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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渡老感覺自己被祁東笙騙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個紙袋,拆開後發現裡面是一件襯衫,將信將疑地拆開套上發現不是自己的尺碼。
又找了半小時,溫渡終於在鞋櫃旁邊的架子上發現了一個包裝精緻的紙盒,小心翼翼地拆開後發現裡面裝著兩套衣服,至此才從出門的前置任務中解脫出來。
穿戴整齊後溫渡鬼使神差地又悄悄摸進衣帽間。
之前在找衣服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架子上放著一瓶男士香水,看不出牌子,似乎是特殊調製的。湊近了之後溫渡立馬就認出那是傅承平日內身上的味道。
害怕香氣太濃被人察覺,溫渡只敢將噴頭輕輕往自己衣領上抖了抖,管內的余液灑了幾滴出來,香味很快擴散,整個人瞬間就被特殊的苦艾氣息包裹。
恰巧傅承在助理匯報完後打開電腦,手不小心觸碰到滑鼠再次點開監控,監控內的場景變換,切成了青年所在的衣帽間。
青年的一舉一動都被辦公室內的另一人悄無聲息地捕捉。
第77章一動不敢動
來到病房門口時溫渡恰好遇見了江柳的父親,他提著一個水壺往外走,面上滿是疲憊。
見到溫渡後那中年人面容微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眼底神色複雜,顯然是不知道從誰口中知道了一切。
溫渡搖了搖頭:「我只是來和江柳說兩句話,說完就走。」
說完也沒再回頭看江柳的父親,推門進了病房。
傷了手腕和腿,病床上的江柳打著石膏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手傷的重一些,用一個束縛帶吊在半空。
聽見動靜後江柳有些不耐煩地轉過頭:「都說了讓你別管我……」話還沒說完,看見來者是誰後頓了一下:「……溫渡。」
「嗯,是我。」溫渡輕輕嘆了口氣,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
江柳眼眶紅了紅,因身體不能翻身,他僅能將臉側過來,眼淚順著江柳的臉頰滑落:「對不起。」
溫渡沒忘,在他被丟進那間完全沒有光的黑色屋子之前,他也看見了江柳躺在地上,和他說的對不起。
可無聊是在現在還是在過去,這三個字在這些事件面前都太過蒼白無力了,傷害已經造成,道歉是沒有辦法將那些關係上的傷口重縫補至完好的。
溫渡搖頭,沒有說話。
「是沈悱桐。」江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那三個字,「是他帶我玩的網賭。」
溫渡靜靜地聽著江柳就像是在說回憶錄一般地將自己越陷越深的情形說出,越到後面越說的斷斷續續,貪心、僥倖心、恐懼與仇恨已經混作一團,怎麼都無法理清。
將桌上的紙巾遞給江柳,江柳把面上的眼淚擦乾後和溫渡無聲地對視著。
「可我明明都知道那是個陷阱了,大腦里卻還是驅使著讓身體點開那個賭博連結,著了魔般網裡面一筆一筆地充錢。」江柳面色發白地轉過頭,看著天花板,「不過現在好像什麼都晚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之前已經讓你小心沈悱桐,你甚至知道他是我前男友,也知道沈悱桐有婚約。」
溫渡的話就像是刀一樣將江柳的心臟劃開,露出最不堪的一面。江柳苦笑著回頭:「對。」
「自作自受,明明知道是垃圾堆還得往裡面跳,把自己也弄得滿身都是髒污,人就是賤。」
溫渡瞥過眼,大概沒有一個詞能準確地形容出江柳此時看向他的神情,人類的情感總是複雜的。
「可溫渡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人從一開始就是在垃圾堆里長大的,他們好像生來的被迫在底層爬行,靠著上層的施捨苟活,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好像被真正的喜歡過一次都是一種奢望,哪怕是假的他們都會如飛蛾撲火般去嘗試,去從別人那竊取。」
可是每個人都不能決定自己的出生,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出生在一個父親陳年酗酒家暴,後來詐騙通緝而自殺的家庭。
溫渡眼睫顫了顫,領口的那股苦艾的香氣就像是給他加了些Buff般,讓他幾乎是沒有遲疑地開口。
「改變不了的東西就不要企圖讓他們改變,去改變自己能改變的,比如自己。」
溫渡站起身:「要別人愛你的前提是你自己要先愛自己,如果你自己把自己看做是一條狗,一個賤人,常把這些掛在嘴邊,那所有人都會那麼以為。」
「你自己都不喜歡自己,怎麼能指望別人喜歡你。」
雖然期間有過迷茫,有自己對自己的否定,但他清楚的知道一味地否定不去做些什麼那永遠都不會改變。
「就到此為止吧,江柳。」溫渡沉了沉嘴角,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早些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江柳瞳孔縮了縮。
到此為止的是只這次的對話,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
還是在勸解他不要再繼續賭博?
病房的門被打開,江柳視線隨著看去,看見了在門背後的父親,那人捂著嘴在無聲地流淚,不知道哭了多久。
——亦或者,皆是。
……
雖然不知道江柳那滔天的債務究竟該怎麼償還,但那似乎也並不是他該操心的事情,與其想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思考究竟該怎麼讓沈悱桐吃到教訓。
苦惱的溫渡殊不知自己已經在試衣間內給某位祁東笙言意里所指的人帶來了某些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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