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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光灯可以看出视网膜病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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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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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度瞳孔一縮,只當是叛軍頭目來了,已經做好了出手反擊的準備,卻見面前偽人眼中的螢光暗淡下來。偽人回答:「口令正確,歡迎回歸。」

「好了,你們各回崗位,我們自己會去找副指揮官作報告。」

偽人士兵隊列整齊地離開。

梁度轉身,望向面前的一身殺馬特造型的陌生男人:「這個形象可不怎麼好看。」

喬楚辛挑了挑眉:「好用就行。」

「你是怎麼知道口令的?」

「這是來自指揮官的審問?」

「不,是求教。」梁度上前幾步與他並肩而行,貼近他的那隻手,不動聲色地去勾他的手指,「這種指令一般都是動態的,就算系統里有身份參數,也拿不到到當下正確的指令。」

喬楚辛說:「我也不知道,腦子裡突然就冒出這一句了。」

「……喬老闆,能不能真誠一點?」

「我特別真誠,梁總,你還信不過我嗎。」

梁度側過臉,審視著他偽裝之下的真實面目:「你叫我拿什麼信你?」

喬楚辛想了想:「拿您的小人之心?」

——我姓梁,梁度。揣度的度。

——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度。

梁度失笑:「喬楚辛,我發現你這人其實非常小心眼,又記仇。」

喬楚辛也笑:「那你可千萬不要得罪我,否則會被我一直追著咬。」

前方是個岔路口,有三條分支。

按精神圖景顯示的,他們應該走左邊那條,但喬楚辛舉步時遲疑了。

「怎麼?」梁度問。

喬楚辛望著右邊那條通道,眯起眼:「那條路,好像有股熟悉的氣味……你聞。」

梁度聞了聞,依稀嗅到一絲馥郁花香。

「是吊鐘花的香味。」喬楚辛不假思索地邁進右邊通道。梁度只好跟上去,下意識地握住了他的一隻手。

兩人沿著通道走了不到二十米,果然在地板上又撿到一朵吊鐘花,像是剛剛被誰採摘下來,又隨意丟棄在角落裡,帶著流浪意識殘留反應的微光。

「第二朵花了。」梁度說著,將這朵粉白漸變的吊鐘花托在掌心,「你認為這是誰故意留下的訊號?」

喬楚辛的眼神恍惚如夢,伸手觸碰他掌心裡的花朵。微光蒙蒙亮起,兩人同時墜入了又一段記憶碎片中……

第4o章Fo11ome

「彩色都卜勒檢查完成。」

「心臟斷層掃描完成。」

「心血管造影完成,您可以起身了。」

電子合成聲消失,梁度從醫療室的台子上起身,將襯衫與外套一件件穿回去。

醫師康拉德從一疊報告單上抬起臉,推了推近視眼鏡:「梁指揮官的心臟沒有任何問題,非常健康。」

「有個異物在我的心臟里,我不認為這是錯覺。」

「這種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梁度垂目,想起上周他追捕的那個特別的流浪意識。為了避開「漏洞掃描」的掣肘,他把對方壓制在長滿灌木叢的山坡上。結果對方並不是個會被輕易控制住的傢伙,一手光匕和槍枝玩得如臂指使,雷射束直接穿透他的心臟,將他從胸肋到後背燒出一個焦黑大洞。他的心臟在那一刻灰飛煙滅,又在短短几十秒內再生,完好如初。

他用刺絲將企圖離開的對方拖回來,毫不留手地又打了一場。那人很強,不僅是身手和戰鬥意識,更在於骨子裡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堅定與韌性,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離奇的是,對方受了不輕的傷,最後還是從他手裡逃走了,而他竟也一改平日裡的習慣,沒有追殺到底。

每次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他就覺得自己隱約期待著什麼,也許是下一次酣暢淋漓的對決,也許是……最為逼近死亡的那個瞬間。

「不死的執刑人」「永生者」——人們這麼稱呼他,心懷艷羨與畏懼。但沒人知道他因何永生,又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也覺得沒必要告訴任何人。

直到心臟被燒融的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冒出了個念頭:這次會有個與以往不同的結局嗎?

對方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屍體」,確認沒有任何生命體徵後,才把手槍插回戰術腰帶,轉身離開。而就在轉身的時候,那人肩頭的一朵吊鐘花飄下來,落在了他空洞的心口,被抽動生長的肌肉血管吞沒。

他永生不死,這次與以往似乎並沒有任何不同。

然而從此之後,梁度就感覺心臟里多了個異物,不疼,就是有種古怪的存在感,尤其在萬籟俱寂的夜晚,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能聽見心裡花瓣的顫動——花無聲無息地開了。

每到花開的時候,他就想起那個不知名的流浪意識。那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深棕色頭髮鬆軟柔順,眼瞳比發色稍淺,清凌凌的,仿佛浸在泉水中的琥珀。青年的目光其實是冷的,眼型卻是偏圓的杏仁眼,睫毛又長又翹,看人時總有種乾淨、無辜的意味,令人不知不覺放鬆了警惕。但如果他真的放鬆警惕,下一秒怕是就要被對方割斷喉嚨。

他想知道那人的名字,也繪製過對方的相貌輸入系統進行查詢,一無所獲之後,他做出了個自己也始料未及的行為——清空所提交的外形參數,刪除查找記錄。

「……指揮官?」康拉德喚道,「您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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