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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不下了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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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面前暴露怀二胎肚挺R溢如熟妇对镜揪磨R孔弑君之心(第2页)

“人言简家芝兰七岁便以‘舍义曳尾’之辨,搏得曾为太傅的大儒谢微先生之青眼。自折身价甘为简氏一小小西席不说,更引简桢为关门弟子。”

萧绎眸色深深而语调森寒,“谢先生教过朕几年。说来,朕原同桢儿同出一门。”

“先生为人自有清贞傲骨,最是性烈似火、嫉恶如仇。尔今虽年逾古稀,想来心性未移。”

帝王举高临下唇舌作刃,施施然凌迟正为他艰难孕子的翰林院区区编修。

“却不知一朝瞧见你如今这肚挺乳溢、离了男人活不成的骚浪模样,可会后悔将衣钵传于你手?”

简桢额角于那明镜边沿磕出血痕一道。因着眩晕忽来,只得倚靠镜面缓缓滑坐于地。闻得帝王谑笑,一张靡艳小脸虽波澜不兴,粉润指甲却扣紧镜沿至生生劈裂。眼前视域或多或少教血线模糊,余光尽头,是他那肮脏、畸形、怪诞而谬悖、然委实靡艳的躯体。

小少年身量初成、身子青涩。

奈何酥乳鼓胀、胎腹圆隆,身前三球沉沉坠着,暖白腹顶尚存几痕乳白明灭。而那紫胀更甚烂熟葡萄的乳尖兀自紫胀挺立,半遮半掩着翕合精巧的一对乳孔,期间正羞答答沁出诸多汁水。沉隆胎腹虽非初孕,却仍明润腻白似羊脂玉。腹顶高隆而腹底沉坠,脐心微突而腹侧轻蠕。

观这怀相,哪里就像孕四月的身子?

瞧这孕态,俨然经产熟妇。

“含胸做什么?”

萧绎袖手踱至蜷于绒毯的简桢近前,掌心托于那圆坠白兔猛掂几下。掂而无果,遂转为攥。只见他指尖推挤,将那肥软雪兔堪堪托握于手来回掐攥搓捏,挺立乳尖虽则鼓胀,仍执意不吐丝缕乳线。

“桢儿果然伤心了。”

萧绎清嗤,面上悲欢莫辨。“伤心得甚至不愿喷奶给朕瞧。”

“便这般羞怯?”

帝王食指并着拇指成圈,试探般拈了那巨峰葡萄于粗糙指腹辗转研磨。又将那伶仃昂立的紫胀菩提子戳得凹藏于颗粒匀撒的绛朱乳晕左欹右斜、独木难支。继而揪向那半含甜乳的濡湿乳尖,并拢食指拇指一连掐揪团挼、扯拽捏磨数合。

乳尖濡湿,屡屡揪出乳晕,复又弹回原状。

简桢秀白双腿紧绞,齿关轻磕、周身打颤。

小美人下意识身子后蜷,奈何帝王那骨节分明而指腹粗糙沁凉的指节牢牢把持拧钳于紫胀葡萄寸丝不让。又因着乳尖濡湿,拇指指腹骤然擦掠、研磨过那翕张乳孔。

“哈啊……”

刹那没顶的酥麻激得简桢鼻息凝滞,哭喘着软倒于绒毯之侧。玉体横陈,方衬得腿心蔓蔓菽葎掩映之流溪孱湲。

“瞧瞧你这离了朕便活不成的淫靡模样。”

萧绎拾来先前滚落那湖笔,于那花唇刷取蜜液。

“肚子这般大了,还还想着摆脱朕……”

帝王搅弄兔毫拐入狭曲肉甬,“孩子都怀过两个、侍君二载的人了,怎么还这般任性、一团孩子气?”

“桢儿,朕什么都可以纵着你。”

萧绎强行无视简桢眼底那抹震悚惊骇。

“年前你头次生产时,朕分明允诺送你离宫,是你执意要留。既如此,你便不该再生什么泥潭什么天地的心思。”

“有些心思不是不能动,而是动了便只好付出些代价。”

“桢儿啊,你记住。”

萧绎俯身,将简桢那粉润耳珠衔于唇舌。“你我死难同椁,生则同衾。你身后站着明州简氏一门荣辱,你逃不掉,更不能逃。”

“简桢……谨记!”

简桢指尖虚握,隔一层血渍泪痕,将萧绎那眉眼笔唇尽数烙刻眼底。

萧绎生了张秾纤得衷、修短合度的容长脸儿,修眉凤目的,乍看去清俊矜雅,倒很具人形。兼佩高冠博带,更衬得雍容温煦、贵不可言。

这般神仙人物,竟是纯粹是个毁掉自个儿一生的畜生。

萧绎。

简桢从不列君于亲、师之前,是故不以弑君罪己。

看在你我殿试初遇,我便爱极你这张脸的分儿上……死在我手里,好不好?

“谢先生,谢太傅!”

萧绎忽而转向简桢身后那处间隔不远的殿门,“学生不曾食言,已然如约许您同小师弟相见。却不知您何日肃清门户,将这小小年纪便大了肚子的人……逐出师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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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恤让太子傅赶出了课室。

约莫五岁的小团子红肿着手掌怀抱半人高的文册,仰脸紧盯“上书房”

匾额风中凌乱。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