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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王伟大航道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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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另一件新闻便是,雷门当日在押送士兵后,海军们先扣押下了被押送的士兵,结果不出一天,就全岛下发了通缉威士忌山一群人的命令,雷门众人险些被抓,最后竟然和杰尔马的士兵们一同越狱。

相当于雷门这趟不仅无功而返倒坐实了通缉犯的名号。

深夜莱娅反复琢磨,如果小九他们来到阿拉巴斯坦就是暴露在沙鳄的视线之下,既然其他人都被遣送回家,没理由不招纳小九。虽然暂时还没其他消息,但这也算最好的消息了。

就这样颠三倒四不知几点,莱娅终于裹紧被子睡着了。

次日,莱娅起床时头晕脑胀得厉害,但经理与代理经理已经紧锣密鼓的开启了高强度短期培训,她就晕头转向地投入学习中。

在生死间走了几遭、为王下七武海兼巴洛克工作社社长工作、探听到不得了的消息、最后在伟大航路前端规模最大的赌场谋了份差事。这才过了几天,她足把两辈子的经历体验个遍。

赌场里烟酒弥漫,长久的喧闹难以消散,时时刻刻充盈的闪烁霓虹和惊爆信号一下下直戳莱娅胸口,挤压着她的心脏,她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站着都能睡着。

韦托投资人及其助手的事情还没有公之于众,大约沙鳄有自己的考量,或派人调查到真相大白,或直接暗暗派人处理背叛者。但总归在其他管理层眼中,就是一个对赌场工作没有任何概念的漂亮姑娘占了一个不上不下的辖区经营位置。

并且这个漂亮姑娘还心不在焉的怠慢工作。

莱娅还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其他人眼里成为消极怠工,但即使她知道了,也大概率她也不介意别人这么想,并且期待别人把她当做废物一个,从此不再安排工作。

原先那人虽然也是被直接提拔的关系户,但更像是一种平衡投资人关系的工具。

能混到雨宴管理层的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表面上一团和气,私下里纷纷猜测莱娅背后有谁撑腰,一派认为她是投资人的亲信,一派从经理支支吾吾的言语中揣测他们的不正当关系。

总归是认定她的到来不大磊落。

雨宴全天候营业,整体是三班制,一班排八小时。起先她跟在代理经理身边学习,到了忙时,经理抽不出空,她又跟在本职岗位的另外一位管理身边学习。

起先莱娅走马观花的学习时还没察觉,几番被当做皮球踢来踢去后,对方是真情假意她尚且能分得清楚。

她摸了摸怀里的私人电话虫,小蜗牛软趴趴地贴在她身上,懒得直打哈欠,她权当没听到没看到,置若罔闻。

晚上六点,是又一轮的换岗,临交接前管理部门让莱娅把新年活动的报告呈递给克洛克达尔。

沙鳄行踪不定,莱娅摸不准他此刻在不在雨宴,只见办公室的大门虚掩着,她在外面等着焦急,又不敢冒然进去,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机密,只能顺着门缝偷瞄。

“……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克洛克达尔一回来就看到眼前的人猫在大门往里扒,心中颇为无语。

基地地下空荡,平日里鲜少有人敢随意走动,沙鳄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沿廊。

“咳。”

莱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虚扶在大门上的手猛然一推,大门借力敞开,她本就头晕,这下差点摔个趔趄。

平生的丑都在他面前出完了,她先是脸一红,又马上想,她如今这么惨还不都是眼前这人害的?

不痛快到极点,心里骂了几句,不是来找你还能来干嘛?但心里话终究不能说出来,只挤出一个:“交报告。”

克洛克达尔接过莱娅手中的报告,用金钩刺穿纸面,右手随意翻阅,边看边走,直至办公桌处。

透过纸页,白烟轻慢缠绕,他看见莱娅蔫蔫地站在一边,像一颗久未浇水的植物,倒显得柔弱乖顺。

她平时不是最会气他吗?

克洛克达尔瞥了她两眼。果然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的模样顺眼,那时她托着胳膊站在他面前,脸上晦明变幻,眉毛不自觉拧着,眸子垂在桌子上的纹路上。

清凌凌的,饱含鲜活的,愤怒。兴许是愤怒吧,或者是更复杂的情绪。

“是他们叫你送报告来的?”

克洛克达尔近乎于肯定的询问。

莱娅低低“嗯”

了一声,她眉毛眼睛重得都要贴在一起了,好想回房,睡觉。哪怕是阴暗如地牢的宿舍也好。

她站久了,左腿悄悄搭在右腿上,心里琢磨着沙鳄什么时候才能放人。

克洛克达尔扫过纸面的数字,房间里只有汩汩的水声和纸张抖动的声音,良久,他抬眉道:“事实上,这是份初稿,而且也不应该由你来给我。”

这是文件的初审版,他一目十行都能发觉其中几处细小的漏洞,既然是莱娅这个新人来送报告,他已经可以猜到事情的可能。

要不是有人看莱娅不顺眼,故意哄她交初审报告,要不是终版没完成,有人推她当替罪羊。

莱娅的头很重,花了不小的力气才听懂事情原委,生理的疲惫如藤本植物爬满她的身体。

她“哦”

了一声,心中了然,声音闷闷地道:“是福文叫我送的,另一个戴眼镜的在一边煽风点火。”

克洛克达尔的手指扣了扣桌面,吐出几口白烟,却是慢悠悠说:“我自然会整顿这群自以为是的蠢货。”

似乎是不满她轻描淡写的态度,他皱眉:“他们欺负你,你不会再欺负回去?”

莱娅一怔,好似刚学会这门语言,盯着男人看了许久,不明白他怎么说起这个,又心道自己自然不会任别人戏弄。

灯影幽暗中,瞧着她颇有些逆来顺受的样子,克洛克达尔不再做声,他没有同样的话多次重复的习惯,也没有提点他人的善心。

看着纸业上明晃晃的一串数字,无由来的乏善可陈。

他把文件扔到一边,又从桌上垒的文件堆里抽出几张,“明早九点前交给我。”

这几日罗宾在外岛,一半是执行任务,另一半就是躲避cp组织可能在阿拉巴斯坦布置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