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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米樂喝的最多最快,一杯接一杯,很快就又加了次酒,他的度,哪怕是酒量好的棲南也跟不上。
棲南抽走了江米樂手裡的酒瓶:「你怎麼了,喝這麼凶。」
「最近……創意想不出來,難受。」江米樂勉強笑笑,用手撓了撓頭,臉色不好。
「米樂哥,我覺得靈感不是想出來的,」舒承右手五指捏在一起,做了一個煙花綻放的手勢,「是啪的一下,蹦出來的,哥你光之前拍的那些,就夠老多人踮著腳夠上半輩子的了,沒靈感就休息休息。」
舒承來的晚,很多事還不了解,但棲南跟方言卻是知道的,江米樂這個人有個專門的靈感來源,那就是他的愛人周連青。
可能每個藝術家心裡都有一個自己的繆斯,周連青就是江米樂的繆斯,是他的靈感源泉,江米樂這些年的創作離不開周連青,方言還記得他曾經說過,如果沒有周連青,他的鏡頭是死的,他什麼東西都拍不出來。
所以方言很快意識到,江米樂說自己沒有靈感,其實是在說,他們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
江米樂喝得眼眶通紅,棲南感覺到他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的,是不是跟連青吵架了?」
江米樂又喝了杯酒,他一開始沒想說,出來玩兒就是放鬆心情的,但幾杯酒下肚,心裡那些東西憋不住了,而且他的情緒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身邊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他不對勁。
他放下酒杯,兩隻手心搓了搓臉,手放下來時雙眼充滿了紅血絲,空空的:「不瞞你們,我要跟周連青離婚了。」
「什麼?」方言跟棲南都被驚到了,舒承更是被嘴裡的酒嗆了一大口,咳嗽了兩聲。
「我準備跟他離婚了,」江米樂扯出一個很難看的笑,故作輕鬆地說,「反正這個世界上離婚的人那麼多,現在不過多了我們兩個而已。」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棲南著急了,「跟我們你還憋著,有什麼不能說的?到底怎麼了?」
「說出來不好聽,上周我晚上拍外景,中間頭疼一直沒有狀態就提前結束了,我聽見他在跟人打電話,他外面有人了。」
「操。」棲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邊的酒杯差點兒震掉。
方言眼疾手快扶住酒杯,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桌子上的酒。
「你確定不是誤會?」
「不是誤會,他已經跟我承認了。」
舒承在旁邊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說攝影跟創意,他可以聊很多,但對婚姻,他沒有經驗,就在旁邊給他們倒酒倒果汁。
在方言的眼裡,江米樂這人活得一直很通透,想要什麼很清楚,無論是他的創作還是生活,以前方言羨慕過很多人的愛情故事,江米樂也是其中之一。
江米樂喝多了,語無倫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婚姻跟愛情這個東西,都需要一個鮮感跟鮮期,過了就是過了,但我無法接受任何形式的出軌,我膈應,不離不行。」
「我們在這個圈子裡,見得多了,他媽的,好像只要不勾三搭四就是好男人,只要喝完酒臉上不帶口紅印兒,不帶香水味,不他媽把人放你跟前膈應你,就算是好男人了,憑什麼啊?」
棲南說:「放我也忍不了。」
「方言,南哥,你們說,結婚久了是不是就都乾淨不了?」江米樂還在想著這個好像沒有答案的問題,「誰的精神世界乾乾淨淨?你沒辦法打掃的一塵不染,但我真的受不了,我們以前明明那麼好過。」
棲南陪著江米樂罵了一會兒,又跟他喝酒,方言在這個話題上插不上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舉著果汁杯跟他們碰杯。
方言這些年見了不少人的悲歡離合,只是他不常思考這些事,因為他跟桑奕明沒有這樣的階段,他不知道怎樣平穩度過從感情高潮到感情平淡的過程,聽著就很難熬,熬不過去了就像江米樂這樣要散了。
他跟桑奕明之間,好像更多的是一種適應跟習慣,但習慣又是一劑毒藥,一點點侵蝕著他,他的觸角一點點伸進了桑奕明的那片土壤了,然後再也沒拔出來過。
江米樂說:「我們是膩了,沒有激情了,不管他是圖鮮還是圖刺激還是徹底變心,我都受不了,我們這兩年上床都很少,既然不是我,自然就是別人,操……」
……
江米樂又說了一些,方言依舊沒有發言權。
江米樂喝得太多說想吐,棲南跟舒承趕緊扶著他去了衛生間,方言起身也要跟上去。
只是他一站起來,一抬頭就看到拐角的卡座上坐著兩個人。
背對著他坐著的,就是兩個小時前擦著他肩膀離開的桑奕明,坐在桑奕明對面的,是個看著很年輕的外國男人,不用想,應該就是那個a1ex。
方言端起手邊的杯子往桑奕明的卡座走,法國男人先看到了方言,確定他是朝著他們的方向,舉起手裡的酒杯沖方言笑著示意了一下。
方言也對他笑了笑,加快腳步。
那個法國男人長相出眾,微卷的棕色頭髮,歐洲人的深眸高鼻,微微帶著藍調的眼睛好像看什麼都很深情浪漫。
雖然方言平時不在意追桑奕明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但直接掛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這個男人還算是少數之一,還這麼不巧,被他給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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