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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劍在看著江楚年,他在想,和江竟遙相比,江楚年實在是漂亮得過分,漂亮得不像是江家人。
這種漂亮是屬於男人的精緻,並非是雌雄莫辨的那種美麗,是一種極具男性魅力的漂亮,能讓男人和女人都同時被吸引的獨特魅力。
顧劍想,也包括他。
江楚年兀自沉思的時候,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他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又抬頭去看握住他手的人,下一秒立刻嫌棄地把顧劍握著他的手甩開。
「你有病吧你?」江楚年給了顧劍一個白眼,突然一下子握他的手幹嘛?
顧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和江竟遙認識了那麼長時間,幾乎是對江竟遙言聽計從,卻很奇怪地總是很抗拒和江竟遙肢體接觸。
倘若他真的和自己想的那樣厭惡江楚年,那為什麼剛剛握住江楚年手的時候,他沒有感覺到排斥,或者是怪異的厭惡感?
顧劍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互相揉搓,指尖仿佛還殘留著剛剛觸碰江楚年時的觸感。
江楚年的手皮膚很滑,很軟,微微有點涼。
握著的時候很舒服。
顧劍低著頭,在心裡想:身體不會說謊。
「你不是愛江竟遙愛的死去活來的嗎?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被韓玄整?」江楚年嘲諷的一笑。
顧劍抬起頭,清亮的眼眸里映出江楚年漂亮的身影,他微微一笑:「我明天就出國了。」
顧劍這笑容笑得江楚年一身雞皮疙瘩,他不再理會這個男人,轉身大步離開。
顧劍喃喃自語:「解決完我和江竟遙的事情,找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會回來了。」
第49章怎麼,你也想玩他?
「韓哥,這都多久沒有和兄弟們一起出來玩了,還以為你有了嫂子就忘記我們這些兄弟了呢!」
酒吧的貴賓卡座里,韓玄一個人獨占側邊的紅色大沙發,其餘的人散坐在另外的兩把沙發上。
說話間,一個公子哥兒笑嘻嘻地給韓玄倒上酒。
公子哥兒旁邊的短裙辣妹眼神一動,伸手就要去幫忙抬酒杯,手還沒有碰到酒杯,就被公子哥兒拉住了。
公子哥兒笑著摸了把辣妹的細腰:「咱們韓哥有潔癖,可不喜歡別人隨便動他的東西。」
說著,公子哥兒用戴著手套的雙手把倒好酒的酒杯,放到了韓玄面前的桌子上:「韓哥,什麼時候把嫂子帶出來給咱們看看?」
半垂著眼帘,韓玄瞥了眼面前的酒杯,他弓腰伸手拿過酒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口,一雙風流的桃花眼裡透著幾分邪佞危險的光。
「胡說八道些什麼,都聽誰說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韓玄一臉的漫不經心。
晃蕩著淡金色液體的酒杯被拿在手裡把玩,兩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跟著酒吧里的音樂節拍敲打著紅色的沙發扶手。
暗紅與暖黃交織的燈光,在韓玄俊美的臉上投下一片夢幻的光影。
「這還用聽人說?圈子裡都快傳遍了,高冷的韓大少最近和一個叫江楚年的小明星,天天在劇組打得火熱。」公子哥兒眼神往坐在韓玄對面的清秀男子身上飄了飄。
意有所指地笑著打:「咱們阮少爺都快天天以淚洗面了。」
被點了名的清秀男子,端著酒杯抬了抬眼皮,朝著打的公子哥兒冷笑了兩聲:「再胡說八道我回頭宰了你。」
公子哥兒忙舉著雙手投降:「別別別,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自罰三杯哈,阮少彆氣!」
說著忙連著喝了三杯酒。
阮玉成從沙發上起身,他今天組了這個局等的就是韓玄。
也不止今天了。
只是只有今天這一天,韓玄才來了酒吧,前面的每一次都被韓玄以要拍戲的藉口給推掉了。
「韓哥,那個叫江楚年的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阮玉成心裡帶著怨氣,他從小就喜歡韓玄,從在學校里一直到現在。
這麼多年,他對韓玄愛的直接又坦蕩,誠然韓玄從沒有回應過他的感情,可看著韓玄身邊沒有其他人,阮玉成也心甘情願一直陪著韓玄。
韓玄笑了一聲,他笑起來很是迷人,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傷人的毒刺:「你拿什麼和他比?他比你長得好看多了,我碰他也不會覺得噁心。」
阮玉成臉色蒼白了一瞬,但也僅僅是一瞬。
韓玄這個人長得好看,不熟悉的人以為是個彬彬有禮的大明星,實際上就是一條心理扭曲的毒蛇。
阮玉成習慣了韓玄的毒舌,儘管心裡不舒服,也只是撒嬌似的哼了一聲:「我是沒他長得好看,可我比他乾淨啊!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從沒有和別人好過,韓哥,那個江楚年可是跟過雲老闆的人!」
阮玉成心裡把江楚年當成了情敵,偏偏這個情敵長得比他好看,還能和韓玄親近。
公子哥兒說他天天以淚洗面一點不假,只不過他是在家裡天天哭。
阮玉成恨極了那個叫江楚年的小明星,說出來的話也格外惡毒:「誰知道他和多少臭男人睡過,韓哥,你也不嫌他髒?」
韓玄眸光冷了一瞬,譏諷的說道:「你乾淨有什麼屁用,老子碰你一下都覺得噁心。」
阮玉成一下子沒崩住,鼻頭一酸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哽咽著說:「韓玄,你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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