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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在這指腹上,落一個吻。
多年後望舒回想起今天,從夢中彈射而起:「不是,他有病吧?」
第49章鼎湖祭祖
沉默在兩人中間醞釀,嵇靈不自在地抽了抽手指:「尊上?」
淵主一驚,鬆開手,垂眸沒再說話。
水母搖曳著從兩人眼前划過,嵇靈匆匆換好水,教淵主如何使用魚缸後,逃也似的走了。
他回到房間,臉上還帶著莫名的熱度,嵇靈翻身上床,將臉埋進大號的淵主娃娃身上,蹭了又蹭,這才安靜下來。
翌日清晨,嵇靈是被一串鈴聲吵醒的。
他睡眼朦朧地翻開手機,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嵇靈按下接聽,聽見了謝雍辭略顯拘謹的聲音。
「前輩,後日就是我鼎湖派的祭祖大典,想問問您能否賞光?」
在別墅安生了這麼些日子,嵇靈已經把謝雍辭他們忘了,現下一提,他才想起來這回事兒。
「來。」嵇靈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處決那喪屍?」
謝雍辭道:「就在那祭祖大典之上,當著白澤祖師爺的金身塑像,將那邪物就地正法!」
嵇靈本來在穿衣服,聞言一頓,險些扣錯了扣子。
他驚疑不定:「當著什麼?」
謝雍辭:「白澤祖師爺的金身塑像。」
嵇靈:「?」
謝雍辭見他停頓,誤以為他感興,便侃侃而談,介紹起來:「白澤祖師爺是我派創道祖師,如今正值我鼎湖派創立12oo周年,我派弟子感念他的恩德,為他塑了一尊7o米高的金身塑像,通身由紅銅澆築,上貼金箔,很是巍峨魁梧,您要是過來,剛好能趕上祭拜儀式。」
嵇靈:「……」
他問:「你給白……白桓打電話了嗎?」
當時封門村一事,他和白澤都給謝雍辭留了號碼。
謝雍辭恭敬道:「晚輩給您打完,便去給白先生打。」
嵇靈扶額:「……你現在給他打吧。」
他按滅電話,披上外套,正在系扣子,就聽見外頭白澤猛地提高了音量:「什麼?!」
嵇靈推門,他起得晚一些,下樓的時候白澤已經坐在餐廳吃早飯了,此時正拿著手機在餐廳走來走去,他肉眼可見的焦躁,表情是滿滿的震驚:「再說一遍,你們塑了個什麼玩意兒?」
「塑了白澤祖師爺。」謝雍辭好聲好氣的解釋:「貼金的!」
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