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替嫁夫by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9页(第1页)

家里还存有足够的银两,便不打算出门,在家里监督做工和守护夫郎。

白幕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不上山了也挺好,他不敢独自面对那些工人,作为哥儿他长得自然瘦小又无力,虽然这半个多月养了点肉,但还是无法抗衡一个正常男人的力量。

俩人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吃好了面,饭后照旧是程赋洗碗。

说来也是奇怪,村里不管再恩爱的夫妻,都不会让家里的顶梁柱干这种杂活,白幕杨原本也是自己洗碗的,但程赋只要在家只要没事就会帮他洗碗洗菜,平时上镇上买菜,外出捡柴火砍柴,时不时打扫家里,还每隔几天就要晒一下被褥。

比他还会照顾家里。

家里的水缸都是程赋去挑水打满的,他自己在家时做家务活的才多,只要程赋在基本上除了做饭,剩下的他沾都沾不到。

到了晚上,程赋照旧拉着白幕杨亲热,自从第一次接吻以后,程赋每次都会在睡前拉着白幕杨吻一会。

白幕杨也从最开始的害羞和抵抗,逐渐接受,甚至到现在的会主动,会回应。

房间内的滋滋声过了好久才停下,两人分开时,白幕杨还没回过神,眼睛半睁,面颊绯红,嘴唇的颜色也被啄的更加艳丽,还在烛火的照射下亮晶晶的,此刻半张着,一点粉嫩的舌尖还停留在下唇。

喘了两口气,白幕杨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收舌头,急忙闭上嘴,眼神不由得往四周瞟,还抿了抿嘴唇。

程赋眼神更暗了些,双手摆正白幕杨的脸,更加用力的吻了上去。

只是没一会,程赋就转移了阵地,他的吻从嘴角开始向下滑,到了脖颈处,从轻吻变成了吮吸,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种下几朵红梅后,又向下,开始舔咬锁骨。

白幕杨夹紧腿,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两人的变化,但他害怕大于好奇,只能忍受着程赋的动作。

程赋轻轻咬了两个齿痕后,就松开了白幕杨,此刻他跨坐在白幕杨的腿上,看着身下的白幕杨衣襟被他撩开,脖子上红杏点点。

靠。

程赋移不开眼,觉得自己要热的烧起来了,但他能感觉到白幕杨还是有抗拒之意,他已经憋了半个月了,再冲凉水他可就受不住了。

他想到了白天买的油膏,下床从箱子里掏出来放到了枕边。

这个陶罐通体都是纯白,正面有简易的鸳鸯戏水图,背面是一朵牡丹盛开图,整个罐子精致的和周围简易的环境格格不入。

白幕杨看着这个精致的小陶罐子,觉得奇怪,他晚上洗好澡后用了今天刚买的擦油膏抹了手,那擦油膏也是陶罐,但比这小一点,且罐子没什么花纹。

他还不知道这是那事用的,只知道程赋买了三罐,他还寻思买这么多,估计几年都不用再买了。

于是他疑惑开口:“我晚上抹了的,你怎么还开了罐新的?”

白幕杨觉得奇怪,他抹时程赋就在身旁,他当时第一次用不小心挖多了,程赋看到就闹着要蹭一点给他,俩人黏黏糊糊的一起抹了油膏,程赋不会不记得自己抹过了的。

程赋笑了笑,眼里的神色意味不明,打开油膏罐后就迸发出一股子花香,味道清甜好闻,香而不腻,也难怪要一百五十文一罐。

“你先试试。”

说着,程赋就沾了点,点在白幕杨的手背,白幕杨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的抹开了。

结果抹了好一会还是没被吸收进去,反而还是油腻腻的。

“夫君,这怎么…怎么不太对啊,是不是被骗了啊。”

白幕杨见真的抹不开,想到这玩意加起来估计也有半两,生怕这半两打水漂,急忙说:“怎么抹都抹不开,莫不是坏了?”

程赋闻言一笑,眼里透露着坏意,说道:“这个不是抹手的,另有用处,我带你试试。”

很快,白幕杨就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了。

他在程赋的手上挣扎,翻滚,又抽搐,最后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后面还要求按照白幕杨按照他的方法来,给程赋也试试。

白幕杨拗不过,只好照做。

但才刚开始,就被程赋吓得手都抖了。

程赋果真不愧是猎户,浑身肌肉不说,那事物也是一顶一的好,就连时间也比白幕杨长的太多,最后还是白幕杨手酸软的不行,硬是自己弄出来的。

事后程赋又到院中烧了点水给白幕杨擦身,自己则开心的冲冷水去了。

第二天白幕杨睡醒,两只手手腕还是酸疼,只好程赋下厨做了早饭。

到了中午,那建房的工人用牛车拉着建房的材料到了家里来,和程赋商量着厨房的格局。

过上好日子

程赋商讨完后,拉着白幕杨到院子外的土地上用树枝画起了草图。

目前程家的房屋共有两间,一间原本是程赋他阿爷住的,走了之后就空了下来,现在在里面放着杂物,和一些需要好好储存的食物,正中间就是他们的房间,旁边原本还有个厨房,倒塌后就没再管,如今重新再建,还要再建大一点。

程赋还打算等做完工后看看还有没有剩余的材料,他想加大院子后面的兔子窝和鸡窝,顺带再补补屋顶。

白幕杨看了也觉得不错,但他很想再提一点,只是思考再三,都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的好。

程赋见他欲言又止,就说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白幕杨沉默片刻,想着这些日子来程赋是那么尊重又理解他,到了现在都还没见他生过气,于是犹犹豫豫开口道:“能不能…在后院建个茅厕,再把阿爷的房间空出来,我不想每次洗澡都跑到院子里,我怕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