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眼前无路想回头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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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第2页)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身t的反应太奇怪了,我揪着头发。

难道我还很享受吗?这怎么可能。

有一点值得肯定,吴邪认为我在做噩梦,但实际上,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找不到那个人,我只能把这件事暂时放下。

毕竟,他没有真的做实质x举动。

姑姑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糕点。糕点吃起来太g,我坐在庭院里,边喝茶,边吃稻香村的点心。姑姑问我,这回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一个什么,战国金帛。”

我回忆道,“顺便认识了下吴三省他侄子。”

“他侄子?你见到了?”

我点头:“特别年轻,挺特别的,就是有点……”

我琢磨着,“有点奇怪,我说不上来。”

姑姑红光满面,一脸雀跃。

“哪里奇怪?”

她迫不及待问,“他现在好看么?”

“好看。”

我奇怪道,“姑姑你这是发春啊?你不会喜欢吴三省的侄子吧?”

“没大没小。”

她白我一眼。

“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了,了解一下不行啊。”

“行呀。”

我继续吃点心,点心又甜又腻。提起吴邪,姑姑语气、神态都不一样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特殊过节,特殊关系,但姑姑不会对我说。“他真的挺照顾我的,感觉是个老好人。”

“哎呀,他和以前一样。”

“以前?”

姑姑扣了一下竹椅把手,她的手真美,鲜红se指甲,我注意力放在她手上,姑姑又问,“那他有没有提起我?”

“就提了一句,他说他认识你。”

“没啦?”

“没了。”

“嘁,真扫兴。”

姑姑嘟起嘴,“以后见到他了一定要他好看。”

我简直要笑出声了,故意讲:“那他这么多年不来看你,早就把你忘了吧。”

姑姑狠狠弹了我脑门一下,我抱住头,叫道,“别打我,别打我——鬼知道他这些年谈过多少次恋ai啊,男人么,不是一向这样的吗?”

“哎哟,我错了。”

我在院子里抱头鼠窜,姑姑狠狠瞪着我,我笑道,“那这样好啦,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他,我再问问他。”

如果真有机会的话。

我眼前不由自主浮现他的眼神,那种莫名的眼神,忽然哆嗦了一下,摇摇头,跑到厨房里。

秋天很快过去,快入冬,今年冬天很冷。

几个月过去,将近半年,我在家休息,没事看看戏,逛逛街,买新衣服,秋去冬来,时间一溜烟,我即将年长一岁。

练功从来不曾落下,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我觉得更上一层楼时,内部渠道中又传来新的消息,陈家长辈要夹喇嘛,据说地点在敦化,二道白河附近,有一个大墓。传的神乎其技,不知真假。

我打算一探究竟,继续g一票大事,在家修养了半年,骨关节都要生锈了。便联系上陈家的伙计,那人一听是我,显得很高兴,对我说,他们马上就出发,在长沙碰头。

我定了一样,我不由自主看的呆了,他不再那么年轻,反而有一种成熟感。他回过头来,能肯定当时我的目光里有一种痴迷,他欣赏了一会,调侃似的,“你被我迷住了?”

我说:“是啊,吴邪哥哥,你真帅。”

他憋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走出病房,回来时,带了一堆小吃和吉林特产。我能感觉他心情很好,他们几个男人,在吉林到处游玩fangdang,不知道是在按摩店洗脚还是在夜总会p1aog,胖子和潘子平常就满嘴诨话不提,吴邪更不用说了,前nv友可能就有一个足球队——虽然不知真假,他没承认也没否认,那大概就是真的。

这种事情我见识多了,不以为意。

我在病房躺了大半月,实际上早就行动自如,但迟迟不走,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吴邪每天都会来看我,和我聊会天,就去照料他三叔。

半个月后,潘子回了长沙,几个老外各自回国,这一次我和胖子一起走,搭,调查起来让我头痛不已。

我想过要给吴邪打电话,询问一番,但马上发现,这次又没问他联系方式。

联系不到吴邪,我依旧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之前在我们聊天过程中,听他寥寥数语谈起他似乎在杭州继承他家族产业管着个古董铺,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个伙计在替他打理。

但具t位置是什么地方,一无所知。

他基本不说家里情况,他家中上一辈、上上一辈的故事在圈里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