或喝了什么?”
他迷蒙着眼偏头想了想,终于开口:“喝了一杯茶。”
可我一听他的嗓音连自个都禁不住脸臊起来,实在是咕哝软语里含着男性的魅惑,字字都像是有只触手在心口挠着。心神一沉凝就被他有了可乘之机,收了丰盈上的一只掌把我的双手给扣在了头顶,然后俯吻而下,不管不顾地亲起来。
这时我已发现近在咫尺的那双眼里的眸色从黑转褐,想要阻止是不可能的了,也不是问事的时候,只能任由了事态发展。
阿平一察觉我放松唇舌就攻占进来,舔舐过唇内每一寸后就来纠缠我的舌,直到吸得发麻他才转移阵地向下。两人这几日总为一些事烦扰,是有阵子没行房过了,虽然身体很疲乏但被他亲得也有了感觉,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当湿热的唇亲吻到丰盈时我的心跳就像不是自己的,此时的阿平比起往常在一起时要更火热,动作幅度也更大。当他不再满足于现状沿着腰腹向下继续亲吻时我再也经受不住地拽住他的头发,嘴里呢喃着:“别!”
此时我的理智其实也濒临底线,眯开的眼迷蒙地看着他抬起眸与我对视,看不清也道不明心头荡漾的是什么,就觉得自己很无力,又有些祈求地看着他。等那双黑眸近了,发现里面像是燃了一团熊熊火焰,似恨不得将我焚烧殆尽。
下一瞬他又覆上来吻住了我,同时也感觉到底下有力的进入……
心底深处的那种孤单害怕一点点被抹去,我紧紧环抱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跟随着他的节奏呼吸浮沉飘荡。这一夜,不,已经是白天了,可能是药效的作用吧,阿平就像一头食而不饱的兽,将我牢牢压在身下吞噬殆尽。到后来我只觉浑身无力又酸软麻痛,而这场爱似乎做的没有尽头。
什么时候停歇的又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记得了,浑浑噩噩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昏黑,脑子怔愣了好长一会才反应过来天又黑了。所以是睡了一整个白天?
身体一动那股子酸痛就都涌了上来,我差一点哀嚎出声,而身边粘腻火热的身躯宣誓着某个造成现状的人还在沉睡。没好气地推了推,一分都推不动,也没把人推醒。
我这“解药”
当的可真是辛苦啊,怎么会有人发明这种药物的呢?实在是太魔人了。本来阿平就正是血气方刚时,即将成年之际体力最是好,之前过夫妻生活时也都要磨上好一阵,而今早则是往常的翻倍,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受得住啊。
哀怨了一阵后又再试图去推醒他,还有事要问呢。哪料在我几次推搪之下,他是动了,却将缠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使我和他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
燥热难忍,我扭动着身体却在下一瞬僵硬住不敢再动,因为明显感觉到身旁某处特征发生了变化。不是吧,大战了那么多回合这时又能展雄风了?
“阿平?”
我试探地喊。
埋在我颈窝里的脸咕哝着应了声:“嗯。”
果然是醒了,但却不愿将脸抬起来,只觉温热触在那处,呼吸都是热乎乎的。
“咱们说说话。”
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有反应,但也知道他没再睡着,于是便问:“阿平,昨晚你被金兰千金叫进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让我喝茶。”
知道他不善表达,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引导:“那金兰有和你说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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