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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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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空了幾秒,白靜丹才開口:「記得,怎麼了?」

江汀愈發覺得不對,卻也知道問不出什麼:「沒怎麼,就是聽你們說過他在這裡讀書,所以想問問你們。」

「你見到他了?」白靜丹的語氣不太自然。

江汀沒承認也沒否認,反問道:「小川哥出國後,有找過你們嗎?」

「沒有。」白靜丹答得很快,「我們上一次跟他說話還是好幾年前,你也知道的。」

江汀了解自己的母親,她絕不會為這些事撒謊即便真的有隱情她最多只會迴避。再說當初他們一家與賀川真的很要好,如果不是自己不懂事去跟賀川吵架,他們幾個大概可以一直要好。

「知道了,謝謝媽。」江汀又寒暄了幾句,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又看時間到了賀川回家的點,想要掛電話,「我這兒還有點事兒,等有空了再給您打。」

白靜丹應和著,掛斷前提醒道:「三點水,你出去也那麼久了。如果玩得差不多,就早點回家吧。」

江汀點點頭說:「放心吧,我過幾個月還有面試呢,不會耽誤的。」

江汀沒來得及說話,就聽電話那頭江岸好像說了句什麼,然後通話就中斷了。

事情愈發讓人摸不著頭腦,江汀掛了語音,盯著屏幕發呆。

第33章心上人

下午四點,王醫生的私人診所。

診所開得很大,因遠離市區而十分安靜。賀川到時王醫生剛剛送走前一位患者,正在診療室內整理繁雜的病例材料。她是位幹練的女士,穿著白淨筆挺的制服,見到來人後,溫柔地詢問賀川要不要喝咖啡。

賀川搖搖頭,徑直躺到椅子上,並不需要引導,駕輕就熟地抬起手,等待醫生把各種管子連到自己的皮膚和大腦上。

他來過很多次了,每次來的理由都不太一樣。最開始是因為渴膚症的困擾,後來醫生發現它與某些原生家庭的傷害有關,便著重引導賀川淡忘那些痛苦。再後來,她漸漸得以窺見更深層次的遺憾,而這些遺憾是賀川從沒對任何人提起過的。

王醫生擺擺手,告訴他這次沒有必要這麼快進行檢驗,可以先聊聊天放鬆。

「最近遇到了什麼事嗎?」王醫生問,「幻覺與幻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賀川眼皮微動,「從……一隻貓。」

醫生問:「貓?」

「嗯,貓。」賀川說,「收養的。」

這倒不算什麼壞事,王醫生更加關心病症的誘因:「你懷疑那隻貓是幻覺嗎?」

「不。我確定它是真的。」賀川知道被邵明輝見過的小貓以及被matt證實過的聊天記錄都確有其事,唯一的幻象只有那些聲音,「但我時常覺得,它很像一個人。」

「……」王醫生很有專業素養地沒露出無語表情,「『像』是你的修辭手法,還是別的?」

賀川想了想才回答:「不,是他們的說話、動作、性格,幾乎一模一樣。」

王醫生懷疑自己聽錯了:「貓,說話??」

「……」賀川不知該怎麼解釋這件事,只好略有隱瞞,「這個是修辭。」

「賀。」王醫生正色道,「我真希望它像的『人』不是你的初戀。」

「沒有初戀。」賀川糾正道。

「好的,沒有。」王醫生換了個措辭,「單戀。」

賀川並不覺得這個詞比剛剛好到哪裡去,但懶得再反駁,哼道:「我真後悔當初跟你提起過這個故事。」

「那怎麼可以?這些都是治療的一環。」醫生拿起一張測試表遞給賀川填,「你要相信我的專業水平及保密規定。」

三年前賀川來找她時,她也是這樣先遞給賀川一張測試表。上面主要是通過初步問卷篩查皮膚依賴的程度及顯征。

當時的王醫生驚訝於賀川渴膚症的嚴重性,也對它的誘因產生了很大好奇。

她做了很多個療程的心理諮詢後,才引導賀川講出海濱老家的可怖的童年,也隔著時光窺探到那個深不見底的日子裡唯一的光束。

有一次,賀川經歷了催眠,少有地跟她聊起江汀,聊起他在江家過年時煙火全都散掉後夜空三秒鐘的寂靜,以及江汀趁著這個空檔問自己的問題。

當時小江汀昂起頭,問,畢業了想去哪兒。賀川也不知道,他想過要去都,或者西岸的海邊,但那一刻他非常罕見地想留在老家。

賀川迷迷糊糊中回憶道:「那天他還問我別的問題,去哪裡讀大學、去了會不會談戀愛。」

因為輸出得太多,賀川的嘴上因為乾涸而起皮。

醫生則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循循善誘道:「你怎麼回答?」

賀川蹭了蹭唇,繼續說:「我告訴他不想談,還小。」

「那年你也不小了吧?」醫生算了算,「十八了。」

「嗯。」賀川睜開眼,「他也是這麼問的。」

醫生問:「那你怎麼回答?」

當時又一朵煙花炸開,五顏六色,震耳欲聾。賀川小聲說:「我的意思是,江汀還小。」

江汀時處十六歲的年紀,大概還不懂得接住愛,尤其是來自這樣野狗命似的人的愛。賀川脾氣真的不算好,卻願意花全部的耐心等小孩長大,然後把未來的一切都規劃給他。

這些話如果能被聽到,也不會是現在這番景象。醫生嘆氣:「我猜當時的煙花聲過於響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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