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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为什么是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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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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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對方認出了他,一名看起來大約二十多歲的女生站起來,沖他揮了揮手。她旁邊坐著一名看起來很乾練的女性,應該就是之前聯繫過的律師。

「你好,」阮余坐在女生對面,「我是阮余。」

律師先開口:「你好,昨天我們聯繫過,你可以叫我唐佳。這位是我的當事人,徐小姐。」

她的語微快,但發音很準確,不至於讓人聽不清,問阮余:「你這邊的律師今天沒有過來嗎?」

「嗯,」事實上阮余回來得匆忙,還沒來得及請律師,「我想先了解一下事情經過。」

「沒問題,訴訟資料你看過了吧?」

這件事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原告,也就是徐泓書,她的父親在前段時間因病去世,她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一張二十萬的欠條,借款人是阮余的父母。

欠條上寫明了還款日期,逾期將用房子來抵押。所以徐泓書現在的訴求就是按欠條上所寫的,將房子抵給她。

阮余靜靜聽完,情緒還算平穩地說:「先不說這個欠條的真偽,就按真的來說,你們怎麼能確定這筆錢沒有還過呢?」

沒等律師開口,徐泓書就說:「如果錢還了,欠條怎麼可能還在我爸手裡?」

她看起來也就剛畢業沒多久,應該和阮余差不多年齡,說話有些毛毛躁躁。

阮余看著她:「剛剛唐律師說你父親是因病去世的,那在臨走前,他沒有提到過這筆欠款嗎?」

徐泓書頓了下:「我爸這幾年生病很嚴重,經常神志不清,他不記得了也很正常。」

唐律師補充道:「如果你對欠條的真偽存疑,我們這邊可以隨時配合做筆跡鑑定。」

這套房子是阮余父母留下的唯一遺產,因為他們的雙親都已經去世,所以阮余是唯一繼承人。

他垂眸看了眼面前擺的咖啡,抬頭問徐泓書:「為什麼起訴之前沒先聯繫我呢?」

「。。。。。。也沒什麼好聯繫的,」徐泓書看了眼唐佳,才繼續說,「如果你承認這個欠條,房子給我,我隨時可以撤訴。」

「現在事實還不清楚——」

徐泓書打斷他:「沒什麼不清楚的,欠條就擺著這裡,上面的簽名也都清清楚楚,你不會想要抵賴吧?」

她有些咄咄逼人,阮余對法律不太熟悉,而且突然冒出來一張十幾年前的欠條,他很難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認下來。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不會抵賴的。」

哪想徐泓書突然就炸了,瞪圓眼睛:「什麼叫如果是真的,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你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欠條我都給你看過了,上面是不是你爸媽簽的字,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她的聲音有些大,在安靜的咖啡廳略顯刺耳,周圍不少客人都轉頭朝他們看過來。

「徐小姐,你先冷靜一點。」唐佳試圖安撫她。

「不是,他這什麼態度啊,」徐泓書就差拍桌了,情緒很激動,「如果要這樣談,那就沒得談了!直接上法庭!」

阮余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落地後幾乎沒有休息就趕過來了,不論身體還是精神都相當疲憊。此刻在徐泓書尖銳的聲音下,像是有針在扎他的腦仁,一陣陣刺痛。

但他並不擅長爭吵,閉了下眼忍住頭疼,說:「我沒有說你造假的意思,如果你覺得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今天可以先結束,之後的溝通我會讓我的律師直接聯繫唐律師進行。」

可能沒想到阮余的態度這麼強硬,直接不聊了,徐泓書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瞬間沒了聲。

她有些焦急地朝旁邊看一眼,這時唐佳也勸她:「徐小姐,我想阮先生確實沒有那個意思。」

徐泓書轉了轉眼珠,還沒說話,旁邊忽然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桌旁,用有些低沉但非常有禮貌的聲音說:「抱歉,打斷一下,我剛剛在旁邊聽了半天,可以讓我坐下嗎?」

最後一句,他問的是阮余。

阮余有些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穿著藏藍色的的西裝,很低調,要仔細看或者在陽光下才能看出來。袖口別了一顆小巧的銀色袖扣,樣式簡約,偏商務風。

他手腕上戴的表是理察米勒,銀色錶帶黑色錶盤,很襯身上的西裝。

是精心打扮過的,很像年紀輕輕就積累了可觀財富的貴,唯獨不像叢向庭。

阮余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遲疑,又重上下看了幾遍,直到叢向庭第二次問「我可以坐下嗎」,才愣愣點了下頭。

叢向庭坐在旁邊,沒去看徐泓書,而是高傲地打量了眼唐佳,非常自然地開口:「你是律師?」

唐佳臉上浮出疑惑:「對,請問你是?」

「我是阮先生的朋友,」叢向庭雙手隨意搭在膝蓋上,身上散發出無形的壓迫感,「我們的律師今天有事沒來,不如改天再聊怎麼樣?」

這場談話本來就快要結束,唐佳側頭詢問徐泓書的意見。

「那,那就改天吧。」徐泓書一改剛才的氣焰囂張,整個人忽然安靜下來。

唐佳點了點頭,站起身說:「下次再約,如果阮先生沒有時間,可以直接讓律師聯繫我。」

「啊,好的。」阮余說。

人剛離座,叢向庭就叫住不遠處的服務員:「麻煩把這裡收拾一下,再上一杯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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