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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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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攤手承認:「你猜的不錯,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我有理由懷疑你在我的公司安排了內線。」

林業斐堅決否認:「江總,你想知道嗎?其實是。。。。。。趙炎告訴我的。他僅憑人事調動的蛛絲馬跡就能揣測出決策者的意圖,這份智慧就是公司身居高位的董事會成員都不能做到,你還要否認他的能力嗎?」

江謙捏緊眉心,笑容端著,他仍未感受到危機來臨的時刻,至多有了些腹背受敵的警惕。

「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是什麼?」江謙站起身,手掌按在林業斐肩膀上,想挫挫他的銳氣。

他的手壓不下去,才發現這副傲骨已經巋然難撼,江謙隨即又換了副面孔說:「想和趙家作對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林業斐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靜如水的目光,像靜謐池潭裡的冷月倒影,又涼薄又疏離,愣是讓江謙覺出了幾分挑釁的意味,訕訕地鬆開了手。

「鳴鑼街的那塊地,你幫我拿下,只要給趙家一個下馬威,讓大家明白整個s市,並不是他趙氏一家獨大,你才有機會重啟這裡的商業規劃。」

「鳴鑼街啊。」江謙摸了摸下巴,「你為什麼敢跟我合作,當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為了江冰報復我嗎?」

「趙家才是我們目前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江謙拍手叫好,發自內心讚賞林業斐這股子英勇桀驁的意氣。

「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商人。」江謙不吝誇獎:「有頭腦,懂變通,但是也非常精明。」

「你就不怕我們三家公司爭到最後,我才是最後的贏家嗎?」

林業斐嘴角漾起一抹笑,眼睛直視前方,目之所及,像登高俯瞰時,窺見天地之大的曠然。

「這塊地的價值,遠不至於讓我們爭到頭破血流,誰想要這塊地,都要做好吃虧的準備。」

江謙止住了假笑,臉上皺紋少了,整張臉似一張陰沉沉的黑鏡,失去了正常人應有的表情。

「好啊林業斐,這個局你布得實在漂亮,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把自己玩死。」

林業斐笑意不停,站起身說:

「館長,你和江總還有事要談,我就先告辭了。」

他禮貌地飲盡了茶,站起身跟兩人告別,然後徑直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館長目送他走出門後,表現坦然地坐回江謙對面,並未顧及林業斐還沒走遠,便將心裡話說明了。

「江總,我年紀大了,時代的洪流我沒法抵擋,我也知道這座場館如今沒有了存續的必要,是我的固執和愧疚支撐著它開下去,但是要我把這座場館拱手讓給趙家人是絕不可能的,你想要這塊地的原因我不深究,只要你允諾,在我有生之年能保留這棟建築,我才肯簽署轉讓協議。」

林業斐離得遠了,館長的話音開始飄渺,他沒有聽到江謙是如何回答的,但是從情感層面來說,他和館長的希冀是相同的。

第46章

咖啡館靠窗的位置風景非常好,林優給趙炎點了個汽水冰淇淋,味道太甜了,他吃了兩口,任由冰淇淋融化掉,變成一杯黏糊糊的奶昔。

林優隨身攜帶了宣紙,一邊看風景一邊抄經,趙炎坐在他旁邊,沉默也能算一種語言,能讓他們更好地交流。

初春的天氣舒服,堤壩上偶爾有涉水的人,父母牽著帶風箏的小孩,天空留下飛鳥過後的寧靜。

趙炎用點單紙問:「抄經是為了什麼?」

林優的《楞伽經》抄到了最後,他回答:「是為了功德。」

「功德又是什麼?」

林優並沒有談經論道的興致,他反問:「趙炎,你有信仰嗎?」

趙炎不知道。

「佛家或者道家,基督教或者天主教,人都會找到自己的依歸和信仰。」

趙炎仍是搖頭。

「起初呢,抄經被視作是一種功德,積攢功德或許是為了更好的福報。」

「福報。。。。。。能讓我活得更久嗎?」趙炎問。

林優的笑容突然多了起來。

「趙炎,積德行善說的是動機,是向善,信仰會引導你,激勵你去做這樣一件事,就像抄經一樣,等到抄完了,內心就平靜了,比起功德圓滿的結果,更可貴的是你發善願,行善舉,皈依心中信仰的過程。」

「信仰?」趙炎在心中默念這個詞。

林優想摸他的頭,被趙炎下意識地躲開,林優不再是一副深不可測的表情,反倒像一位普通的長輩,拍他的手臂說:「你那麼努力地想活下去,是為了什麼呢?」

「就把那個理由當做信仰吧。」他指著江面說:「回過頭看,它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很遠了。」

趙炎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的是消失的霧,遠去的船,想起的是衣衫漸薄的春日,以及和林業斐相遇後的每一天。

他們又回到了鄉下的小屋,春日過半,山中和外面的世界有了更明顯的隔閡,滯後性地在門前開出了一片冶艷。

桃花樹下,趙炎躺在鞦韆架上,開始迷上了各類愛情劇,男女主角歷經磨難在一起後,他會在趴在林業斐身上偷偷地掉眼淚。

世間好像沒有一種幸福不需要付出代價,而趙炎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足夠悽慘,所以他用類比的方法寬慰自己,他應該能獲得很多的幸福和快樂。

林業斐如他所願地,成為了世界上最溺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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