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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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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因為他的關係影響了家裡和沈家的生意,那沈青釉的格局也太小了,他從心眼裡看不起他。

瞿達西有恃無恐,面對許嘉言更是趾高氣揚。

只是沒想到,許嘉言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同,好像他們並沒有在沈氏見過,他舅舅不分青紅皂白扯著嗓門吼他的畫面,也沒有被他拿出來當做笑柄。

許嘉言說了讓他先忙,便轉身就走,沒有再強行讓他看設計稿,也沒有再像上次那樣翻開方案逐字給他朗讀。

瞿達西站在門口看著許嘉言離開的背影沉默了半晌,冷哼一聲,轉身關門,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瞿達西最近確實很忙,他似乎真的被什麼難纏的工作絆住了腳,以往許嘉言找他,他都是穿著皮衣皮褲騎著摩托車出去瘋跑,最近幾次竟然沒有離開酒店,而且狀態一次比一次萎靡,每次過來開門,不是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鳥窩頭,就是瞪著一雙布滿了猩紅血絲的紅色眼珠。

其實許嘉言這一周的狀態也不太好,由於要幫趙先生復刻牛腿上面的鹿角,他這一周每天的睡眠時間平均下來只有兩三個小時,幸好有沈青釉一直在一旁陪著他、照顧他,才沒有讓他像瞿達西這樣熬得披頭散髮像個鬼。

雖然熬了幾個大夜,但收穫卻屬實不少,他畢竟是樓老先生的傳人,且不說雕刻手法,在雕刻理念上面就跟樓老先生一模一樣。

他們想法相同,雕刻手法也是一樣,漸漸地,許嘉言似乎可以理解祖師爺在雕刻這塊牛腿時所懷有的心境,他在廢棄的木材上試了又試,終於在周五晚上,鄭重地拿起了趙先生給他的材料,正式地落下了第一刀。

時間很長,可是當你在專注地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又覺得很短。

漫長的一夜轉瞬即逝,許嘉言眨了一下乾澀的眼睛,看了看窗外照進來的陽光,看著手中那尊神態靈動五官完整的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對這尊鹿還算滿意,簡單地清理了一下桌面,想要趴在桌子上小憩一會兒,就感覺有人打開了工作室的門。

不用猜也知道那個人是誰,他想要睜開眼睛跟他打聲招呼,但眼皮上面就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怎麼睜也睜不開。

他努力了半天,還沒將眼睛睜開,就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已經從硬邦邦的椅子上面挪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許嘉言主動地勾住了那個人的脖子,夢囈地說道:「沈青釉,我雕完了。」

沈青釉穿著一身居家服,看起來並沒有去公司加班,他抱著許嘉言從工作室里出來,怕外面風涼,還在他身上搭了一條毯子,「我看到了。」

許嘉言喃喃問道:「你怎麼看到的?你昨天晚上不是沒來工作室嗎?」

沈青釉說:「沒來也能看到。」

許嘉言猜測:「難道你在工作室裡面裝了攝像頭?」

沈青釉說:「我又不是變態。」

許嘉言說:「那你是怎麼看到的?我剛雕完你就進來了,不會有這麼湊巧吧?」

沈青釉說:「想看自然有辦法看到,又不是隔著天涯海角。」

許嘉言知道,沈青釉昨天晚上沒有過來,是怕影響他的雕刻進度,他給了他一個完全獨立的空間,讓他儘可能地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可他又擔心他太累了睡著了,所以一直偷偷地在某個地方守著他,等到他雕完的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避免他趴睡在硬邦邦的工作檯上。

那他會躲在哪裡呢?

是通向後院的門口?

還是房子裡面的某扇窗戶後面?

又或許他就在書房,許嘉言記得書房裡面有一扇窗戶可以看到後院的景象,或許在他忙著雕刻鹿的時候,他也在加班,一邊敲打著電腦,一邊時不時看著他有沒有睡著,如果他睡著了,就像現在這樣將他抱起來,把他送回房間。

他關心他,卻又不打擾他。

他照顧他,卻又不勉強他。

許嘉言努力了一路,終於將眼皮上的那塊巨石挪走。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到了沈青釉的側臉。

冬日的陽光毫不吝嗇地潑灑在後院,將整個後院照得暖洋洋的。

許嘉言躲在沈青釉的懷抱里,更是察覺不到一絲絲的寒冷。

他靜靜地不說話,只是一直看著沈青釉出神,看著看著,便微微地抬起頭,不自覺地吻住了他的嘴角。

沈青釉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釘在原地,垂下眼睛,和許嘉言的視線相交。

許嘉言只輕輕地吻了他一下,便繼續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懷裡。

沈青釉看著他,似乎在問他為什麼吻他?

許嘉言的臉有點紅,彎著眼睛回答他,「謝謝你支持我的工作。」

「謝謝你以這種方式,成為我最堅實的後盾。」

第5o章

許嘉言上午十點將鹿復刻完成,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左右,本想給趙先生打電話約在明天將鹿拿給他,趙先生卻迫不及待地想要馬上看到,於是兩人便約在了今晚,見面的地點依舊是雲山居的包間。

沈青釉將許嘉言送到的時候,趙先生和蘇老先生都已經到了。

他們跟沈青釉不熟,但也知道是沈家的孩子,霍白瓷的朋友,便讓他坐在一旁。

許嘉言將鹿放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裡面,遞給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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