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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頁(第1页)

沈青釉說:「不然呢?」

許嘉言的眼睛有點紅,難得大著膽子說道:「你有點傻。」

沈青釉說:「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我。」

許嘉言說:「那你不覺得冷嗎?就算那個墜子真的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物,也不至於讓你頂著這樣的低溫,在山裡面幫我找呀。」

沈青釉說:「至於。」

他以一種極為嚴肅認真的表情看著許嘉言,「我不想讓你傷心,也不想你因為丟失了父母的遺物而感到難過,或許我沒辦法將那個已經丟失的墜子立刻變出來,但我還是想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你找一找。」

許嘉言聽他說著,嗓子有些發堵,他問沈青釉,「值得嗎?」

沈青釉說:「值得。」

許嘉言說:「不冷嗎?」

沈青釉說:「冷死了。」

「冷死了你還來?」許嘉言話沒說完,直接張開雙手,將沈青釉整個人環抱在懷裡,他沒有沈青釉高,將沈青釉環抱起來,臉沒處放,最終只能將臉埋在沈青釉的胸口上,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問道:「現在還冷嗎?」

沈青釉應該在笑,聲音裡面蘊藏著前所未有的溫和,「好一些了。」

許嘉言說:「只是好一些嗎?」

沈青釉:「嗯。」

許嘉言說:「那我再抱緊一點。」

第42章

兩人從山上下來,直奔老馬的家。

老馬裹著下午的那身棉睡衣,睡眼惺忪地開門,瞧見門外是誰以後,反手又把門給關上了。

許嘉言怕深更半夜吵到鄰居,隔著門板小聲說:「快點開門。」

老馬不開,站在門板裡面說:「大半夜地找我幹啥。」

許嘉言說:「你說呢?」

老馬說:「我不知道啊,你們趕緊回去吧,這大半夜齁冷的。」

許嘉言說:「你也知道冷啊,知道冷你還胡說。」

老馬說:「我可沒有胡說,這墜子就是當年你爺爺要買給你爹媽的,但是因為種水不好,讓我給收過來了,從根底下講,它跟你爹媽確實有些關係,所以我說是他們的遺物,不算騙人。」

老馬向來熱衷強詞奪理,死的也要給說成活的,許嘉言25年的修行根本沒辦法跟他比,站在門外問:「那你的墜子找到了嗎?」

老馬偷笑:「根本就沒丟啊,我給你套脖子上以後又順手給你摘下來了,是你笨蛋似的一直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