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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混跡在那些場所，他見過不少情到濃時的聲音和哭喊聲。

而這小朋友似乎有自己的堅持，被欺負得眼睛都紅了，愣是沒哭一聲。

蕭燼懶洋洋的靠著沙發，眉眼深邃，修長粗糲的手指摩挲著手中的腰。

人在跟前，若有若無的威士忌信息素味讓人迷醉。

小朋友熏紅的眼尾。

難耐時的哼聲。

他從不沉迷色慾，但初嘗禁果，這滋味好得有些意外。

但他都把這些歸功於阮硯的信息素味道是他喜歡的。

阮硯被他撫弄自己的腰有些受不了，甚至還能感受到信息素危險的變化，他猛的站起身來，正好許姨的聲音傳來，「小燼，小硯，吃飯了。」

小硯？

許姨這自來熟的稱呼引得蕭燼笑了笑。

聽到許姨的聲音，阮硯如蒙大赦立馬離開了蕭燼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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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人民醫院。

「預約號。」坐在桌前的醫生抬眸，筆尖在桌上點了點。

阮硯把手裡的預約號單遞過去。

溫醫生從抽屜里抽出一張檢查單，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筆，遞給阮硯，「先做一下信息素提取。」

阮硯點點頭，拿起檢查單起身離開，剛走到門口溫醫生的聲音傳來，「高階信息素，侵略意味很重，很像……enigma。」

溫醫生聲音落下的瞬間，阮硯只覺得大腦連帶著耳根都有些發麻。

一向遇事冷淡從容的他，此刻逃離的腳步有些凌亂。

檢查結果沒出來。

阮硯捏緊了手裡的檢查單。

他就不會相信自己是被……

檢查結果要兩個小時，阮硯沒有回溫醫生的辦公室，而是在醫院的院子長椅上坐了兩小時。

他抬眸，秋季微涼的風帶著冷意吹過髮絲。

enigma。

稀有性別，凌駕於所有a1pha之上的第四性別。

這是他認識的一個學長研究的課題，他記得課題上的解釋。

aBo信息素體系或許並不是只有這三種性別，或許還有一種比a1pha更高級別的性別，他們把那種性別體系命名為enigma。

這類性別是在幾年前才突然出現，沒有專門去信息素中心檢測，儘管自己是enigma也不會發現。

但那研究僅存在於課題而已，所以這樣的課題研究並沒有面世。