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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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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才道:「把暗衛召來。」

忠祥猜出了什麼,卻沒敢多問,低頭道:「是……」

第52章他沈安言的時代,總算要到來了!(一)

以往,能賴床就賴床的沈安言,第二天便早早起床洗漱,他連早膳都沒吃,就跑去案桌前練字。

昨晚的確被打擊到了,但今天他已經把心態調整好了,就當做是多學一門語言,雖然難學了點,但沒關係,他多的是時間!

蕭景容從外面早練回來,看到沈安言已經在書案前開始練習,有些驚訝。

他以為這人昨晚已經難受成這樣,第二天便開始退縮了。

像是要故意為難對方,男人沐浴後換了身衣服,走過去說道:「過幾日事情多,沒時間給你讀書,今日給你讀三本,如何?」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想看看小狐狸生氣跳腳的模樣。

但意外的是,沈安言沒生氣也沒鬧,反而對著他露出淺淺的笑,笑容里還有幾分抱歉,正如不太聰慧的學生去請教夫子時,也總是為自已不夠聰明而耽誤夫子時間而感到羞愧。

「好。」

頓了下,他又道:「若公子實在忙,也不必理會我,我不太聰明的,學這些也還要好些時間,等公子忙完了,我若不懂,再去找公子。」

蕭景容看著他,手指微微攥緊。

眼前人穿著雪白的柔軟長袍,長發未束,只用簪子把礙事的那幾縷給別在腦後,他面容清秀,有一雙十分勾人的眼睛,但若不是特意展示,就會像現在這般,亮晶晶的,仿佛閃著光,透著清澈與乾淨。

不像他這個人,複雜得很,把他身子研究了千百遍,也還是不懂那副皮囊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若是……

男人忍不住在想,若是此人出生於普通人家呢,會如何?

答案不言而喻。

他會如睿國的所有書生一般,寒窗苦讀十餘年,先是成為夫子的得意門生,然後過關斬將,一步步從縣試、府試、院試、鄉試、會試中脫穎而出,最終成為殿試的一員。

或許會一舉成為金科狀元,或許會低調的只要個探花的位置,在帝王的恩賜與朝臣的拉攏下,成為睿國不可或缺的棟樑之才。

朝堂之上,他身著朝服為帝王獻策,為百姓謀福,朝堂之下……或許哪日偶遇,他也如同那些朝臣一般,露出溫潤如玉又不失體統的笑,拱手行禮,喊一聲「攝政王安」。

他會成為京都那些名門千金們爭相婚嫁的夫君人選,某一日,便遇到鍾情的女子,以媒妁之言迎娶入門,自是琴瑟和鳴,兒女雙全。

而不是像如今這般……

許久等不到回應,沈安言下意識要伸手在男人面前晃一晃,未等他行動,男人便回神看向他。

沈安言被那抹眼神弄得一怔,問道:「公子……可是身子不適?」

蕭景容又收回了自已的眼神,「無礙,開始吧。」

「……哦。」

蕭景容教的很認真,沈安言也學得很認真,但他卻隱約察覺到,男人對自已的態度轉變了許多。

至少,那日之後,男人不再對他動手動腳,也不再使勁兒地折騰他,即便兩人依舊同睡一榻,也是各睡各的。

清心寡欲到令人生疑。

不過十餘日,沈安言便學了二十多本書,並且書上的文字他都基本認識了。

算起來,也有千餘字了。

現代漢字約有十萬多,常用的也就兩三千,學會這兩三千都能在現代暢通無阻四處走了,那在這文盲四處走的朝代里,他學會了這麼多字,怎麼說也算是文化人了吧?

他又不去考狀元,這些字應該是夠了的。

學習嘛,可以慢慢來,但其他的可就得抓緊了,尤其是男人這段時間對他太冷淡了,他心中不安,懷疑這狗男人是在外面有狗了。

偷偷溜進書房,沈安言還以為自已沒被發現,這段時間蕭景容對他太過縱容,態度又溫和了不少,導致他也開始沒了分寸。

想著偷偷過去嚇人一頓。

但是他沒成功,剛一出現,就被男人抓著摁在懷裡,「看完了?」

沈安言被弄到了痒痒肉,在男人懷裡笑個不停,許久後才說道:「看完了,字也寫完了,忠祥說我可以休息一會兒。」

「你想休息便休息,為何要忠祥說?」

「嘿嘿……」

他笑得像個小狐狸,摟著男人的脖子,像個撒嬌的小孩子,「我自已去休息,就好像是在偷懶一樣,但忠祥叫我去休息,便說明我很刻苦很認真,連忠祥都看不下去了,非要我休息。」

蕭景容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歪理,直接氣笑了。

但瞧著沈安言瘦了不少的臉頰,又有些心疼,他這些日子……的確很認真很刻苦。

沈安言試探了一番,覺得男人似乎也沒對自已生厭,只是多了一點……尊重?

而後餘光瞥見桌面上的幾頁紙,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字,乍一看,他也不認得上面都是些什麼字,但多看了兩眼,便認出來了。

男人察覺到他目光落在那些信紙上,也並未將其收起來,而是道:「念一念?」

沈安言求之不得,拿起來便念:「嘉和十年,前都察院御史沈越第七子沈元城與其嫡……母,哦,與其嫡母……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