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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月投江 by木木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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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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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爸爸早年當保鏢,跟我們說,保鏢的職責除了保障主人家的安全外,必須要做到三緘其口,絕對不可以泄露主人家的隱私。所以我連他上班的主人到底姓什麼叫什麼名字都一概不知道。」

「那麼之後,這個女人還有沒有找過你爸爸?」

「實在記不清了,應該沒有吧。」

他想了想,又道:「哎呦不對,應該又見過一次。但具體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只記得我爸爸感慨了一句,沒想到他被判了八年。。。。。。」

商玉痕知道他這句話指的是韓重。2o12年,韓重因下屬過失之人死亡罪入獄八年,2o2o年才出獄。

所以田淋淋向他詢問的人不是韓若倫,而是韓重嗎?他們一定聊起了韓重,所以他回家後,才突然對家人感慨韓重坐了牢。

第3o章

商玉痕少年時有兩個師父,莊禾教功夫,孟融易教文化,他們都是韓重的老朋友,光武公司的董事,也是他迄今為止最信任的兩個人。

前一陣莊禾家出了點事,他的女婿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殺人兇手,讓他們父女兩都十分地氣憤和失望(見《溺弊之魚》)。所以最近這一段時間,他都陪著女兒莊海玲住在她家裡。

再次見到商玉痕,兩人都以為他是為了此前的案子來的。商玉痕解釋道:「我是想來問問師父,以前有沒有聽說過田淋淋這個人,她如今改名叫程雅風。」

莊禾有點意外:「我知道光武公司有個女員工上個月出意外死了,你說的是她?」

商玉痕點頭道:「是她。」

「我知道這麼個人,見過兩面,你剛才說,她曾用名叫田什麼?」

「田淋淋,淋濕的淋。」

莊禾搖頭道:「從未聽過這個名字。怎麼了,她的死有疑點嗎?」

商玉痕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說自己都沒證實的事。他轉而又問:「師父,我想聽你說說蘇月的事。」

他的話題切換過於生硬,讓莊禾很不解:「蘇月?你是說,韓歌的母親?」

「對,」商玉痕急切道:「二十年前的事,你還有印象嗎?蘇月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很想知道。」

莊禾打量著他半晌才緩緩地道:「玉痕,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呢?韓家上上下下沒有人願意提起她。你現在為什麼要問她?」

「她當年真的拋下年僅百天的孩子離家出走了嗎?」

「是,我親眼所見的。」

商玉痕信得過師父莊禾的為人,他要麼不說話,要麼說一句就算一句,從來不會撒謊或者詆毀他人。

「和一個中年男人一起走的?」他沒好意思直接說私奔。

莊禾沉默了一下,嗯了一聲。

「她年紀輕輕,為什麼要嫁給韓若論?」

「玉痕,你問的問題我沒法回答,畢竟她嫁的人又不是我。何況我也不懂女人心思。」

他仰起頭來,後背靠在了沙發靠墊上,長長地嘆了一聲。

「你若真的很好奇,我們不妨來猜測一下。」他緩緩道:「以韓若倫當時的情況,他最需要什麼呢?他的第二任老婆和他離婚去了美國,他雖然年僅五十,終究是個身體正常的男人。對嗎。他依然需要一個女人作伴。他有錢有勢,長相也不錯,不顯老。他還是有魅力的。」

商玉痕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莊禾笑了起來:「而且,他和韓重的關係當時鬧得有點僵,韓重不是那種很聽話的孩子,你懂的。他娶蘇月有可能是看中女人的美貌和溫柔,也有可能是給韓重一個警告:如果你不聽父親的話,父親完全可以重娶妻生子,到時候韓家家產我可以隨意支配,說不定你一個子都拿不到。」

商玉痕緩緩地點點頭。

「所以她和韓重的關係應該是針鋒相對的了?」

「應該是的。韓重根本不願意提及她。其實我對蘇月根本不了解,我只能從韓若論的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莊禾好奇地挑著眉看向他:「所以玉痕,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對她的事感興了嗎?

「我?s?懷疑她和程雅風,也就是本名叫田淋淋的人認識。」

「認識又如何呢?」

「我有種猜測,我懷疑她們之間有仇,因為程雅風給韓歌下過毒。但是,我又覺得她的行為處處透露著矛盾。而且她死得太突然了。就好像。。。。。。"

商玉痕遲疑了一下,道:「就好像她急著要把秘密帶到地下去一樣。」

莊禾琢磨著他這一番話,繼而慢慢點頭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雖然程雅風已經死了,可是她的投毒動機你卻沒有查明白,所以無法結案,是嗎?」

「具體來說,我們警方根本沒有以投毒事件立案,韓歌本人也沒有報案。」

莊禾有點意外:「哦?為什麼?」

「我估計,韓歌有點不忍心,他覺得程雅風對他很好,就像親人一樣好。這就是我說的矛盾之處,她對韓歌的態度特別奇怪,很關切,很照顧,但同時又很恨。很矛盾。」

「這聽起來確實很奇怪。」莊禾道:「只可惜,我幫不了你什麼忙,我對她實在不了解。」

時間匆匆又過去了一周,佟家姐弟依舊沒有什麼下落,隊裡有的案子要忙,關於程雅風的事情,商玉痕也只能抽出晚上一點很有限的時間來查,進展就很緩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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