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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清宫日常清穿by十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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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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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奪萬歲爺的寵愛是後宮女人的命,吶喇氏那等拈酸吃醋的話語,實在再正常不過,太皇太后明擺著是在借題發揮,借著自己把吶喇氏壓下來。

至於為什麼要壓吶喇氏,關鍵點還在心思浮這個詞上,吶喇氏怎樣才會讓太皇太后認為心思浮?她除了萬歲爺的寵愛還有什麼特殊之處麼?

想到此,鈕鈷祿氏悚然一驚,吶喇氏和後宮中其他人最大的不同,是膝下有著身體健壯的皇子,且這皇子是現存皇子中年歲最大的,比皇太子還要年長,雖說太子已立嫡子,但長子的地位也不可輕忽,太皇太后這是生怕吶喇氏生出不該有的心,趁著這次機會借題發揮。

這哪是為了護住自己出頭,太皇太后的心眼,真是後宮中女人加一塊也比不過。

想通了內情,鈕鈷祿氏反而坦蕩起來,總不能白擔了虛名,當天便召見了宮中的管事嬤嬤和總管太監,正式接管了宮務。

第18章

翌日清晨,天光初亮,微白的晨光透過窗紗映在床帳之上。

雲珠睏倦地睜眼,在春杏和夏荷的服侍下進了幾個餑餑,這才清醒過來。

「格格,前些日子內務府送來了做的春裝,樣子看著挺的,今日穿嗎?」夏荷捧著綠色緞繡博古紋錦袍,脆生生地問道。

摸著棉袍細密的針腳,雲珠沉吟片刻:「雖然沒明著說,但今日裡算是第一次見主子,穿個喜慶點的顏色,我記著舊年裡做了件粉色緞繡四季花籃錦袍還沒上過身,穿那個吧。」

可是,夏荷欲言又止。

雲珠長得柔美可人,淺色的宮裝更襯出她的清麗氣質,濃烈的色彩在她身上反倒襯得她失色幾分,這也是那件衣服從沒上過身的原因。

夏荷未盡之意雲珠自然明白,她輕輕一笑,意味深長道:「娘娘正是要立威的時候,這等關頭咱們別當這個出頭鳥。」

梳妝完畢,走出景仁宮的時候,天邊還是魚肚白的顏色,從景仁宮到永壽宮,需從紫禁城的東邊走到西邊,時間緊迫,雲珠帶著春杏步履匆匆而去。

永壽宮前已三三兩兩來了些人,雲珠輕輕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安靜地等待著。

厚重的殿門被宮人推開,沉重的木門吱呀作響,伴隨著永壽宮宮門的打開,太陽也從雲層里躍了出來,霎時間金光四射,瑞氣千條。

鈕鈷祿氏穿一件大紅百蝶金雙喜錦袍,端坐在主位之上,東西兩側各擺一排紫檀木高背椅,再往後錯落地擺放著繡墩,不用想,這等繡墩便是給雲珠這些初初進宮的人準備。

鈕鈷祿氏是繼後這件事,是宮中諸人心照不宣的認知,但畢竟還沒有正式冊封,名不正言不順,儘管奉太皇太后的命後宮諸人都需向她請安,此時倒也不必像拜見皇后那樣跪拜。

好在鈕鈷祿氏也是個明白人,在眾人行過福禮後叫起,語氣平和地說道:「前幾日江南那邊貢上明前龍井,萬歲爺賞了我幾兩,我嘗著味道不錯,大家也都試試。」

說著示意眾人坐下。

吶喇氏也不再刺頭,低眉斂目地走到左第一張椅子上坐下,馬佳氏緊隨其後,坐到右側座。

只聽見衣物的摩擦聲,其餘人等也紛紛找地方坐了下來。

氣氛平和的讓雲珠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

「叮」地一聲響傳來,在空蕩的室內迴蕩,唬得人忙循聲看去,卻只見鈕鈷祿氏沉著臉將明黃色龍鳳呈祥蓋碗杯重重放下,杯蓋和杯身撞擊出清脆地響聲。

來了。雲珠狀似害怕地垂下頭,心中卻有種看戲的興奮之感,宮中日長,一日日波瀾不驚地過去,這等熱鬧可不是哪天都能看到的,只是不知道,這是要為了什麼事情發作。

仗著自己坐在後排繡墩,不容易被人發現,雲珠悄悄地打量著對面的吶喇氏。

吶喇氏還不知道這場戲是為了她而唱,只見她同樣驚詫地看向鈕鈷祿氏,隨即憂心忡忡道:「姐姐您可是燙到了,您這宮裡的宮人都是如何做事的,可別是見您性子好便奴大欺主,要我說您就該把他們都送去慎刑司調理一番。」

萱草等永壽宮的宮女立時跪下請罪。

鈕鈷祿氏上下打量著吶喇氏,視線如針,冷聲回道:「我的人我自會調教,不勞吶喇格格費心。」隨即溫聲將萱草等人叫起。

吶喇氏被鈕鈷祿氏這不客氣的做法噎得臉色青白,擔憂的神色僵在臉上,很是滑稽,終於明白過來,今日她便是那個殺雞儆猴的雞。

「吶喇格格是哪年進宮的?」鈕鈷祿氏漫不經心地問道。

「回娘娘,康熙五年。」不知鈕鈷祿氏話中何意,吶喇氏小心回話。

「吶喇格格在宮中待的時間也不短,按理這規矩該比我明白。」鈕鈷祿氏掀起杯蓋,淺啜口茶水。

「既承蒙太皇太后看得起,我少不得說上幾句。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從入宮年份上看,董氏康熙二年便入了宮,服侍萬歲爺這麼多年,在宮妃中資歷最老,從出身上看,博爾濟吉特格格和佟佳格格這些人,誰出身不比你高,你坐這個位置合適嗎?」

厲害!這番話聽的雲珠忍不住在心裡鼓掌,什麼叫殺人誅心。鈕鈷祿氏說得有問題嗎?沒有,一切都有章可循,占了大義名分,這話傳出去,誰也挑不出個錯,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但吶喇氏的臉面,卻結結實實的被扔地上踩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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