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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春又回来花落花又开歌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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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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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章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邱若蘅拽上来,他没有问她怎么在这儿,邱若蘅已经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当务之急是把她弄暖和,所以他简短地问:“能走吗?”

邱若蘅连点好几下头,其实她只点了一点,后面那几下是冻得发抖。

山路一旦下了雪,就连走得惯常的人都要小心,何况一瘸一拐的邱若蘅。她蹦了两下,险些又要摔跤,顾凌章手疾眼快一把扯住,连带自己也晃了晃,好容易站稳,他怒道:“别指望我会背你!拐着!”

邱若蘅唯唯诺诺地抱紧他的胳膊,整个上半身与他紧紧相贴,两个人速度很慢、却胜在平稳地,离开了最崎岖的地段。

一路上,邱若蘅不住发抖,那些衣服里的雪都融化了,湿透亵衣。顾凌章中途停下来,解开斗篷披在她肩头,被她拒绝后,又怒了,竟然团起来要往地上扔,吓得邱若蘅只好受下,不敢再有二话,两人终于走到一座木屋前,邱若蘅抬眼瞥过,“咦”

了一声,这不正是她大半年前来过的屋子?

顾凌章掏出钥匙打开铜锁,没好气道:“咦什么咦!赶紧进来!”

难道屋主竟然是……她的相公?邱若蘅几乎不敢相信天底下有这样巧合的事,她略略一想,又觉不对,如若屋主是他,那墓碑上的爱妻冯小屏,又该如何解释?

顾凌章哪管她脑子里七拐八绕的那许多缠念,他把邱若蘅推入左手一侧房内,简短命令道:“衣服脱下来,裹紧被子!”

邱若蘅除下湿掉的衣物,刚刚钻进被中,顾凌章就推门进来,手中有个炭盆,他头也不抬地把盆放在屋子中央,才问:“好了么?”

“嗯。”

邱若蘅有些羞窘,柔声回应。

他把换下的衣物在椅子上摊开烘烤,想到那些都是自己贴身穿过的,邱若蘅脸上阵阵发热。

顾凌章翻了翻手上那堆,又问:“肚兜没湿么?”

湿当然是湿了,可邱若蘅怎么好意思脱得干干净净,不着寸缕?

顾凌章才不管:“脱下来!”

他把所有衣服都放置好,一转身就去了屋外。

邱若蘅以为他只是出去少顷,毕竟这间屋子是最暖和的,哪知一个时辰过去了,一点也不见他有回来的迹象,邱若蘅讶然,虽然明知他不是这种人,仍有那么点担心他会把自己一个人留下,她急匆匆地够到烘干的衣服穿回,就要推门去找顾凌章。

正巧他要进来,两人照了个面对面,顾凌章微微皱眉,半疑惑半不悦道:“脚受伤了,乱跑什么!”

她笑了笑。低声说:“没什么。”

“我去祭拜一下娘亲。”

他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反手掩上门时,淡淡说了一句。

“冯小屏……是你娘?”

顾凌章眉挑起来,显然在奇怪她怎么会知道。

“我们刚搬回扬州时,我来过这儿。”

邱若蘅一瘸一拐地蹦回床边坐下道,她打算把自己的奇遇告诉顾凌章,包括偷了他墨宝的事,念及此,她嘿嘿一笑,顾凌章顿了顿,突然托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膝头,此举太过突然,让邱若蘅笑声戛然而止,呼吸都屏住了。

他像是沉浸在了一个世界里,小心谨慎地脱掉那只脚的鞋袜,仔细端详;脚这么私隐的部位暴露人前,邱若蘅本能想要躲闪,可是他的目光像一把锁,定住了她,她不断在心中重复,有什么关系呢,他是我相公啊。

顾凌章看了一会儿,便轻轻握住了脚趾部分,另一只手托在脚踝处,掂量着力道和角度,揉按起来,虽然有些难免的疼,但那份显然经过刻意控制的轻柔,却让她非常受用,继而信任。

她甚至都有些犯困了。

顾凌章长出一口气,摇头自言自语道:“在山上歇一晚吧。”

“嗯,好。”

她不知是中了什么邪,顺从乖巧地应道。

顾凌章看她一眼,把袜子重新为她穿好,说:“我去打些水来。”

邱若蘅买的糕饼还在,只是形状不敢恭维,酒洒了一些,但剩下的足以御寒,顾凌章今日上山来是临时兴起,并没有过夜打算,所以物资有些匮乏,他站在井边把一桶水提上来时,突然不寒而栗,如果自己没有临时兴起,邱若蘅会变成什么样?

烧水擦洗过,吃了点心喝了酒,邱若蘅先进被窝,半闭着眼,顾凌章进来时,她飞快地望他一望,目光略有些期盼又有些窘迫,他视而不见地过去躺下,被窝只有一个,除非愿意冻死,此外没得选择,顾凌章表面上一直故作漠然,实则心跳如鼓。自己小时候睡了那么些年的床,今天躺着横竖不安生,到了烦躁的地步,他努力沉淀意识,却避不开身侧传来的幽幽沁香,一丝一缕,扰人心智。

邱若蘅转过脸去看着模糊的轮廓,无从判断他是醒着还是已经入眠,夜色这么安宁,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听得心也慢慢沉静下来,她不记得盯着看了多久,反正很久,很久。

顾凌章思忖着,她这么久不动弹,应该是睡得很沉了吧,不禁翻个身,背对着邱若蘅忿忿地想,岂有此理,我还是第一次在床上睡觉睡到腿麻……恍惚中只觉得有一只手伸过来,把他背后漏风的地方轻轻掖实。

顾凌章一惊,身体没动,只是喉咙一痒,突然就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咳到收不住,连话也说不出完整的。

邱若蘅急忙掀开被子,一边把手伸到顾凌章胸前抚着,一边把他扶起来搂在怀中,这个孔良刚教过她,她知道躺着咳嗽很容易被呛到咳得更凶。

顾凌章顿时窘迫,就算伸手不见五指,他也知道这么柔软的部位一定是女人的胸脯,这样靠着一个人,记忆中,除了早已面目模糊的母亲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实在很难说明理清,既想挣开,又想残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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