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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乱入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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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肥胖的须贯摔倒在地上发出沉闷巨响,明智喘着粗气上前将他捆住。

隔着这两人的观月花眠和条野采菊则是互相看着,其实也没有什麽好看的不是吗?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以真实样貌坦露了,但是上一次她还能说是尚且有余力与这位军警先生互相试探,这一次却被对方直接偷了家。

她就知道,无论是哪一次遇到秋山南的事件空间,都不会有好事。

而这一次,只是糟到不能再糟了而已。

卑劣者的窥伺

&ldo;你们脑子有事?&rdo;明智蹲在被绑住的须贯身旁,委婉的嘲讽着。

观月花眠看了他一眼又瞥回到了条野采菊身上,这才说:&ldo;这种时候不该是关心一下我是否还好吗?我可是前不久晕倒的可怜女人啊。&rdo;

&ldo;是把皮肤晒成这麽健康的颜色结果还十分虚弱的女人吧?&rdo;明智面无表情的调侃回来,紧接着就把话题引回来,&ldo;你在外面没有发现其他人吧?&rdo;

得到了观月花眠的肯定回答后,他接着说:&ldo;那就好,我们接下来还得让须贯自己使用异能力,把秋山小姐和小林放出来。&rdo;

&ldo;你觉得须贯会主动放出来吗?&rdo;

&ldo;说道这点,我倒是知道有个人他拥有一个可以使异能力无效化的异能。&rdo;条野采菊也适时地回想起来。

可以使异能力无效化的异能,的确是有这麽一个人,但是找不到的吧?

观月花眠看着条野采菊嘴角那固定住的笑容,说:&ldo;这倒是很方便的异能力,但是对我们来说没什麽用吧?只是使异能力无效而非是强制打开异能力空间,我们还是救不出来秋山南和小林的。&rdo;

在条野采菊说出存在有异能力无效的人时,连明智都看向了他,这的确是个令人心动的异能力,但也的确是个对此刻的他们毫无用处的异能力。

&ldo;嗯?的确是啊!&rdo;条野采菊恍然地惊叹着,又看向观月花眠虚心地问道:&ldo;那麽,以观月小姐的想法来,我们要怎麽让须贯打开他的异能力空间呢?&rdo;

好假。

观月花眠又是叹了一口气,&ldo;暴力吧,我刚刚就躲在门后,看到须贯的武力值并不高,而且也比较怕痛,还是使用暴力强迫他吧。&rdo;

&ldo;对了,只是由谁来做,我强烈建议条野先生。&rdo;观月花眠紧接着就解释,&ldo;并不是对条野先生有什麽不怀好意的想法,只是单纯地认为在最后击倒须贯时,条野先生的武力应该给须贯留下了深刻印象,况且,条野先生的工作也会涉及到这种情况吧?&rdo;

明智十分明智的选择不说话,他并不是什麽读不懂空气的ky,现在很明显观月小姐和条野先生之间发生了些什麽,而且观月小姐的提议也十分合理。

条野采菊知道她现在心情没那麽好,毕竟已经让他搜集到足够多甚至可以说是威胁到对方生命安全的信息了,自然不会触霉头去反驳什麽,只是如常地笑着点头。

&ldo;那麽就让我和须贯单独呆在一个房间中吧!&rdo;

留下这样的要求后,明智和观月花眠就退到门店的最外边。

被撞开的大门在风雨中飘摇,湿冷的空气沿着大门流进了室内,观月花眠把雨衣上的帽子盖好沖到门边将门合上。

却听见身后的明智在对她说话:&ldo;你变了很多。&rdo;

她用力将两扇门合紧,冷风连通雨水被阻挡在外。

&ldo;变得有那麽多吗?&rdo;

明智在这里找到了一把还算安静的座椅,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ldo;还是很明显的,前不久的你活泼的很自然,有那种刚出校园的不知世事的愚蠢,界限感其实还算一般,而且有着自己的野心,多少是有些自大的冷漠。&rdo;

&ldo;这麽一听还真是糟糕的评价啊。&rdo;但观月花眠知道,这对明智来说已经称得上是委婉的评价了。

&ldo;现在就不同了,僞装后的活泼太刻意了,你都不习惯这样还要勉强自己去做,看的我都觉得可怜了。现在的你变得也更加理智了些,嗯,虽然有人情味了,但是其实状态已经变得很糟糕了吧!&rdo;

观月花眠转过身向里走了几步,&ldo;果然是瞒不住名侦探的。&rdo;

现在的她与过去的她其实割裂了太多,那并不是她能够掩饰的,而且她认为与其掩饰不如坦白出来。

这样对谁都好。

&ldo;我的确还算是厉害。&rdo;明智摸了摸下巴认可地回应着,却没有再问为什麽观月花眠会变成这样,这种问题对于名侦探来说实在太过简单。

观月花眠也深知这点,没有在出声解释。

在两人交谈时,一直有须贯的惨叫声从之前房间里传来,虽然声音含糊但不断求饶的语句却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那定然是拷问,观月花眠一想到如果从这里出去后就要面对这种情况就止不住的心慌。

明智在认真听了几句后,就说:&ldo;看来进展很顺利,我们可以过去了。&rdo;

怎麽听出来的?

观月花眠看了明智几眼却还是没有问出口,她已经料想的到那一定是会让她后悔自己智商的回答,乖巧的跟过去还是最好的行动。

看到条野采菊和须贯时,他们并不在之前的和室里,而是现在靠近他们的一个房间,观月花眠最后走进去前侧头看了一直那间和室。

其实也看不到什麽,黝黑的长廊里并没有点灯,刚刚的和室也被条野采菊关上开关,什麽都看不到,却也更加让人觉得恐惧。

新的房间里很朴素,看的出来是一个会客室,里面的摆设都被挪到墙边,只有须贯坐着一张凳子被捆到中间,他现在的模样比之刚刚要狼狈了许多,身上的衣服已经如同碎布般挂在身上,红色的液体还在洇洇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