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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第1页)

好傢夥,羅可妮聽懂了,這是一群有故事的小夥伴。

李皓行也聽懂了,「大哥你什麼時候舔電線桿了,我怎麼不知道?大哥?大哥你為什麼舔電線桿?」

陳長風:「閉嘴,場外人士不要多話。」

這個溫泉泡了好久,直到後來李皓行打哈欠了,他們才散場。

回房間的時候,陳長風站在樓道里看程諾開門,猶豫了幾秒,才開口問:「你怕不怕?需不需要本少爺去你那裡坐坐,壯壯膽。」

程諾覺得他多餘問這個問題,「那些題大部分我都聽過,再說了,是兇殺案又不是鬼故事,我怕什麼。」

陳長風「哦」了一聲,他還有點沒從之前那個「噓」里走出來,彆扭地開著玩笑,「山里晚上冷,你要是需要我給你暖床就打內線電話。」

程諾進屋了,關門前說:「這麼熱心不如去給奕安暖,他手腳容易涼。」

陳長風看著面前冰冷的房門,撇撇嘴,她不懂,有些真心話都是借玩笑的名義說出來的。

程諾本來挺困了,躺在床上的時候又有些睡不著。山里風很大,剛才回來路上就感覺到了,沒想到隔著窗依舊能聽見呼嘯的風聲。

這聲音讓程諾有點害怕,沒想妖沒想鬼,想的是萬一有狗熊野狼什麼的跑進來咋辦。

她給羅可妮發消息,問她睡了沒。

羅可妮回說沒有,兩個人一拍即合,最後來程諾房間裡一起睡。

說是要睡覺,可躺在一起了又是天馬行空的聊天。

羅可妮問陳長風舔電線桿的故事,程諾憋著笑說起那是他高一的時候,和陳奕安寒假一起去她老家玩。

程諾家在北方,冬天下大雪,雪能沒過膝蓋。

陳家兄弟在南方長大,沒見過那麼大的雪,在外面打雪仗堆雪人都玩瘋了,一直到晚上路燈都亮了才回家。

回去路上,程諾跟陳長風說,冰凍的鐵是甜的,她小時候嘗過鐵欄杆,但是那個鐵是很黏的,一下就把她嘴唇給粘住了,所以千萬別碰這種鐵欄杆。

陳長風那會兒就愛跟程諾對著幹,聽她這麼說,偏不信邪,還非得嘗嘗這鐵欄杆什麼味了。

於是程諾和陳奕安走著走著,就發現陳長風不見了。

一回頭,看到高高的路燈下有個傻帽正拿腦袋貼著路燈杆,兩隻手好像在用力推。

程諾往回跑,跑到跟前看陳長風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難堪地張著嘴,想轉頭都轉不過去。

程諾顧不得譏諷他,叮囑他別硬來,飛快往附近的便利店跑去借熱水。

等她借到水,往回跑的時候,天上又飄起了雪花,只是這次陳家兄弟都不興奮了,蔫頭巴腦地站在路燈旁邊等待救援。

程諾一杯溫水倒下去,陳長風的舌頭得以解救,可他的男性尊嚴卻如同那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他大概是覺得丟臉,整整一個月沒跟我說話。」程諾想起他那狼狽的樣子就笑得想死。

羅可妮陪她一起笑,笑完了,說一句,「他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