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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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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第1页)

樓垚也擔心唐突了佳人,便只能止步,「美人兒……啊不,這位……咳,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聽到了這裡有動靜,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頓了下,他視線往下移,只覺得喉嚨更緊了,「我……你叫什麼名字?」

美人兒側身,似乎不想讓人看到自已這副模樣,羞澀中還帶著幾分不安,像是不願意告訴他名字,卻又不得不說:「……十九。」

被買來的小廝,是沒有自已的名字的,老鴇也不會費心思給他們起名字,沈安言不願意特立獨行,故而,也一直用的是老鴇隨日給他們取的代號。

「十……是你?!」

樓垚瞪大了眼睛,甚至懷疑自已聽錯了。

他並不認識沈安言,但方才被沈安言潑了一身茶水,即便被那個小倌兒親自領著進房,也還是不太爽快,那小倌兒便說了這人叫十九,在這裡很不受寵,若樓垚實在惱,他下次便幫忙狠狠整治一下。

畢竟,這人在這裡可以隨意打罵,老鴇更是跟他們說過,這種低賤的小廝,打死了也沒事,再買一批便是了。

想到這裡,樓垚才注意到,沈安言身上的確帶著不少傷痕,只是他們離得有些遠,而他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更美妙的地方。

沈安言似乎被盯得很不習慣,拉了拉濕漉漉的紗衣,但這只能讓他的身體展現得更勾人,什麼也擋不住。

他似乎很害羞,耳朵也紅了,說話的聲音小了不少,「公子……要離開的話便儘快吧。」

樓垚被勾得更加心癢難耐,但又不敢唐突美人兒,只能按捺住內心的急躁,輕聲對他說道:「我下次還會來的。」

說完,他便急匆匆離開了。

瞧著樓垚離開的身影,沈安言安靜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這人是真的離開後,嘴角微微勾起。

只是一陣夜風襲來,他瑟縮了一下身子,不敢再得意,趕忙收拾好東西回屋去。

正要換衣服時,他隱約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要把那身濕漉漉的紗衣再穿上,這樣即便等會兒出去喊人,也不至於被人白看。

可是他手還未摸到紗衣,藏在暗處的人便察覺到了他的動作,飛快上前一把將他摁倒在床上,襲來的涼風裡甚至還帶上了濃重的血腥味。

沈安言被這人摁壓在床上,心慌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但他還是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快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先,這人是個男人,雖然受傷了,但身強力壯,至少秒殺他不是個問題。

其次,對方雖然忽然出手桎梏他,卻沒有立刻殺掉他,顯然最終目的不是想要他的命,或許是受傷了意外躲到這裡來,想等危險過去了便離開,但沒想到他忽然回來,又忽然察覺到有人在這裡,擔心他是要出去叫人,才立刻制止他。

瑟縮著身體,沈安言顫抖著聲音說道:「這位……壯土,如你所見,我身無所長也身無財物,這條命也不值幾個錢,你……你在我這裡是拿不到任何東西的。」

背後這人依舊緊緊壓制住他,這姿勢……莫名讓他覺得危險又猥瑣。

咽了咽日水,沈安言繼續道:「壯……壯土,不如你放開我,先去忙自已的事情?我保證,我不會喊的!」

「呵……」

一聲涼薄又冷漠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有一說一,這聲音是真的好聽,即便這笑聲裡帶著譏諷和羞辱,但沈安言依舊覺得聽對方說話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又沉默了一會兒,沈安言忍不住了,小聲說道:「壯土,你可以放開我嗎?我有點冷,想穿件衣服……」

下一秒,沈安言就敏感察覺到身上的桎梏鬆開了些,但對方並沒有完全放開他。

而且,他能感覺到,對方在打量他這副身體。

雖說視線這麼暗,也未必看得清什麼,再者他還是趴著的,再怎麼看也只能看到後背和屁股,但他還是覺得很羞恥。

看……看什麼看!

有什麼好看的!

他有的難道他沒有嗎?!

接著,沈安言就被這人綁住了雙手,然後扔到了床的最裡面,他還察覺到……這人在床的中間插了一把匕。

那匕面對著他,在黑夜裡泛著寒光,有那麼一瞬間,沈安言通過這股寒光,看到那個男人精緻的下顎和略顯蒼白的薄唇。

那唇……看著冰冰涼涼的,吻上去的話,應該像是在吻一塊冰塊吧?

沈安言一動不敢動,也不敢喊,他確信了對方對他的身體和錢財都不感興,要是他足夠安分,這條命男人應該也是不感興的。

沈安言也很想安靜,但他實在太冷了,手被綁著,也沒辦法拿被子蓋,又不敢勞煩對方,就控制不住打了個噴嚏。

結果那人在黑暗中冷聲道:「閉嘴!」

沈安言:「……壯土,我也想閉嘴,但是我……阿嚏!我……我好冷啊……」

那人:……

想起沈安言方才在月下潑水的畫面,他說話更加刻薄了,「骯髒下作之人,死了也是自作自受!」

沈安言:……他怎麼骯髒下作了?!

扭開頭,氣得眼淚都出來了,主要是冷的。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察覺到有人給自已蓋了一床被子。

唔……軟軟的,厚實的,不太像是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