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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雖會兩種手藝,但鎖是楊兆博騙過了陳慎,而後自己偷換的。留給他的嫌疑,只有兇器上的花紋工藝。
楊兆博算是幫凶,瞎子還不明。
金簪如今毫無線索,而畫像僱主和斧頭的線索仍然指向那個瞎子。
江霧提起謝辭卿常用的筆蘸墨,將楊兆博今夜的供詞寫在狀紙上,讓他畫押。
有了他的這一份供詞,江霧的心下寬鬆不少。如果她的審判日突然來臨,她有這份供詞足以讓哥哥繼續調查,且在陛下和百姓面前有交代,不會急於將她當做兇手的替死鬼處決。
江霧剛把供詞和書案上那些詭異的畫卷全部一起收好。
啪嗒一聲。
漏刻響了。
江霧看過去,又是那些白光將她籠罩。
江霧再醒來時,是在江府的閨房。她頭疼欲裂,鼻息阻塞,很不舒服,動了動手,感到榻邊有個人。
她偏頭看去。
謝辭卿坐在腳踏上,單手枕在頭下,靠在她床榻邊睡著了。
晨光照在他俊俏的臉上,偏長的睫毛投下似蝶的暗影,挺翹的鼻微顯冷漠。他的相貌與他性子截然不同,很有清冷疏離之感。
江霧想到那些從審判日帶來的畫,著急的摸去,驚醒了謝辭卿。
他揉揉眼睛,欣喜地看著她:「娘子終於醒了,你可還覺得哪裡不適?」
江霧搖頭,見四處無人,將畫展示給他看。
「這些畫,是你畫的嗎?」
謝辭卿仔細看過,「這畫法倒是我的,不過,我不記得畫過。娘子是從哪兒得來的?」
江霧看他不像說謊,不知那些事怎麼跟他提起。
也許與她的時光倒流一樣,都是無法解釋的事吧。
「昨兒嫂嫂生辰,宴上你忽然昏倒,找了大夫才知你竟染了風寒。說來奇怪,你並未受涼,夜裡也未曾踢過被褥,怎會著涼了呢。」
「……」
江霧看著那些畫,全都帶回來了。可是她的記憶里,嫂嫂生辰時她沒有受涼過,反而是追著楊兆博的時候在風雪裡吹了很久。
為何會受涼呢?
江霧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掌心中有幾許紅腫,是她抓楊兆博時摔倒,雙手擦在地面留下的紅痕。
謝辭卿拉過她的手,眉間露出心疼之色,「可是這傷疼了?不知何故,你不僅莫名染了風寒,手心還受了小傷。」
他說著,想要為她緩解疼痛,給她吹著手心。
微熱的氣息灑在手掌,江霧怔忡地望著謝辭卿,心中有個大膽的推測。
莫非她並不是時光逆流回到過去,而是出於她無法理解的規律,用自己的身體不斷來到了過去?
所以她追楊兆博的傷、涼,才會延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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