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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速备战夜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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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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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发觉有人在对我说话时,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我看着他不断翳动的唇,却怎么也无法辨认他究竟在说什么。后腰的位置传来一阵阵钝痛,并不很剧烈,只让我更加麻木。我呆呆的看着面前好像很熟悉的人,张开嘴巴对他说:“好痛。”

他看着我,眼神愈发惊惶。然后他向窗外看了看,弯腰把我扶起来。我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是被他架着挪动脚步。站起身后,我的眼前不住的发黑,愈发的分辨不清自己在哪、周围又发生了什么。我好像被扶着坐到一辆车里,然后车子一路飙行,车外的喧闹被隔成尖利的碎片向我涌来,我痛苦的皱眉,几乎抑制不住要闭上眼。但有一只手伸过来不断晃着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不要闭眼,昔遥,别睡过去!”

我吃力的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烦人的家伙,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在狭窄的路上飙车,一手握着我的手,还不断侧头查看我。见他闯了一个又一个红灯,我皱了皱眉。“你要注意交通规则。”

我说。

然后我彻底昏了过去。

对于濒死的状态,我看过一个纪录片,片中经历过濒死的人都说看到了天堂一样的圣光。但不知是因为我不信基督教,还是因为伤得并没那么重,我只感觉失去意识没多久,就从彻底的黑暗中醒了过来。我睁不开眼,只觉得身上很冷,嘴唇很干,连手指都控制不了。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鼻音。身边立刻有人靠过来,焦急地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身上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没有地方疼或者不舒服。但我现在不能动,自然也回答不了,更没法告诉他我渴的要死。

可下一刻,一根柔软而湿润的棉棒落在了我的唇上,小心的来回滚动,生怕弄疼了我。我这才安稳下来,意识逐渐放松,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我是被疼醒的。背心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无比霸道,我睁开眼,发觉自己在梦里都疼出了一头冷汗。随后,我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呼吸得很不舒服,便下意识的想翻个身。但我才刚动了一下,就有一只手按住我。

“不能乱动。”

有人轻声说道。

我停住动作,费力的看向说话的人。他看上去比我记忆里的任何时候都憔悴一点,好像虽然身体上没受什么伤,内里却有什么被击溃了。但即使这样,他的眼神还是很温柔。

“是不是药劲儿过了?”

他说着,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支针管,很熟练的注射到连到我手臂上的点滴管里,“杜冷丁,很快就不疼了。”

我因为疼痛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点,环顾四周,发现我竟然在一间酒店客房里。这房间不算大,也不算奢华,却透着种冷硬的简洁。

“这是哪里?”

我问。

“纽约的ntental。”

他答道。

我有些意外,“原来ntental是连锁的?”

jonathan看着我点了点头,虽然这是现在最不需要操心的事,他还是耐心解释道:“ntental是地下世界的一部分,在任何一家大陆酒店里,杀人动武都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有了这个解释,之前困扰过我的“杀手如何休息”

这个问题才茅塞顿开。原来地下世界还能提供这么好的福利,怪不得有这么多人愿意遵守秩序为它卖命。

只是这就衍生出另一个问题——“那为什么之前我们不住在这里?”

我疑惑。

jonathan微微叹了口气,“ntental和许多其他地下世界的服务一样,是会员制。你不是会员,按理说我不能带你来这里。”

说到这里,他很快抬头补充道:“不过纽约大陆酒店的老板是我的老熟人,所以愿意网开一面。我们在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养伤。”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便不再追问一些他不会给的答案。所以我幅度细微的动了动身体,感受了一下,问他:“我情况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他的眉宇间凝起两条浅浅的纹路,好像有一瞬想垂下眼。但他忍住了,甚至微微弯唇,安抚一般说道:“你伤的不算重,门板挡掉了一些子弹的动能,还有肋骨缓冲,最后除了骨折外,对肺组织的伤害就很小了。等完全恢复后,不会影响你正常生活。”

我实打实的松了口气。如果说有些事jonathan还可能瞒着我的话,这件事他肯定不会。而且呼吸的时候,我确实没感觉有什么明显异常。

“那你呢?有没有受伤?”

我赶紧又问。

这个问题显然也不在他意料之外,他露出一个完整的笑,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好像比从前更亲昵了些,“我也没事。”

他说。

我吸了吸鼻子,也对他笑。“那就好。”

我说着,动了动埋着留置针那只手的手指,想要伸手拉住他,但失败了。他察觉到我的意图,便主动握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

此时杜冷丁已经起效,身上的痛楚轻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疲惫感。

“我还是很困,想继续睡一会儿。”

我说,“你看起来也很累,也歇一歇吧?你可以靠在我旁边,不耽误你守着我的。”

我的用词大胆了不少,他没有戳穿,而是顺从的倚着床头,伸开腿半靠半躺下来。然后他垂眼看向我,手覆在我肩上,柔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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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趴着睡觉容易堵塞气管,还是因为肺功能到底有些受损,我在梦里总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然后被痛楚惊醒,睡得十分不踏实。而杜冷丁虽然成瘾性比吗啡低很多,但到底不能无限制地使用,而且jonathan在这方面又格外坚决,所以我们不得不采用别的方式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痛苦,比如说话聊天,比如看书睡觉,再比如,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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