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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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追欢拿起那沾血的金簪便抵上李承珩的脖颈,“你来这里干什么,说!”
“杀孟追风啊,这不是很显然的事吗?”
李承珩轻轻一敲便将金簪拍开,“你看啊,你们家祖宅人烟稀少,他又一个人罚跪在此,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孟追欢仍旧举着金簪不放,“你杀他做什么?你不是来日登基便要以他为相吗?”
“他也配做我的宰相?我倒觉得你这样的人放在政事堂里才比较有意思。”
李承珩向着孟追欢越走越近,将她逼近至祠堂的柏木柱子前,“孟追风可是个疯狗,任由他活着,他不是将你偷换试卷的事儿供出去,就是将我以官相邀的事捅到我阿爷面前。”
说罢他拿出锦帕将孟追欢脖子上的血渍拭去,笑得宛如石窟中所绘的罗刹恶鬼,“小孟舍人,我说他还是死了比较好,你觉得呢?”
孟追欢浑身颤抖,蹲下身子,便要将孟追风的尸身背起,李承珩面露讶色,“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背出去埋了,难道等天亮了被人发现吗?”
“就这么埋了,大理寺的人不出半个月便能找上门了,”
李承珩皱眉道,“先得将他衣服脱了,能辨认出身份的东西都拿掉,再将他的脸毁了,在大麻袋里装上巨石,给他坠到河里去。”
说罢李承珩便开始扒孟追风的衣服,扒一件往祠堂中烧纸的火盆里丢一件,他还不忘催促着孟追欢,“还不快过来搭把手。”
孟追欢和李承珩一同将他的衣服脱得只剩中衣,李承珩用布帛裹上铜制香炉,抬手间便将孟追风的脸砸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我们两人目标太大了,我背他去河边沉江,你将这里的血迹都擦了,凡是沾血的东西全部都要烧掉。”
李承珩带来的侍从亲信都等候在外面,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坟场中埋尸的凶神恶煞之徒。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人便会冲进来将现场处理妥帖。
可他竟享受起了和她一同毁尸灭迹的全过程,这样的事他从前做过无数次,却是第一次做得他轻松畅快。
李承珩亲眼看着孟追风与石头装在麻袋中一同沉入护城河下游,这里长年有人倾倒粪水、臭气熏天,是杀人越货的好去处。
从今日起,孟追风的恶贯满盈与腐朽酸臭都将消逝于云烟。
等李承珩抛尸后,再次回到孟家宗祠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
熊熊火光将沾满血迹的布帛吞噬殆尽、刚刚砸过孟追风的香炉又重新燃了香供奉在祖宗牌位前,灯轮忽明忽灭照耀在孟追欢惨白的脸上。
她双目紧闭,双手合十,跪倒在蒲团上,不知是在祈求先祖的原谅还是陈说自己的罪过。
他昧心地将孟追风的玉佩留了下来,不是想借机要挟,只是觉得这样好的一夜,该留一物作念想才是。
李承珩上前去,跪倒在孟追欢旁边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将孟追欢的动作学了个十成十。
“这是我的祖先,你们李家人跪了可没用。”
李承玠转头,对着孟追欢挑了挑眉,“你也拜过我的祖先,我们如今算是扯平了。”
孟追欢从蒲团上站起,“血迹我都擦了,布帛也都烧了,你还要我做什么?”
“嗯,做得不错,”
李承珩勾起唇角,轻轻抚摸过孟追欢肩头飞溅过血迹,似雪地落梅,“回去记得将这件衣裳也烧了。”
孟追欢伸手将李承珩的手打掉,抬步便走,“臣要回府了,王爷若是还想拜我的祖先,就请自便吧。”
李承珩转过身拉住孟追欢的衣角,“欢娘,我今日很高兴。”
孟追欢抱起臂膀,“高兴什么?高兴终于抓到了我的把柄?”
“不是,”
李承珩抬眼望她,闪烁的目光将他那一点微妙的兴奋暴露无遗,“我高兴,如今我们也困在同一条船上了。”
孟追欢却不将他的这些说辞放在眼中,“王爷要我如何,才肯不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李承珩沉默了片刻,将他玄色的披风搭在孟追欢的肩头,“你要这样满身是血的出去吗?”
孟追欢捏住他的手不放,“李承珩,回答我,你究竟要我干什么?”
李承珩的手温热如烙铁,印在孟追欢冰冷的肌肤上,“孟追欢,有些事情不需要一晚上谈完。”
孟追欢自祠堂出来后,失魂落魄地骑着马,不知不觉间,竟走回了曾经和李承玠一同温存过的小院内。
在他们二人和好后,李承玠似是又好生布置了一番,孟追欢一屁股便坐在了那红线毯上。
宣州所产之红线毯,羊毛和蚕丝混织,既取蚕丝的轻柔若水,又取羊毛的密实如茸,一丈毯、百斤毛、千两丝,孟追欢坐在毯上,却如同身在数九寒天。
李承玠趁着月色,踏步入屋,孟追欢以手抱腿,脸都埋在膝盖上,不去看他。
他将孟追欢的手放在怀中,轻轻吹气,“怎么了,圣人踩痛你了?”
孟追欢将头抬起,直勾勾地看着他。
她双手僵硬,动作迟缓,将披风扯下后,她伸手一拉胸口的绢带,青梅与绯红的二色间裙应声滑落,露出素白的襦衫、石榴红的诃子来。
孟追欢将全身都脱净后,竟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红线毯上。
她一手勾起衣角,“帮我烧掉,李承玠。”
李承玠方才的一丝羞郝转瞬即逝,只因她衣衫上全是血迹斑斑。
这样的血迹他见过无数次,一马矟插入脖颈,血流喷溅而出。从前他的马匹上,挂满了因此而死的突厥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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