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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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凝视着天机，说道：“人。吾的第二个问题。是想代一人问的。”

“师兄-----”

一个柔婉的声音幽幽地响起，遥远的海面之，无数点幽蓝光芒凝聚成人影，伊人缓缓走来，所过之处，蓝紫色的莲花一朵朵浮出水面，她无心采撷。

“师兄~~~~~”

她轻轻地唤，碧蓝的海更澄澈的双眸之，盛的是满满的忧伤。

“师兄，师父殒落了，师父殒落了~~~~~师兄可知？”

她抬起脸，哽咽地问。

这张脸，这张脸，已是经年未见。

天机人不动声色地看着，突兀无的，他手腕翻动，两道寒光闪过，宛若两道闪电，将面前之人斩为虚无，将眼前的海，斩成一片片纷飞的碎片。

“吾既能斩汝一次，便能斩第二次。可笑之极！”

天机人怒道，抬眼怒视沙凌，然而，抬眼，他看到的不是沙凌，不是时间之神的宫殿，不是幽蓝的夜色，而是白茫茫的雪山，连绵起伏的雪山，高低错落，远处的，是落雁山，近处最高的，是飞涧峰……

“师兄，师兄，快来啊~~~~~”

他听到一个声音，清脆动听。天机闻声望去，随即怔住-----从远处的山脚下，拐出来两个人，皆是一身白裘，一者是笑容明媚柔美的少女，一者是不茍言笑、容颜似玉的少年郎。

“师兄，看，这里的红梅开得独好，采了给师尊插在瓶可好？”

“----好。”

少年无奈地应道，眼里涌出淡淡的笑。

少女采了三四枝红梅，回首望他，又笑道：“师兄，师兄……”

天机皱起眉峰，可恶，他听不见少女在说什么，只见到她眼角眉梢的欢喜无限，可恶-----手剑，划过。

红梅落在地，鲜血一滴一滴落于雪，少女惊愕无地盯着他，张了张唇：“师、师兄……”

画面再度碎裂。

天机的耳畔，听到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一滴一滴，好似……好似山泉水，一滴一滴。

少女托着腮，凝视着那从钟乳石滴落的水滴落在玉盆之，旋即，她感应到什么似的，扭头看向他，漾起的笑脸好像黑暗最柔和的光：“师兄怎么知道这里的？师兄，这洗剑泉好慢，等了许久，才接浅浅一盆，吾想多接一些给师兄洗剑呢……”

他的剑光划过黑暗，映出她错愕惊诧的表情……玉盆的水洒落一地，散发着细微的月光似的色泽，这是……这是给他洗剑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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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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